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灵官瞧着满是血污的手术台,一眼就被和谐成了锈迹斑斑的模样,说道:“你还别说,之前被那老头整了一下,现在还真有点累了。好久没睡过床了,还真有点怀恋呢!”
王灵官说着说着,自顾自的一屁股坐了上去,躺了下来!
驮着坚冰,打量着周围环境的二哈,回头一看,目瞪狗呆,说道:“王善,你怎么什么地方都躺!快起来,快起来!”
王灵官说道:“害,好不容易能睡到一张床,我就眯一会,没事的!”
“哪吒,那小子身边那么多高手,肯定不会出问题的!”
“谁关心他了啊!”小哈真是欲哭无泪:“你就没发现,你躺在上面黏黏糊糊的吗?”
坚冰望着自己的西装被粘了一身的血污,也是欲哭无泪,但少爷不在这。
狗哥和王哥,都不是他可以招惹的存在,于是,他很自觉的,选择了闭嘴。只是在心中暗暗想着:“少爷,你在哪啊!”
王灵官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刚准备起来好好看看,结果,手术台之上的束缚带立马自动,将王灵官的手脚以及腹部给死死捆住!
王灵官眉头一皱,稍稍用力,竟是没将其挣脱。
与此同时,手术室的大门,发出了一阵吱嘎的声音。
门外,一名穿着白色大褂,带着口罩的人,推着小推车走入了手术室内,瞧着手术室,一人一狗一邪祟,悠悠说道:“好好好,这次来的素材不错,也挺自觉!”
王灵官瞅着那白大褂说道:“兄弟,我这打不开了,给我开一下!”
白大褂嘿嘿笑道:“开?上了我这手术台,你还想下来?”
小哈死死盯着那白大褂,没了毛的狗身之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声音颤抖的说道:“王善,他,他,他是鬼神!”
“哟,没想到,一条狗,还会说话,而且挺见多识广的!”
白大褂笑嘻嘻的将口罩给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裂开到耳根的嘴,里面嵌套着一张张的小嘴,说道:“自我介绍一下,地下全能医生,致力于打造最完美的邪祟生物!上一个在我手上改造的艳鬼,受到了地下邪祟一致好评!”
“这位小兄弟,主动上了手术台,想来也是听到了关于我的传说。不要不好意思,能来我这的,全是不当人的。”
“你想完善哪方面的改造?”
“鬼神?还能帮治病?”王善眉头一阵舒展,说道:“如此说来,你也是一尊善神?”
那白大褂神秘一笑:“何为善,何为恶。人杀牛,杀鸡,杀狗,杀猪,杀马,甚至杀一个蚂蚁!与这些动物来说,便是恶!我这只有立场,不论善恶。”
“将你改造成最完美的邪祟,便是我需要做的!”
“先说说吧,你觉得你什么地方需要改造!”
王善:“说得有道理啊!”
坚冰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这明显妖言惑众之说,王哥居然信了?
小哈却是阴沉着脸,它是被主人老爸亲手送到屠宰场的,为了几百元的赌资。他坚信主人是爱他的, 可那屠宰场每天都有无数的生灵,死在人类的屠刀之下。
善和恶?
怎么定义,谁来定义!
王善说,他最早最早以前的名字叫做——王恶!
王善嘿嘿笑道:“我这个人啊,需要改造的地方太多,力气小了点,防御差了点,手段少了点,眼光差了点……”
白大褂一听,眉头紧皱,说道:“你这改造的地方,有点多了啊。要全身动刀,不过,我就喜欢有挑战的!”
白大褂嘿嘿一笑,单手一招,小推车上,数十把手术刀悬浮起来:“我想想该从哪儿改造!”
王善哈哈大笑道:“我唯一不需要改造的就是立场!”
“医生,你说的没错,异族之间哪来的善恶!”
“所以,非我族人,我王善杀你,与你何干!”
王善稍稍用力,那束缚着手的束缚带立马崩断,轻轻一踢,脚上的束缚带,也立马断裂!
白大褂看着王善举手投足之间,将他引以为傲的手术台都给崩了,怒火瞬间上涌,单手一挥,数十把手术刀向着王善激射而去!
白大褂瞧着王善不闪不避,心中冷笑着:“哪儿来的傻大个,空有一身力气……”
下一秒,那些个手术刀撞击在王善身上,立马发出金石交击之声,叮叮当当,全是崩飞!
王善冷笑着,单手一招,青铜大枪,立马握在手中,猛然暴起。
那西装大敞着。西装裤子,在王善强悍的大腿肌肉之下,实在撑不住裂开!头发犹如钢钉一般,根根竖起!狂暴的气息,冲击着手术室!
那白大褂活见鬼的一般,瞧着王善,身形后退着,喃喃说道:“这还能是人?”
下一秒,退至大门处的白大褂二话不说,直接单手召开大门,转身就准备跑,这玩意,他都破不了防御,没法打。这种必须要喊主席过来看看,如何处理!
处理的好,那绝对是一员猛将!
念及此,白大褂忍不住兴奋的颤抖了起来!
只不过, 让白大褂万万没想到的是。
那男人一枪直接贯穿的10cm厚的合金大门,青铜大枪,死死将他扎在了对面的墙壁之上,镇压住!
王善一脚踹开青铜大门,手握住那青铜大枪,准备将白大褂鬼神给彻底击杀!
小哈当即说道:“王善,别杀,你忘了,你要给小坚强护道,总不能一点力气都不吧,这鬼神绝对可以让我们安安稳稳的享受一天三顿!”
王善一听:“还得是你,狗子!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
王善一边说着,一边扛着青铜大枪,将那白大褂鬼神挑起,打量着四周环境,皱眉说道:“这他娘的哪儿啊?喂,白大褂,带我去见你们头头,我可以考虑让你死的轻松点!”
白大褂道:“我告诉你怎么走!往前!”
王善刚准备向前走去。
下一秒,整个过道传来一股刺骨寒意,并发出嗒嗒嗒的脚步声,一道身形在过道之中若隐若现。
王善当即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左右看了看,二话不说,直接拖着僵硬的狗子回到了手术室,关上合金大门。
那被青铜大枪捅出来的小洞,王善更是一把将那手术台薅了下来给堵死,念叨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