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获得新的空间感官
当然，这个‘不会太长’，是邓布利多按照自己这个完整经历了一战二战的老头子来对标的。
这也是邓布利多没有把焦虑放在明面上的原因，他觉得自己有生之年应该看不到第二次猎巫行动的爆发。
因此，邓布利多的心态主要还是：相信后人的智慧。
反正退路给你们开辟出来了，魔法的弊端给你们打上补丁，前人的责任尽到了，后人也不能说自己这个老东西什么都没做。
所以邓布利多精神还是蛮放松的。
他毕竟是个爱好和平的人，虽然有点权利欲，可在年轻的时候就自己察觉到了这一点，因此尽可能的让自己远离具有实权的位置，安心当一个教书育人的校长。
邓布利多对魔法界的态度也一如既往，引进法力只是为了给魔法界留条后路，而非像伏地魔一样，希望巫师跑出去奴役麻瓜成为人上人。
所以开个法力课就行了，没有必要再操心更多问题。
邓布利多的所思所想，并未和杜牧透露。
杜牧毕竟是异世界人，巫师界的未来和对方无关，这是他们这些巫师自己该考虑的问题。
当然，这只是出于不想麻烦对方的方面考虑，法力也是异世界产物，邓布利多欢迎备至。
心态放松的他却不知道，自己眼前这位来自异世界的教授，究竟有多大的野心。
杜牧放下学生的报名表，感知了一下学校的情况……这次是使用法力扫描，不是氪星人的听力，因此更加详尽一些。
嗯，哈利他们正在课间休息。
虽然哈利一度成为学校中的顶级明星，一言一行都被热烈关注。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只要没有特意收钱去假装狂热的职业追星族，正常人的情绪还是会慢慢回归均值的。
因此现在哈利的生活正常了不少，虽然只要一开口就仍然是所有人的视线焦点，但在不说话的时候，也能融入人群当中。
不仅如此，哈利似乎还交到了不少朋友，也能开心的和其他同学说说笑笑。
只是杜牧注意到，他们的话题主要是魁地奇。
在他们兴奋的话语中，杜牧哑然失笑。
法力的存在，自然在魁地奇的比赛规则中没有任何限制。
这种情况下，恐怕随便一个小巫师都能凭借法力的操控性轻而易举的夺得金色飞贼，更别说几乎每年都要刷个金色飞贼的哈利了。
就是不知道，明年的魁地奇比赛是否会把限制法力的规则写上去。
哈利现在的这些朋友，果然也都是些高年级的学生，应该也是原著魁地奇球队的一员。
这时，邓布利多看着杜牧的神情，忽然微微眯眼，开口道：“杜牧教授，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嗯？”杜牧微怔，不明白邓布利多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邓布利多看着杜牧，主要还是好奇异世界的情况，就问道：“难道在其他世界遭遇了什么困难？伱可以和我说说，毕竟我们是朋友。”
杜牧心说其他世界的情况，自己都处理的很顺利啊，并没有任何问题。
但杜牧微微垂眸，也明白为什么邓布利多忽然发问了。
因为杜牧的心情，确实不是很好。
毕竟他分出来三分之二的精力，在处理这个世界上随处可见的恶性犯罪。
对一个普通人来说，他对社会的认知，是一种盲人摸象，只能感受到自己身边的环境好坏。
但对杜牧来说，他每分每秒，都在主动寻找这个世界上最丑恶，自己最不能接受的情况去阻止。
如果他的精神力，可以感知到每个地球人的生活环境也就罢了，普通人和幸福人的生活能够将这部分阴暗抵消。
可杜牧的注意力没有那么宽广，他必须去主动寻找和关注那些迫切需要拯救的人……而这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难怪超人在成年获得超能力后，还要用十年的时间来成长，才能从一个堪萨斯小镇的青年成为超人。
这种程度的世界阴暗面，对思想不成熟的人来说，是十分致命和有毒的。
不过，好在杜牧的思想已然十分成熟，明白即便是自己看到的，也只是片面，而没有产生所谓的对人类和人性失望之类的幼稚情绪。
但说白了，普通人刷互联网看各种有毒新闻还满肚子气呢，杜牧这可是实打实的每秒真实接触几十上百起，心情能好才奇怪。
当然，比普通人好的一点是，普通人看到了让人生气的新闻，恨不得把手伸进屏幕揍对方一顿。
而杜牧真能。
所以他的负面情绪从哪儿来，就能发泄到哪儿，这才让杜牧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甚至可以正常的和邓布利多说说笑笑。
可杜牧的精神力，相对普通人来说又过于旺盛。他能感受到普通人情绪的同时，其实普通人对他情绪的感受更加强烈。
只是杜牧的心情往往都很平静，在和徒弟们相处时也很放松，获得十倍反馈更是隐隐的兴奋，很少有负面情绪展露，这才第一次被人察觉。
杜牧闭上眼睛微微深呼吸，重新睁开双眼后，邓布利多就感觉到原本那股若隐若现的压迫感消失不见了。
杜牧对邓布利多微笑道：“没事的，邓布利多校长……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嘴硬的人，如果需要朋友的帮忙，我肯定会开口的。”
除此之外，杜牧就没有再多解释，邓布利多也只能收起好奇心。
同时，他心中也在不断猜想，究竟遇到怎样强大的敌人和难题，才会让杜牧这个能够集众世界力量体系于一身的强者，感到如此的……压抑，愤怒，甚至悲伤？
不过也难怪，对方能够前往不同世界，遇到某个超规格的世界中，有难以对付的强者也很正常。
杜牧教授，毕竟不是无敌的。
可能也只比自己强一点吧？那遇到挫折再正常不过了。
他邓布利多这辈子也不是顺风顺水过来的。
“那么，我现在就让麦格教授去通知那些报考了法力课程的孩子们，可以上课了。”
“第一堂课，就给六年级的孩子们上，对吧？不然再过一个月他们可就毕业了。”
邓布利多说着，站起身来。
杜牧注意到他瘦了一些，不再那么像圣诞老人了。
并且校长室内的零食数量好像也减少了。
活到这个岁数居然还有减肥的闲心，显然对自己的寿命相当自信啊。
杜牧露出笑容，微微点头道：“全凭校长安排。”
他刚刚心情好转，确实也有邓布利多的一部分原因。
朋友吗？自从穿越以来，几乎都是收徒，确实很少有相同心理年龄的存在交流。
赵元海他们很好，可在自己实力提升后，也难免显得毕恭毕敬，甚至有时候面对自己，杜牧能明显感觉到他们心中隐隐的紧张。
杜牧对此也很无奈，看他们和自己相处压力如此大，这才很少主动和他们见面。
邓布利多自然没有这方面的苦恼，他甚至在和杜牧的相处时，反而比平时还放松，因为不用端着校长的架子了。
与此同时，杜牧心中也升起一个念头：快点收集信仰之力，捯饬出一个符合自己价值观的筛选机制吧。
到时候就轻松了。
想到这里，杜牧忽然神色一动。
他转过头来，对邓布利多道：“我一分钟后回来。”
邓布利多以为他要去看看哈利，自然随意的点点头。
看到杜牧离去，那些空荡荡的画像才重新出现历代校长的身影。
“呼……还记得上次他离开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强的压迫感了？难道他又变强了？”
“不可能吧，灵魂和精神的提升又不是靠锻炼就行的。”
“或者说，他变弱了？”
邓布利多本来懒得掺合这些前任校长的交流，闻言神情微动，抬起头来问道：“变弱了？怎么可能，我感觉他肯定更强大了才对。”
那个校长画像摇摇头，皱眉道：“也许是因为我早就死了，所以感受到更明显吧。在我看来，上次他离开的时候，已经能完美的把精神力收拢到体内了，不会再对周围精神体产生影响……”
“可这次，他的控制力下降了，而且下降了很多。”
“对，至少三分之二！”
邓布利多点点头，陷入沉思。
看来，杜牧教授果然是在其他的世界当中遭遇到了什么危险，以至于精神力都变弱了？
不和自己说的原因，是觉得自己的实力不够帮到对方吗？
原本体态还很轻松的邓布利多，腰背缓缓直了直。
那自己，是不是不能太懒散了？万一杜牧教授哪天真的遭遇难以解决的问题，却因为不想连累自己而不求助，自己岂不是会失去一个好友？要不要……自己也跟着学学法力什么的？
总归有备无患。
————
达利一家现在生活的很愉快。
虽然不太符合龙王歪嘴的套路，但达利一家人的性格确实十分契合，在哈利彻底离开了之后，家里的氛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看起来其乐融融。
当然，是普通程度的幸福家庭，哈利的姨夫姨妈依旧会为达利的成绩而烦恼，达利也经常表现出被溺爱的青少年应有的幼稚和不成熟。
杜牧也不是为了找他们的，他们哪里值得杜牧放在心上？
杜牧是来找哈利的壁橱的。
他悬浮在高天之上，看着脚下哈利姨夫的家，伸出手来。
一团细细的金色流光，旋绕在杜牧的掌心。
杜牧闭上眼睛沉吟片刻，随后抬起手，将这团信仰之力一口吞下。
这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将信仰之力吃掉，而是借用‘吃’这个行为动作，所进行的仪式。
这点信仰之力可不少，几乎是杜牧目前的所有存货了，因此杜牧还是带着期待的心情，睁开双眼。
随后，他露出了些许失望之色。
和使用这团信仰之力之前相比，眼前的景象几乎没有出现任何多余的变化。
杜牧使用这些信仰之力，是想要获得‘空间感知’，想要确认哈利壁橱的传送门范围究竟有多大。
毕竟经历过dc宇宙浩克拆毁犯罪巷的事情，杜牧知道，原本被传送门绑定的建筑，被粗暴的拆毁又复原后，是不会重新获得传送能力的。
因此杜牧就想着，能不能用信仰之力试一下。可惜，之前不断带给杜牧惊喜的信仰之力，这次好像拉胯了。
杜牧并不死心，轻而易举的在不惊动达利一家人的同时，来到了哈利曾经居住的壁橱门前。
他能直接透视房门，看到这里的壁橱早已被重新打造成了个合格的储物间，再无丝毫哈利的痕迹。
杜牧将手摸在了门把手上。
顿时，他微微一愣。
在摸到门把手的瞬间，杜牧的感官就直接来到了武馆世界，重新听到那个正在从修罗的袭击中重新恢复的无数声音。
但与此同时，霍格沃兹世界的声音，仍在源源不绝的涌入杜牧的耳内。
这还是第一次，杜牧有种同时身处两个世界的感觉。
也正因如此，杜牧能够清晰感知到两个世界的边界在哪里。
杜牧不禁露出微笑。
“信仰之力，果然强大，就连空间感知能力这种近乎相当于多一个感官的事情都能做到。”
只是杜牧目前所获得的信仰之力毕竟薄弱，效果不太明显，必须身体接触才能有所察觉。
但已经很了不起了。
从0到1的蜕变才是最困难的。
杜牧沿着自己所感受到的空间边缘，用法力缓缓将这一部分给剥离开来。
顿时，在达利一家正吃着晚饭的时候，忽然天花板有灰尘落下。
他们面面相觑，看向震感的来源。
随后就愕然发现……自家的楼梯，竟然缓缓的离开了墙壁。
并且天花板也被掀开，包含着壁橱和地板的整个三角楼梯，竟然向着天空缓缓飘起。
这可是白天，顿时周围的邻居们，无论是遛狗的，散步的，健身的，看报纸的，修建草坪的，全都注意到了周围人停下了动作，满脸震撼的抬起头看着天空。
一个三角形状的建筑，就这么漂浮在天上，边缘无比整齐，就像是被切割下来的一样。
站在楼梯上，杜牧想了想，一伸手，顿时从天边呼啸而至两块金砖。
这是从某个全灭的毒枭窝点搬来的，他们在当地遗毒多年，早期的受害者都死干净，被剥削的当地人都换了好几茬，这些黄金已经变成了纯粹的无主之物了。
甚至为了保护达利这家人，杜牧顺手用万磁王的能力，将两块金砖融合，变成了一行文字。
【偿还壁橱的费用】
随后杜牧将这些金子组成的文字整齐的飞入达利家中，正好就在这家人的眼皮子底下来到了楼梯原本的位置。
原本还暴怒无比的弗农一家，看到黄金立体文字后，微微一愣。
旋即，一家三口的眼睛中都被黄金反射的光芒照的金灿灿的。
弗农嘟囔着‘原来巫师也懂交易……’
而原本还沉浸在意外之喜的佩妮，顿时慌乱道：‘等等，这不会是用该死的巫术变出来的吧？’
弗农一愣，连忙焦急道：‘该死的，我们要尽快出手，免得这些黄金过段时间就消失了！’
杜牧摇头失笑，倒是也不做理会，带着这个隐藏壁橱的楼梯向着霍格沃兹飞了回去。
怎么说呢，在不间断的处理整个世界真正的阴暗面时，就连弗农那张油腻的大脸，也显得并不那么惹人生厌了。
用三分之二的注意力处理全球罪恶的杜牧，面对出现在他面前的普通人，反倒更加的宽容起来。
只是，杜牧随时在监听全球的声音，而这片区域没有恶性事件发生，自然没将多少心思放在这里。
以至于他听到了远方逐渐赶来的警车声也没在意。
毕竟这种事情，警察来看一眼是很正常的。
至于因黄金而被觊觎？
这可是伦敦郊区的白人聚居地，也是西方人权神话的顶峰时期，区区价值两套房子的黄金罢了，还不至于让附近体面的中产铤而走险。
————
当邓布利多按照杜牧远程传来的信息，让六年级的学生，仿佛上飞行课一样，在校园内的草地上聚集时，可没想过杜牧会扛着一个楼梯飞回来。
“那是什么？麻瓜的飞机？”一个六年的学生看着天空，奇怪的问道。
另一个学生不屑道：“麻瓜的飞机怎么可能经过霍格沃兹的天空？肯定是鸟。”
“不对……那好像是……”
一个六年级的小女孩逐渐瞪大双眼。
“是楼梯！”
随后一群小孩子，包括麦格教授和邓布利多，全都愕然的看着从天而降的杜牧。
由于六年级的所有学生都选修了杜牧的法力课，因此原本该给六年级学生上另一堂选修课的麦格教授，干脆也来旁听了。
可她怎么都想不出来，法力课和楼梯有什么关系？杜牧站在楼梯上，而楼梯缓缓的降落在草坪四周一处空白的墙壁上。
甚至刚好能连通某个教室的窗户。
哈利原本正百无聊赖的上着课，他一点也不关心巫师界的历史，只在乎研究魔法的课程。
可忽然间，他敏锐的察觉到动静，扭头看向窗外。
就见一个看起来有些熟悉的楼梯拐角……竟然出现在了窗外。
透过楼梯的扶手，还能看到一群目瞪口呆的六年级学长，以及麦格教授与邓布利多校长。
只是哈利死死盯着楼梯的台阶，皱眉露出纠结的思索模样。
太眼熟了。
到底在哪儿见过这个楼梯呢？
随后，一双古朴的靴子踩在了哈利的目光焦点。
哈利一愣，视线上抬。
随后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惊喜道：“杜牧伯伯！”
对哈利来说，他已经很久没看到杜牧了，此次一见，分外惊喜。
所有学生们也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而上课的幽灵教授宾斯·卡斯伯特，则依旧死气沉沉的念着手中的教材。
幸好这堂课是宾斯教授在上，不然哈利这打扰课堂的行为，绝对会被扣分。
而其他本就受不了宾斯教授干巴巴读教材的学生，也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纷纷将视线转移了过去。
坐在后排高处的马尔福，看着窗外的动静，微微眯起眼睛。
随后猛然睁开，双眼中迸射出精光，兴奋高呼：“是法力选修课！法力选修课终于开了！法力终于不是哈利一个人的专利了！”
闻言，那些一年级的小孩子们终于再也按耐不住，一股脑涌到了窗边。
神情更是一个塞一个的激动和兴奋，完全不逊于重新见到杜牧伯伯的哈利。
毕竟……那可是哈利以及伏地魔所使用的法力啊！
那种可以随手创造出透明物质的魔法，他们早就想学了！别的不说，只要能学会了法力，人人都是最强的找球手，光是魁地奇赛场上的荣耀都数之不尽！唯独赫敏依旧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虽然也关注窗外的动静，可宾斯教授现在讲的内容，正是考试的重点，怎么可能松懈记笔记。
再说……
赫敏平静的一边记笔记，一边开口道：“选修课直到三年级才能上，你们现在这么激动也没用，还要等两年。”
这群孩子中顿时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抱怨声，一个个心灰意冷。
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好奇的看着窗外……毕竟哪怕是青蛙叫的动静，也比宾斯教授讲课有意思。
杜牧和哈利打过招呼后，这才扭头面对自己的学生们。
而楼梯下的壁橱门，则自己缓缓打开，露出空无一物的内部空间。
那些杂物都是不必要的，也不是哈利的生活用品，只是一些普通的碗筷扫帚，杜牧在半路就处理掉了。
随后杜牧对着六年级的学生们道：“以后，这个壁橱就是法力课教室，不过只有我在的时候才允许进入，听明白了吗？”
“是！”六年级孩子们异口同声道。
他们毕竟要毕业了，以后也打不了魁地奇，但兴奋程度却丝毫不逊于低年级的小巫师。
毕竟，在这些已经稍微成熟的大孩子们看来，能够弥补施法必须魔杖这个短板的法力，必然会在将来的工作中大放异彩。
甚至肉眼可见的将来，不会法力的人，工作的覆盖范围必然要比会法力的人窄。
这不是什么荣耀或者出风头的问题，而是将来的找工作和生计问题。
法力课的意义，已经远远超出了选修课的分数影响了，或许有那么一些人看不懂，不愿意学习，但当周围人都选修之后，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能落下，自然蜂拥报名。
也算是一种内卷。
随后，杜牧从楼梯上漂浮下来，亲自为这些孩子们打开了壁橱门。
那种同时身处两个世界的感觉又来了。
看着一个个走进壁橱中，瞬间消失不见的孩子，杜牧微微露出笑容。
果然……自己现在已经一定程度上可以控制传送门的功能了。
这些孩子，大部分父母健在，按道理来说，不符合杜牧曾经总结出的可以使用传送门的穿越者条件，并且杜牧也没有在他们身上使用血液贴片。
可这些学生们依旧能够顺利的一个个前往武馆当中，自然是因为杜牧为他们放开了权限。
自己今日使用信仰之力开启的新感官，着实用对地方了。
以后传送门的使用便捷程度也大大增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