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转过身,看着他问道。
“这么着急的来见我们,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听到他这么一问,大总管就把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刚才得到下面人送来的情报,是关于殿下的一些言论,就是关于尚书令季大人与你... ...”
苏正一脸平静的听他说着外面议论的这个情况。
旁边的敖雪香却是听着秀眉直皱。
因为这些议论的东西,已经明显带有一些问题了。
这些问题表面上看,好像只是双方对事情的看法分析。
但是如果你往深了看,就会发现已经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了。
只不过苏正在旁边,所以她一时不好发作。
等大总管把所得到的情报说完。
敖雪香看了苏正一眼,正准备问几句。
苏正却笑着点了点头,对大总管吩咐道。
“这样的事情以后不用再来禀报了,浪费精力。”
说完转身向前方走去。
同时嘴里还在对敖雪香说道。
“前面的花好像开的更好,到前面去看看。”
敖雪香看了大总管一眼,脚下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两人走了一会儿,在一片花海边停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花海。
敖雪香好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夫君,为什么你不让大总管再管这样的事情了?”
苏正头也不回的说道。
“大唐的事情我已经管的够多了,以前是不敢不管,如果不管,就有可能被别人利用来对付我。”
“现在实力到了,就算别人利用对付我,对我也是没有任何影响。”
“既然这样的情况,你说我还管这么多的事情干什么呢。”
“我之所以想把尚书府撤了,就是为了给新君铺路。”
敖雪香听到这里,惊讶的问道。
“你这是打算还政于新皇?”
苏正扭头看着她笑道。
“这么多年来,我早就惯烦了,明明是皇帝该做的事情,竟然全部都让我来操心。”
“在外人看来,我就是好权,所以才把持朝堂,把皇帝都当成了傀儡。”
“可是他们却只是站在大唐国这片土地上,看到的问题也只是大唐的问题。”
“根本就不明白,如果我不把大唐的朝堂控制住,让外人给利用了。”
“大唐国早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模样。”
“我本将心寄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哎... ...”
敖雪香听了他这么一说,明白了他的想法。
“你现在是实力已经可以不在依靠大唐,同时也能够护卫大唐周全。”
“所以才会有在新皇上位之前,开始清理掉以前的一些东西。”
“这样的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保证新皇一上位,就能够很好的掌控权力。”
苏正点了点头,说道:“本来我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准备把尚书府结束。”
“可是跟他们相互交流之后,我是只能狠下心来把这个事情办了。”
“他们在权力的巅峰上站的太久了,久到已经舍不得离开了。”
“这样的情况下,新皇是根本无法掌控朝堂的。”
“所以只能我亲自把自己搞出来的一些部门结束掉。”
“这也算是把大唐在拉回原来的轨迹上去。”
“从我这里改变的,在由我把他拉回去。”
“因果这个东西,果然神奇啊。”
听到这里,敖雪香算是明白了他的心声。
走到他的身边,笑着说道。
“不管你干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边,永远的支持你。”
就在他们在赏花的同时。
东厂总部内。
苏友兴寒着脸,看着给自己禀报的属下。
冷声说道:“这些人是不是都已经忘记了,我东厂这些年没有抄家灭门了吗,还是这些人觉得死是一种解脱。”
“一个一个的不知死活,竟然敢妄议赵王殿下,谁给他们的胆子。”
“马上给我查清楚,到底是谁故意把这个事情搞大的,要快。”
“是,请大都督放心,属下马上就去查。”
看着手下人离开了房间。
他才慢慢的把脸上的寒气消散掉了。
眼神看向尚书府的方向,嘴里喃喃自语了一句。
“你是真的在赌赵王殿下对你的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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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国,皇宫,尚书府。
“大人,不好了,梁大人被东厂的血衣卫给拿了。”
季书峰坐在椅子上,正在看一份奏折。
听到属下的这个急报,很淡然的放下了手上的奏折问道。
“他犯了什么错,东厂为什么要抓他?”
来禀报的属下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他。
看到这个情况,知道必然有其隐情。
双眼凝视着对付问道:“怎么,难道连我都不能说吗?”
听到他这个话,对方马上抱拳一里。
“大人,这件事情还是从卡住了东厂那份折子引起的。”
“梁大人是专办此事的人,东厂不敢对大人怎么样,就借着外面传的那些风言风语,说这些都是梁大人指使人传播的。”
“他们以这个借口,把梁大人给抓了,这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对方这是在打击报复我们尚书府,只不过随便按了个罪名而已。”
“东厂这样的行为以前还少吗,反正是欲要加罪,何患无辞。”
“梁大人到了东厂,还是不是他们怎么说就是什么了。”
季书峰这个时候,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看着这位属下,心平气和的问道。
“那么我问你,梁大人有没有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看对方有点犹豫,再加重语气说道。
“我要真实的答案,有,还是没有?”
对方一看这个情况。
知道躲肯定是躲不过去了。
只能把实情说了出来。
“梁大人这几天因为东厂的那个事情,说过几句牢骚话。”
“但是这些话并没有故意挑拨殿下跟你的关系,只是说东厂的事情。”
“毕竟你也知道,东厂来人问那件事情的一些话,却是是不怎么好听。”
“梁大人受了这么长时间的气,说几句牢骚话不是很正常吗。”
听到这里,他知道事情出来哪里了。
叹了口气说道。
“你说的不错,如果在平时,说几句东厂的牢骚话,其实并没有什么。”
“因为东厂没有必要跟我们过不去,所以那样的情况下。”
“说上几句,就算有人把事情告诉了东厂,东厂也不回跟我们计较。”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样的局势下,他还敢乱说话,不是正好给东厂递刀子吗?”
“现在东厂正好就抓着他的这个辫子,以此为借口向我们发难。”
“你们真的就以为,东厂不敢动我们尚书府的人吗?”
“还是你们在尚书府待久了,已经变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了?”
他这话,顿时让场面一下就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