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友兴当即抱拳对着父亲一礼。
“多谢父亲给孩儿解惑,要不我还在钻牛角尖呢。”
苏保森看他能够想明白。
淡然的笑道:“其实这个道理就算没有人点醒你,你迟早还是能够想明白的。”
“当然那样的话,有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而已。”
“不过经历一些事情有好处,但是这中间也有可能会出现一些意外情况。”
“所以任何事情有利就有弊。”
“而你今天既然来找我,那么我觉得给你直接点明白也没有什么。”
“反正只要你自己不犯什么错误,那么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
“你也能看明白一些事情跟道理。”
苏保森的话说的有点含糊其辞。
不是他不想给苏友兴明说。
可是有些事情跟经历,那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
说的太明白,反而有可能固化了苏友兴的看法跟理解。
也正是想到了这些。
所以他才说的模棱两可的。
至于苏友兴真正遇到了那些事情之后。
他应该如何来面对跟理解。
有了自己这次跟他交流后。
总比完全不知道要好的太多了。
他也觉得自己的儿子,应该可以很好的面对跟解决那些事情。
苏友兴当然还有点没有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
不过他觉得父亲既然不直接了当的把话说明白。
自然有他的道理。
他也没有在意这个事情。
刚才把自己压在心里的结给解开了。
他就已经感觉非常的开心了。
当即就准备离开了。
毕竟自己该问的问题已经找到了答案。
在这里打扰父亲看书总是不好。
所以他正准备站起身,向父亲告辞。
苏保森一看她这个架势,先出言把他的想法给打断了。
“你先不要急着走。”
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之后。
才说出来为什么要留下他。
“你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就这么急着离开。”
“我知道你是觉得在继续留下这里,打扰了我看书。”
“我还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苏友兴一听,直接问道:“父亲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就是了。”
苏保森看这他轻声问道。
“这次殿下在演武场的行为你有什么看法。”
“不会就是只觉得他会把重心转移到西厂身上,其他什么都没有看明白吧?”
苏友兴听到父亲这么一问。
心里不由的就是一咯噔。
他对自己的父亲是非常了解的。
也正是因为非常的了解,才会被父亲的这一问。
给惊到了。
他明白,父亲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问自己这个问题。
自己还真的没有太注意其他的情况。
主要还是因为那个问题把他所有的心思都站满了。
也正是如此,才对苏正的一些其他行为并没有在意。
没有在意自然也就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现在父亲一问,他明白自己肯定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当即就很诚恳的回答道。
“父亲,由于之前的那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说实话,我是把心思都在考虑这个问题上了。”
“所以对其他的事情都没有太重视,也就没有看明白殿下今天的别的事情。”
苏保森对他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没有在意。
轻点了下头,说道。
“你自己被自己的心智所迷,没有看明白有一些事情。”
“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以后可是要多多留意才行。”
“还好这次你一回来就来找我,要不然还真的会有些事情你疏忽了。”
“短时间来看,你的这次疏忽大意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如果让事情就按你现在的情况发展下去。”
“那么必然会对你的以后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
听到父亲说出这样的后果。
苏友兴轻声问道。
“父亲,有什么你直接说出来吧,我知道自己确实错了。”
苏保森这才把自己所看明白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刚才不是说了殿下对兴宗皇帝的一些变化吗?”
“你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殿下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些变化对吧。”
“你之所以看不明白,就是因为你的心思当时全部都在你自己疑惑的事情上。”
“你没有看明白,那我就给你说一下这里面的一些要注意的点。”
“殿下既然会突然对陛下这样,在我看来无非就两个原因。”
苏友兴不由的的脱口而出。
“两个原因?”
苏保森点了点头。
“第一个原因是好事情,那就是殿下准备真的要还政给陛下了。”
“第二个原因是坏事情,那就是殿下准备要放弃陛下了。”
苏友兴被父亲的这个猜测给一惊。
问道:“父亲,你的意思就是我要明白殿下为什么会这么做。”
“不管是那一个原因,都要有一个非常好的对待陛下的方式方法。”
“要不然就会出现一些不好的结果。”
“比如,如果殿下是真的要还政与陛下,而我对陛下的手段要是过了。”
“那么等陛下当政之后,必然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
“就像是你刚才所说的,一个皇帝一朝臣子的道理一样。”
苏保森听了点了点头。
苏友兴在接着说道。
“而如果殿下是要准备放弃陛下,而我对陛下的手段又毕竟软。”
“那么这个事情早晚都会被殿下所知晓。”
“那么到时候,殿下就会认为我不能理解他的心思。”
“有可能我就会真的会被换掉,对吗?”
苏保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点头,是认可你的一些看法。”
“我摇头,是你最后所说的把你给换掉的猜想不可能发生。”
“其实原因很简单。”
“你的身份跟你这么多年来为殿下所做的那些事情。”
“你应该明白殿下的性格,他是不会这么轻易把自己的心腹给换下来。”
“一个最能说明问题的人,就是太师季书峰。”
“他已经有了还政与皇帝的情况下,太师季书峰当时就是最大的障碍。”
“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也是找一个借口把他的尚书府给撤了之后。”
“马上又安排了一个新的位置给他。”
“尚书府的职能是什么,你东厂的职能又是什么。”
“不同的职能衙门肯定会不一样对待。”
“尚书府可以撤,但是东厂肯定不能撤。”
“最少在最近这些年之内不可能撤。”
“那么你的这个东厂的大都督自然也就不可能撤。”
“不过你要是做错了事情,肯定是要被他训斥是一定的。”
苏友兴一听,反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