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亚面色凝重了几分:“嗯。”
赶紧搞事,搞完事他就可以抱着小乖休息。
贝利亚走后,托雷基亚拿出藏好的丧尸病毒,强化丧尸病毒并不耗费时间。
真正耗时间的他手里这支蓝色病毒,现在不该称之为病毒。
“落落,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呢~”
托雷基亚将蓝色药剂收好,推开封闭已久的实验室大门,作为实验品的活体,也被他手动火化、清理的干干净净,一丝灰尘也不曾留下。
雾崎迈着轻快的脚步,推开佰落的房门,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雾崎的笑容僵在脸上:“落落?”
佰落坐在姬矢准的膝上,姬矢准握着佰落的手,纠正笔画:“这里是这么写的。”
仰头看到满脸疲惫的雾崎,佰落眼底划过诧异:“雾崎?”
姬矢准将腿上的佰落抱下来,温声道:“今天的课先到这里,我先走了。”
佰落点了点头,假装没有看到姬矢准怀中拼命闪光的变身器。
姬矢准从雾崎身侧擦肩而过。
雾崎走到桌前,将佰落捞进怀里:“不是最讨厌写字吗?”
“呆在这里,除了写字和修炼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伏井和贝利亚都不愿意让她去见丧尸化的爸爸妈妈,只有姬矢准过来的时候,会告诉佰落她父母的近况。
佰落放下手中的笔,眼底的担忧一闪即逝。
雾崎埋进佰落的颈间,笑着调侃:“你身上怎么有股奶香味?”
佰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又没喝奶。”
雾崎顺势给佰落挖坑:“想喝吗?想喝也可以哦~毕竟落落现在还是宝宝。”
佰落犹豫起来,在末世收集奶制品应该很难吧……
眼瞅着佰落迟迟不说话,雾崎顺口岔开话题:“我带了药剂过来,这份药剂能强化你的身体,以后也不会被丧尸病毒影响。”
“这算不算是解药?”佰落眼巴巴的看向雾崎手中的蓝色药剂。
雾崎将药剂放在佰落手中:“异能者能承受药效,普通人类、丧尸和变异动物都会适得其反。并且,也有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佰落摩挲着手中的药剂瓶。
雾崎捏了捏佰落的脸颊:“不会影响你的身体发育至十八岁,但会影响生育下一代。我尝试过修改,只是……越强大的生命越难生育后代。”
佰落捏着手中的药剂,并没有犹豫多久:“这药剂怎么用?”
“每天喝一次,连续十天,过程会很痛苦。”雾崎勾着佰落的发丝,绕在指尖。
他相信佰落能撑过去,等佰落撑过去,他就带着佰落离开这里。
到时候天高皇帝远,他就不信贝利亚还能那么快找到他和佰落。
佰落打开药剂瓶,按照上面的刻度服下第一次的用量。
雾崎勾了勾唇,抱着佰落走向浴室,之前收集的晶核也差不多派上用场。
拔苗助长不太好,但……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佰落长大。
更不愿意看着佰落身边汇聚越来越多的奥。
将浴缸放满冷水,雾崎脱去自己和佰落身上的衣服,迈进浴缸,冰凉的水将两人的身体淹没进去。
佰落撇开视线不敢看他。
雾崎勾起唇,笑的像只狐狸:“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
佰落羞红了脸,干巴巴的骂他:“对一只小团子下手,禽兽。”
“我没这个意思,还是说……”雾崎眼中取笑之意更甚。
佰落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唇:“不许说了!”
雾崎握住佰落的手腕,眼中溢出的宠溺温柔的能淹死人:“好~现在张嘴。”
佰落眨巴着漆黑的眸子,犹豫了下,还是乖乖照做。
雾崎拿出一枚晶核放在佰落口中:“药效发作的时候会很痛苦,保持清醒的同时,要吸收晶核内的能量,再痛都不可以停下,不然,你的异能会直接废掉。”
晶核落入口中的一瞬,提前喝下的药剂开始起效,身体的每颗细胞都被碾碎重组、暗红色的血水顺着佰落的毛孔涌出来。
极致的痛苦在一瞬间轻易摧毁了佰落的理智。
佰落潜意识还记得雾崎所说的话,死死咬着口中的晶核,牵引着能量涌向被碾碎的细胞。
雾崎牢牢制住佰落的四肢,不让她伤着她自己。
晶核全部溶解的一瞬,干净利落的捏住佰落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重新塞给她一枚新的晶核。
浴缸内的水换了四次之后,怀中的小人才安静下来,雾崎长舒了口气。
只要第一次熬过去,后面也就会容易一些。
佰落靠在雾崎怀中昏睡着,身体在药剂的作用下长大了些。
雾崎缓了缓紧绷的肌肉,抱着佰落走出浴缸,而他的手臂、胸膛上几乎都是佰落挣扎时留下的血痕。
稍微清理了下两人身上的血迹,雾崎搂着佰落倒在柔软的床上,亮蓝色的发尾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他在药剂中加入微量阻断痛觉的成分,收效并不是很好,但这却是他尝试数百次后,能加入的最大剂量。
剂量再多一些就会影响药剂的药效,会给身体留下隐患。
实验体中有三十八个承受不住痛苦,自残致死,十七个留下不可逆的精神损伤,只有三个硬挺了过来,证明他的药剂是正确可用的。
最后的这三个实验体,也给他提供了宝贵的研究数据,只有一个幸运的活到最后。
是一个三阶的雷系异能者,可惜,他并不想留下一个随时会爆炸的隐患。
搂紧怀中的小人,将下颌搁在佰落发顶,蹭了好几下,雾崎满足的喟叹一声。
佰落似乎还没从剧痛中抽离出来,软糯又委屈的唤他:“雾崎,好疼。”
“很快就会过去的。”雾崎低垂下眉眼,视线落在佰落撅着的唇上,调侃道:“你这是要在嘴上挂个瓶子吗?”
佰落报复性的用额头撞了下雾崎赤裸的胸肌:“我要睡觉!”
就知道雾崎嘴里憋不出好屁。
雾崎捏了捏佰落撅着的嘴巴:“别撅着,很丑。”都可以挂水壶了。
“哼!”佰落抿了抿唇,不搭理他。
如果不是佰落太小,他是真想咬一口,粉粉嫩嫩、水润润的,看着就像是颗任人采撷的小布丁。
雾崎在心底叹了口气,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