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国直接把车子骑进后巷,从角门直接回了跨院。
车子推进院子,关门上闩。
院子里静悄悄的。
不过毕竟有个老淫逼,所以还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猜测人心。
将注意力一半放在身周,另一部分就放在空间里。
确保自己真的遇见什么危险,第一时间就能把空间里存的两盆开水从需要的地方取出来。
直接帮对方褪个毛。
兜头两盆开水下去,哪怕对方是火抗点到max的“九级焊工”,也得直接跪。
解除了武装,那剩下不是自己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对方都想敲自己闷棍了,那干脆点儿,直接分个生死就好。
回头收到空间,剩下还不是想怎么收拾怎么收拾,想什么时候收拾什么时候收拾?
唯一需要注意的也只是,收放物品的范围只有两米,不够保证自己足够安全的。
甚至可能慌乱中还被热水烫到自己,不过这也是有心算无心,只要避免自己受到太重的伤害就没问题了。
更何况,闹到这程度,那也肯定会招来公安。
相比而言,开水这东西可比什么棍子、枪还好解决手尾。
毕竟哪怕只用棍子,也可能打破头,留下点儿血迹。
开水就好多了,哪怕留下点组织,也全都烫熟变性了,以这个年代的刑侦手段,是无法查清问题的。
更何况泼在地上的水,没几分钟地上就能变成一滩冷水,只要没有第三者,那就彻底的死无对证。
自己都没回家,更没容器,去哪儿弄开水?
我都不知道这院子里咋来的一摊水……
反正人和东西都进了空间,随便你们怎么查。
所幸,最坏的情况没出现。
借着自行车的车灯,检查完两个房门上的锁,没发现被撬的痕迹,中间也没发生任何意外。
李想国也放下心来,直接开锁进了东屋。
关门,从空间取出马灯,这才去厢房查看一下。
后门也同样也没有被撬的痕迹。
至于真的想从中院进去的,就只能靠着破门或者砸窗户才行。
不管哪本小说里的易中海,也没那么弱智。
当然,就算真的撬门压锁也没什么大事。
现在几间房子里差不多都是空空荡荡。
就算家具也都大半存在空间里。
加起来也就一套桌椅,两个衣箱,一个矮几,外加着一个碗柜罢了。
就连家里的碗和盘子都大半被放在空间里了。
除了一台收音机还能值点钱,家里是真的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他也不可能对这些东西下手。
当然,就算他真撬了厢房门,那也注定只能失望而归。
他想要的认罪书存在空间,哪怕他掘地三尺,也不可能在家里找得到。
至于自己伪造的那份,想瞎心他都不会发现。
谁家溜门撬锁的会有对烧火柴上心?
看看表,刚刚七点半左右。
李想国也不确定易中海现在在没在家。
更何况自己出去折腾这一天,从头到脚都得换掉洗干净,哪儿有时间跟他扯犊子。
他叹了口气,打开门进了厢房。
将马灯放在厨房,在锅里添上水烧起来。
摸着黑,轻手轻脚地去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
透过窗户能看到易忠海家里亮着灯,院子里倒是静悄悄的。
李想国也直接带着东西去了后边。
脚上的鞋子脱下来,李想国不由得苦笑。
两只鞋里的鞋垫全都湿哒哒的,就连脚上的白布袜子都湿到脚背,也被染得黄乎乎的。
(抱歉啊,我的绝症——懒癌发作了。连着看了两天小说,写完了又懒得改,明儿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