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芸被萧元怀抱着,内心却是一阵烦躁不安,被夫君宠爱是好事,可她还得跟夫君保持距离,若真想攻略下萧奕,免不了要为他守身如玉。
“娘子可真软。”
萧元怀抱着她的手并不安分,不时地在她身上抓一把,惹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夫君,羞死了,别在外面。”
凌芸口中娇嗔着,软糯糯的声音一飘出来,萧元怀就觉得浑身都酥了,原本有些气喘打算放慢的脚步也虎虎生风起来。
“就快到了,我们回去继续,昨晚没什么印象真是太可惜了。”
凌芸捂着脸,任他抱着回了房间。
把她被放到床上,萧元怀直接压了上去。
宽厚的胸膛贴着她,一股好闻的檀香味充斥她的鼻息,他伸出舌头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舔了舔,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电流一般直冲到她身体深处。
“不要啊,现在还是白天,人家那里已经好痛,想歇歇呢。”
“娘子哪里痛啊?为夫帮你按按。”
“哎呀,坏死了。”
凌芸扭动身体躲闪他的碰触,却被他按住手脚。
眼看着萧元怀就要解开她的衣带,突然门被敲响了。
“少爷,柔儿姑娘说她不舒服,让您过去看看。”
柔儿是萧元怀的通房,很受宠的。
“她不舒服就去看大夫,喊我去有什么用?”
被打断的萧元怀有些恼,没好气地呵斥了一句。
凌芸忽然想起来,这个柔儿日后会更得宠,有了身孕后就被抬成了侍妾,还经常挑唆萧元怀休妻,更在背地里给她下药害她。
这个女人绝不能留!
“夫君,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万一真有事耽误了也不好。”
凌芸趁机将萧元怀推起来,哄着他一起去见柔儿。
柔儿住在一个单独的小院落里,东西各两间厢房,还配了厨房,浴房和耳房,院里不仅有粗使婆子还有一个贴身伺候的小丫鬟,这几乎是侍妾的待遇了。
想那萧奕的院子里只一个粗使婆子,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堂堂一个庶子竟然连个通房都不如,可见柔儿平日有多受宠了。
见她们来了,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进屋里去报信。
屋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刚躺到床上去。
“到底怎么了,非得派人叫我?”
小丫鬟掀开门帘,萧元怀迈腿进去,绕过屏风就看到一个发髻半挽的女子躺在床上。
“怀郎~”女子娇滴滴地唤了一声,那声调里全是委屈。
萧元怀刚要过去,就被凌芸抢先一步上前。
“妹妹这是怎么了?看着好憔悴真让人心疼。”
“少夫人怎么也来了?”
柔儿挣扎着起身行礼,可刚动了一下人就往后晕倒,被凌芸手疾眼快地扶住。
这个柔儿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衣,面料又小又透,里面的春光半露,透视似的勾人。
凌芸坐在床上,将柔儿揽在怀里柔声安慰道:“这么虚弱就别起身了,还不快去请大夫,别过了病气给世子!”
候在一旁的小丫鬟看了一眼凌芸,又看了一眼萧元怀。
萧元怀由于被凌芸抢了先,床边也没他坐的地方,刚想凑近就被凌芸那句“别过了病气给世子这句话”给吓退,只能尴尬地站着。
凌芸揽住柔儿的腰,指腹若有似无地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撩拨,惹得柔儿一哆嗦,用古怪的目光看她。
“妹妹哪里不舒服,姐姐给你揉揉吧。”说着就往她肚子上摸去。
这一番动作直接让萧元怀和柔儿都傻了眼。
柔儿一下子就躲开她,下意识地拍开她的手,动作似乎很敏捷,一点也不像有病的样子。
“哎呀,夫君她竟然打我,好痛啊手都红了,快帮我呼呼。”
凌芸眼眶含着泪,扁了扁嘴,委屈巴巴地扑向萧元怀,“人家好心好意为她按摩,她不念我的好也就罢了,还目无尊卑地打我这个少夫人,夫君要为我做主啊!”
萧元怀被打断好事本就带着些怨气,如今被凌芸这么一闹那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自然要为凌芸主持公道。
“好啊,你不仅装病,还目无尊卑,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打少夫人!来人,家法伺候!”
立即有两个婆子冲进来将柔儿拖下床,正巧她下身连个裤儿也没穿,就被直接按在地上。
一个婆子双手托举着一根手指粗的藤条,“少夫人可要亲自施刑?”
凌芸缩到萧元怀的身后,捂住了眼睛,“还是你来吧,我嫌脏,最怕见血了。”
婆子愣了一下,恭敬道:“定让少夫人满意。”
当带着倒刺的藤条狠狠抽在柔儿身上时,一阵杀猪般的叫声响起来,她下身光着的地方更是被打得惨不忍睹,看得凌芸心情大好。
柔儿抓着萧元怀的脚不停地求饶,“怀郎,我不是故意的……怀郎你平日里最疼我了……”
凌芸娇嗔地摇摇萧元怀的衣袖,“夫君,她说慌,明明昨晚夫君说最疼的是我。”
“小醋坛子!”萧元怀戳了戳她的额头。
凌芸借势瘫软在萧元怀的身上,偷偷看着施刑,可偏偏就是不走。
主子不发话,施刑的婆子也不敢停手。
直至血肉模糊一片,凌芸才发话,“夫君让她们停手吧,妹妹应该知道错了。”
萧元怀抬了抬手,揽着凌芸的腰走出了屋子,还在她腰间捏了一下,那里正好有痒痒肉,弄得凌芸直求饶,“不要呀,夫君,好痒。”
“哪里痒啊,一会儿夫君帮你挠挠。”
这番动静自然被屋里的柔儿听到了,恨得牙都快被咬碎了。
凌芸回过头正对上柔儿怨毒的目光,“哎呀,夫君她瞪你呢,好可怕呀,万一她日后报复你,偷偷下毒可怎么办?”
萧元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吓了一跳,他从不知道表面娇柔讨好她的女人怎么会露出那么凶的目光,“她敢!”
“柔儿,今日打你的人是我,你要报复就报复我好了,可千万别害我夫君,我求你了。”
说着就从腰包里掏出一锭银子交给瑟缩在一旁的小丫鬟,“好好给她养伤,用最好的药,别留疤了。”
萧元怀气恼地吼道:“还养什么伤!挨了打还敢瞪主子,平时对你好你倒真把自己当主子了,不分尊卑的玩意!来人,明日找个牙婆子来直接给发卖了!”
“不要啊,怀郎,我可是你第一个女人,怀郎成了亲,就不顾念我们多年的情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