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子满脸的哀求之色。
生怕秦宁不答应。
倒是秦宁忍不住一阵思索寨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小屁孩的面相有生死之灾,想来怕不是简单的事,当下就开口道:“小七最近过的很开心,你不说我也不会让她回去,但是记住了,让你寨子里的人离她远点,如果让我发现,一个不留!”
“没问题!”
小屁孩满口答应下来。
秦宁摆了摆手,等这小屁孩离开后,才慢悠悠的带着小白和白狐来到了咖啡店。
此时上班的都已经上班,咖啡店里静悄悄的的,等进去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白狐狸。
“说吧。”
秦宁也不客气,拿过一杯早已经准备好的咖啡喝了起来。
白狐挣扎了两下,跳到桌子上,也凑到一杯咖啡前品尝,显然这是白狐狸特意为它准备了一份。
至于小白?
单身狗没有人权。
“青青有危险。”白狐狸道。
秦宁挑了挑眉,道:“危险?危险我自然会解决。”
“是陆余恨盯上了她!”白狐狸冷声道。
秦宁嗤笑了一声,道:“你们青衣会的人永远都是这德行。”
“这还不是因为你!”白狐狸脸色发寒,道:“如果不是因为你三番两次坑青衣会,陆余恨又怎么可能会盯上你,如果没有盯上你,青青也不会有危险!”
秦宁撇撇嘴,道:“如果不是你们青衣会三番两次不知收敛,你觉得我会理会你们一个下三滥的组织?”
“青衣会不是下三滥。”白狐狸不悦道。
秦宁呵呵笑了两声,道:“威逼亲朋的事都干的出来,不是下三滥是什么?”
白狐狸无言以对。
毕竟自古以来,道上就有规矩。
祸不及家人。
但凡触及这一条的,被冠以下三滥的名声,并没什么不妥,而且陆余恨还是青衣会的二号人物,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青衣会的整体排名。
白狐狸深吸了一口气。
给喝完了杯中咖啡的白狐又倒了一杯,说道:“我来不是跟你争论这个的。”
“你想说什么?”秦宁道。
白狐狸道:“以我对陆余恨的了解,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其掌握的青衣会资源也绝对不是你能想象的,青青现在很危险。”
“我会保护她。”秦宁道。
白狐狸道:“不够。”
“你看不起谁呢?”秦宁不满。
白狐狸道:“陆余恨已经和几个与你相似的人达成了合作关系,你的手段他们很清楚。”
秦宁眯了眯眼睛。
相似的人?
那自然就是司徒哲几人了。
而白狐狸今儿个这么说,就足以证明昨天的刺杀陆余恨一事,的的确确是她在幕后指使。
秦宁沉吟了少顷,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着,道:“你这么出来见我,就不怕陆余恨知道?”
“我怎么做用不着你来教。”白狐狸起身,道:“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你今天就想跟我说这些?”秦宁见她要走,忍不住问道。
白狐狸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声道:“其他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保护好她,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她就这么怒气冲冲的走了。
男人气息爆表。
秦宁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因为刚才那一瞬间,他都想说一声好汉慢走。
只是怕坏了气氛,所以没说。
打了个激灵,秦宁看向桌子上喝咖啡喝的津津有味的白狐,道:“这是不是坑的有点狠了?”
而此时。
生死拳赛场。
后台办公室。
萧百愁一脸慵懒的半躺在沙发上,那身段,如果不是看脸,当真还以为是个名媛贵妇,他拿过一颗葡萄,手指轻轻拨动,轻声道:“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矮小男子。
很瘦。
和猴子差不多。
但看起来没任何虚弱感,反而是给人一种十分轻灵的感觉,他低着头,道:“昨天晚上有人刺杀陆余恨,只是陆余恨消失了。”
“消失了?”
萧百愁将剥好皮的葡萄放进嘴里,轻声笑道:“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消失?”
“抱歉!”
这瘦小男子道。
萧百愁轻轻拍了拍手,待起身坐好后,拿过纸巾擦了擦手,道:“不过现在看来我的推断应该没有错误,你去天相阁打探打探,但是不要被发现,否则的话人家可是很难做的。”
“放心!”这瘦小男子抬起头来,脸上没任何特点,极为普通的一张脸,只信誓旦旦的说道:“我保证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萧百愁轻轻摆了摆手,让这瘦小男子退了下去。
而后他轻柔起身,待走出这办公室后,很快就听到前面拳场传来的一阵阵叫喊声,眉头轻皱,只低声道:“真是一群臭男人。”
但话刚说完。
一个手下就急匆匆走来,焦急道:“萧大人,事情不好了。”
“说。”
萧百愁道。
“杨隆…杨隆…”手下人支支吾吾的。
萧百愁阴柔的脸上顿时浮现了一抹寒意。
他最讨厌手底下人的放屁放半个。
察觉到萧百愁的不悦,这手下人急忙就道:“杨隆被那个傻帽打死了。”
“什么?”
萧百愁的脸色稍稍一变。
杨隆可是南方黑道前三的高手,而且是实打实的,不是青衣会给捧出来的,这次来到云腾参加生死拳初赛,也是特意来狙击司徒飞的,务必将司徒飞这个叛徒打死在擂台之上,但是这还没碰上司徒飞,竟然惨死在了一个傻帽手里?
他快步上前去。
直接来到裁判席上。
正看到杨隆的尸体被抬下去,而擂台上铁头娃则是一脸懵,这家伙跑到裁判席上,道:“俺没想打死他,他太不经打了,这不能怪俺吧?”
徐西干笑了两声。
他有点慌。
本来指望铁头娃能撑撑场面就行了,但是真没想到竟然一个爆发把杨隆弄死了。
黑道前三的高手。
这在青衣会也绝对是实权人物了。
就这么死了?
徐西有些回不过神来,只干巴巴的说道:“萧…萧先生…我?”
话没说完。
一旁的楚九江淡淡的说道:“擂台之上,生死有命,徐西的人既然赢了,那便是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