“苓儿!!!这个储物戒里面都是爹爹给你准备的食物啊水啊还有日常用品啊一些功法书啊,还有什么来着……”
“哦哦哦还有!爹爹怕你闭关的时候无聊,还打算叫你三哥这两天去抓点灵兽回来嘞,这也是想检验他这几天训练的成果,算是对这小子的考验!”
“怎么样苓儿!是不是觉得爹爹说的非常有道理!”
凤尘一大早就来到了凤苓的小院子,坐在她的床铺边上一边看着他的宝贝乖女儿吃东西,一边嘴里不停地叭叭叭,满脸期待得望着她。
“……”凤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慢慢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爹爹,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新抓回来的灵兽不乖,到时候它乱窜导致我精神无法集中从而走火入魔怎么办?”
“那岂不是会非常危险?”
凤尘愣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迷茫,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托住自己的下巴,眉毛则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褶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凤尘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凤苓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爹爹?”
半晌之后,他才缓缓开口:
“嗯?”
“你说的好像……更有道理。”
“那老夫不就找不到理由让那小子出门历练一番了嘛……”
凤尘不禁喃喃道。
这怎么行!
苓儿身为他们几个中最小的妹妹都这么刻苦勤奋!
羽靖那个当三哥的,怎么能整日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呢!
他这个做老父亲的必须得给他找点事情做才行!
凤尘这想法要是被凤羽靖知道了估计会瞬间寒了他的心。
什么叫他整日游手好闲不干正事!
凤尘明明每天都找不同的护卫对他进行近乎“残忍”的体能训练,他的身材最近都隐隐有种要赶上壮实大哥的趋势了!
还有……
明明他选择的是光系治疗术!
为什么平日里要让他挥大剑!
还是大铁剑!
每天训练完那胳膊抖得,他觉得自己都像是要变成蝴蝶飞走了。
“对了爹爹,我想问你个事儿……咱们同祝家有商业上的来往吗?”
凤苓扬起小小的脑袋瓜儿,黑溜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眨动着,好奇地望向凤尘。
没准父亲这个老油条会知道些什么呢?
“祝家?哪个祝家?”
凤尘挠了挠头,“咱们这皇城里头有好多姓祝的啊……什么朱三竹四祝五的……”
额……朱三竹四祝五?
“就是……那有没有家里有一对双胞胎兄弟的祝家?”
凤苓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凤尘描述,但是照常理来说家里有双胞胎兄弟的应该也不多吧?
“双胞胎……嘶……”
凤尘闻言皱了皱眉头,似是想起来了什么。
“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家,我记得那双胞胎好像一个唤海一个唤风……”
“诶对对对!那有什么关于他们家的事情吗?”凤苓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没想到父亲还真知道!
“我记得……他们的父亲好像在皇城大街经营着一家竹编商铺。”
“但是他们那生意不是特别景气,毕竟现在谁还愿意去买竹编的小玩意儿么……”
“还因为这个事情,祝家的老家主十年前好像跟我们凤家借过不少钱,所以我还有点印象……”
“不过……”
凤尘的眼睛眯了起来,有些偷摸地凑到了凤苓的耳边,那模样简直就像做贼一样。
“他们几年前好像突然就发财了,我记得就在那老家主去世后不久,他们就大张旗鼓地在皇城中盖了一座院子,甚至还将那些在外的欠款都一次性付清了,包括咱家那几百几百的大金币哟。”
“老家主还在世的时候,他们都还是住在自己商铺楼上的小阁楼里,转眼间竟然自己掏出钱来盖起了房。”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可惊讶了,好多人都去问那祝五是不是发财了,人家嘴硬得很,不管别人怎么猜都说这就是祝老家主留给他们的财富。”
祝五……
凤苓嘴角抽了抽,原来那祝家的家主还真叫祝五啊?
“那然后呢?”
“然后……”凤尘顿了一下,他抬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要知道,那个时候在皇城中盖小院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祝五和他爹那俩人平时又都好吃懒做,根本不像是能拿的出钱来的人,所以当时这家的事在皇城中闹得还挺大的。”
“老夫也在那个时候听到了不少八卦嘞……”
凤尘冲着凤苓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在她耳边继续压低声音对她说:
“当时还有好多人说老家主就是被他这个做儿子的害死的呢,甚至还有传言说他们家还卖了一个小女孩儿,还是签下卖身契卖去了青楼那种地方,那小女孩当时才……”
凤尘又顿了一下,嘶,不对,青楼……
他立马轻咳了两声,赶紧岔开了话题,自己怎么能跟还这么小的宝贝女儿讲这种事情呢!
“所以说嘛,这谣言真不愧是谣言,那祝家啊,分明就两个儿子,能从哪里蹦出来个小女孩儿嘛,真是越传越离谱……”
“哎……不过爹爹有点好奇了,苓儿你突然问这个干啥呀?”
凤尘突然反应了过来,开始用探究的眼神扫了一圈凤苓。
自家的宝贝女儿为什么突然要问那户人家的事情?
“是这样的,我在边疆的时候认识了那家的两个哥哥,明明是一对双胞胎,但是我看他们的关系好像不是特别好,所以这才有点好奇嘿嘿。”
“原来是这样……”
不对!
“苓儿你还小,怎么会突然问男人的事情?你老实告诉爹爹,你是不是看上那俩小子中的一个了?”
“……”凤苓有些无语了,伸手一把推开了凤尘。
“没有!”
拜托!
虽然她凤苓是重生来的,但是这身体的原主人!她只是一个才十岁的小孩子啊!
于是乎……
一个因为太八卦而被自家宝贝女儿嫌烦推出门的老父亲望着面前紧闭的大门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