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连搜寻异族都怕的懦弱之辈也敢称他人废物!”
说到这里周始一甩衣袖,指着十数名修士接着说道。
“那你们岂不是连废物都不如!”
“不知死活,还敢敢嘲笑我们!”
十数位名修士仿佛被戳到了痛点,各展手段朝周始轰来。
“就这点实力,拿你们和废物比都让废物感到汗颜!”
说着,抬手一挥万千剑影四射而出,而他却迈步离开。
剑影消散,十数道细微的道纹飞出,没入周始掌心。
出手斩杀这些人后周始没有驻足,身影闪烁间便已远去。
轰!
随着周始离去,后方留下的尸体轰然化为飞灰。
嗖嗖!
万里之外周始正踏空而行,突然被一群修士拦了下来。
“这位道友你一路行来可曾见过此人?”说着,来人抬手展现出一段影像。
周始抬眼一看,影像内一名气质冷峻的黑发修士。
在诸多修士的围攻下大展神威最终从容离去。
“好身法!”看到那名修士凭借一种跨越空间的身法离去后不由赞道。
“少给我废话,你到底有没有见过此人!”
人群中一位修士见周始如此,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没见过!”说完,周始眼神转向说话之人。
那人顿感一阵寒意袭来,浑身不由得一颤。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挖出来!”
寒意临身,说话之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仗着人多更加张狂。
周始眼神一变,右眼冷月浮现,一股寒意轰然射出。
“再敢废话,万劫不复!”周始声音冰冷,令人心颤的杀机瞬间迸发。
“前辈,我这位同门有眼不识泰山,万望恕罪!”
问询之人感受到弥漫而出的杀机,顿时笑意浮现连忙赔礼道。
周始并不想与这些人一般见识,眼见领头之人赔礼也就不再追究,随后一甩衣袖,迈步踏空而去。
“师兄,你刚才为何要给他赔礼,我们这么多人还会怕他不成!”
被周始吓到的那名修士,在周始离去后脸色难看的问道。
“师弟,那人杀机已现,我们根本不是对手,还是少惹为妙!”
“哼,别让我再碰到他,届时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正在这名修士怒火填膺,扬言报复之际。
一道无比炽热的气息由远及近,瞬间钻入眉心。
轰!
炽热气息轰然爆发,那名修士瞬间化作飞灰,惊得一众同门连声惊呼,瞬间暴退百里。
天王山,罗王天宫,这里原本是罗王大千主的修行之地。
自从罗王天宫的罗王老祖苏醒后这里便成了老祖行宫。
这一日,一名面容冷峻的黑衣修士突然出现在天王山近前。
此人悬停于天王山前不久,身后陆续到来无数修士。
“诸位道友,你们已经跟随何某数年,难道不嫌累吗?”
“六道,大家跟着你只是想尽快激活道匙玉符,何出此言!”
“是啊,眼下只剩二三十年若不能通过选拔,又要苦等万年!”
“你有快速定位饕族修士之能,就当帮帮同道呗!”
“就是就是,何必如此小气都是星域同道何必如此!”
......
道道声音从修士人群中响起,但无一不在指责冷峻修士。
“呵呵,既然诸位道友这么说,那这罗王天宫诸位随意!”
冷峻修士闻言心中冷笑,说完之后闪身飞向远处。
嗡,嗡嗡!
冷峻修士此举,彻底打乱了诸多修士的节奏。
他们也没想到这位六道仙皇会来这么一手。
自从有人发现这位六道仙皇给能够快速定位饕魂修士的所在后。
跟在他身后的修士便越来越多,趁他与饕魂修士大战之际收集道纹。
以至于让原本速度极快的他,收集速度越来越慢。
这一次,他决定给这帮人一个教训,看看这帮人到底有何能耐。
“那敢情好,没有六道仙皇参与我们还能多收集几道!”
“就是,我们只是靠他定位饕魂修士所在,又不是靠他出手!”
“那还等什么,杀了这批饕魂修士,离激活道匙玉符就差不远了!”
......
随着一道道声音响起,大量修士朝罗王天宫冲去。
冷峻修士立于远处,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抬手朝虚空一抓,收回时手中已经多出一个酒葫芦。
他手抬一勾,酒水如线自动落入他的口中。
喝完还不住的摇了摇头,露出一副陶醉的模样。
这一刻,冷峻修士不但没有了冷意,反而多出一丝猥琐。
轰!
随着诸多修士攻入罗王天宫,不少被饕魂修士控制的修士浮现。
星域修士仗着人多势众,如同潮水一般朝天宫深处涌去。
在他们眼中,这些修士可都是他们眼中的道纹机不可失。
岂不知,这些修士均在不知不觉中被饕魂修士诱入天宫深处。
当九成修士进入罗王天宫之际,一座大阵轰然把整个天王山笼罩。
轰!
无尽黑色雾气从山脚喷涌而出,眨眼之间整座天王山便被黑色雾气笼罩。
时间不长,黑雾之中便传来痛苦嘶吼。
隔着阵法光幕隐隐看到一只只头顶两角的魂形生物穿梭于黑雾之中。
这些异族生物吞噬掉星域修士的神魂后,尸体被丢入一座血色大阵,化作滚滚血色精色涌入地下。
“六道仙皇,你勾结异族残害同道,诸星域不会放过你!”
被困于阵内的星域修士此刻仿佛找到了发泄出口。
把这一切都归于六道仙皇身上,完全忘了是他们自愿跟随六道仙皇而来。
又是他们自己为了收集道纹一头闯入罗王天宫。
此刻身陷险地,不得没有丝毫自我反应,还把错误归于他人。
“没想到六道仙皇竟然是你!”一道声音突然在六道仙皇耳边响起。
“我也没想还能与你相遇,我还以为你早已进入道门!”
一脸冷峻的六道仙皇看清来人后,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
“把他引至此等险地,心里能过得去吗?”
“他们既然能心安理得夺我之利,我又有何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