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秦淮茹住在自己的房间里。
秦淮茹自然是很乐意的,毕竟已经领略过高峰的滋味,哪能不沉迷其中呢?
不过老头子却担心会被院子里的人察觉。
一旦事情败露,对苏阳和秦淮茹两个人的名声都会带来负面影响。
毕竟公开场合下,苏阳才刚满十二三岁的样子。
若是院子里的大伙儿知道了,还能饶得了秦淮茹,不戳她的脊梁骨吗?
\"总之不行!\"
“淮茹啊,你回你自己屋里睡觉去,别听那臭小子胡扯。”
看到老头子坚决的态度,苏阳不由得一阵哑然。
尽管他并非渴望情欲之人,并且能够轻易掌控自己,但是经历了前世加上这辈子,两代人的第一次品味快乐,怎可不好好享受一番呢?
见老头子依旧不松口,苏阳也就不再坚持。
既然不让秦淮茹来他房间,那他自己过去还不是一样的嘛。
于是当大家准备休息时,苏阳朝秦淮茹使了个眼色。
秦淮茹聪慧异常,瞬间心领神会。
在安排好老头子入睡后,她便乖巧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当然,在睡前还特意洗了个澡。
果不其然,到了深夜的时候。
原本就没有栓紧的房门悄然开启,一道身影溜进了房间。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无需赘述......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苏阳一如往常早早起床,似乎比以往更加精神饱满。
或许这就是阴阳调和带来的好处吧?
唯一露出破绽的就是秦淮茹了,今天她恐怕很难起床了。
等到老头子起床后发现秦淮茹不在,他立刻明白了过来,摇头瞥了一眼苏阳这小子,留下一句:“年轻人要有节制!”
正在练习武功的苏阳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随后感到些许无奈。
像他这样的强壮身体,还需要节制什么呢?
别说现在只有一个秦淮茹,就算如同古代皇帝那样妻妾成群又有何妨?
毕竟,“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句话,在他身上并不适用。
正准备吃早餐时场面变得有些尴尬。
以往总是由秦淮茹来做,然而今天他和师父俩人只能干瞪眼。
老头子以前确实体谅他们,偶尔也会亲自下厨做饭。
但自从秦淮茹开始照顾他之后,老头子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做过早餐了。
昨天的早餐还是许灵芸送来的,今天总不能再麻烦人家吧?
“臭小子,还不快给你师父去买早点?”
苏阳只好走向院子外去购买早餐。
......
今天的何大清、刘海中和许伍德三人结伴前往工厂,脸上洋溢着明显的喜悦。
何大清打趣道:“阳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苏阳回答:“哦,我去给我师父买早餐,对了,你们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刘海中是最兴奋的一个,拉住苏阳说:“阳子,还是你高明啊,要不是刚才老阵愿战一提醒。
我才明白你昨天建议让老易在厂里接受劳动改造的真实意图呢!”
苏阳听得无言以对,这老头子至于那么高兴吗?
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
在原着剧情里,刘海中一直想取代谢中海这位大伯的位置。
如今虽然尚未设立管理大爷这样的职位,但看见易中海的名声受损,他怎能不高兴呢?
何大清说道:“好了阳子,抓紧时间去买早餐吧,别让梁老等着。”
“得嘞!”
轧钢厂。
何大清等人到达工厂后,并未急着开工,而是纷纷跑到第一车间去询问易中海的情况。
尤其是刘海中,显得格外积极。
车间主任一脸不解地问:“我说刘师傅,您一个锻工师傅,老往我们钳工车间跑,这是什么意思啊?”
刘海中笑着回应:“没什么,我就看看老易有没有来上班。”
车间主任也好奇地问:“对了,听说易师傅被军管会给抓起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海中得意地笑了:“嘿嘿,您不知道吧?这老易呀,真是嘴巴欠抽,竟然敢诋毁咱们院子里的一位志愿军战士,说人家是逃兵。”
车间主任惊讶道:“嘿!易中海这老家伙这不是找死吗?怪不得军管会要处理他呢!哎,不对呀!”
刘海中问道:“怎么不对了?”
车间主任疑惑地说:“也就是说,你们院子里有战士私自回家了,可现在的报纸上都说战争还未结束,他怎么回来的?”
刘海中其实自己也不清楚,只能解释:“人家跟咱不一样,咱们院里的那位可是个人物,认识不少首长呢!”
“估计是他首长给调回来的吧!”
车间主任这才点点头:“原来如此,只是这样有背景身份的人,怎么会住在你们那儿?”
刘海中心中有些不满:“小郭主任,您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住在我们院怎么了?我们这里是工人代表大会院!”
这位小郭主任一时语塞,听说过军区大院,却从未听说有什么工人代表大会院。
刘海中见他如此反应,没好气地答道:“人家不住自己家行吗?再说了,人家住的是独门独院,就算有重要事情来访咱们厂区,那也是正常的事。”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整个车间突然安静下来。
刘海中四下张望,恰好看见易中海上身穿一件印着“劳动改造”的马褂走进车间。
刹那间,刘海中心情舒畅了许多。
不再搭理小郭主任,径直走到易中海面前。
“老易,这身衣服挺适合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