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柳白安还不知道自己转头就被兄弟给卖了。
他看着被推上救护车的肖柏川,笑得合不拢嘴:“哎呀,血光之灾,瞧,我们元哥的白月光是不是装模作样,是不是哗众取宠?”
他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有些人呀,不要以为正主不在,就高高在上,殊不知,有的人,你更得罪不起。”
刚刚叫嚣的很厉害的一中年男子忍不住呛声:“柳少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白安斜睨他一眼:“意思就是,他真的会算命,并且,他的本事不至于此,大家都是聪明人,哪些人不能得罪,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即将踏出时又回过头来,笑眯眯道:“对了,要让你们失望了,他,明钰就是元哲的白月光。”
这话就好像一颗惊雷,炸开了整个上流社会的圈子。
尤其是肖柏川脑袋被开瓢的视频还在他们圈子里流传。
上一秒元哲的白月光说他有血光之灾,下一秒,会所就冲进来一个少年,拿着酒瓶子干净利落的给肖柏川来了一下。
这元哲的白月光,难不成真是那隐藏的算命大佬?
这句话,在不少人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当然,多数人还是觉得不可信,说不定就是巧合呢?
这么年轻,就说是算命大佬,那那些四五六十的,还要不要活了。
饭碗都被抢了,不得气死。
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好意思在他们面前班门弄斧。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一晚很多人都睡不好觉,一拨接一拨的人在开始调查明钰的来路。
但无一例外,只查出了明钰来自安城的一个小山村,其他的,毫无所知。
而此时,元舟园。
一黑一白的衣服散落一地。
两道身影极致的纠缠着。
明钰被……身后可以看到京城繁华的夜景。
酥麻的感觉在身体间传递,明钰双手搂着元哲的脖颈,才勉强站稳身体。
他控制不住嘴里溢出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娇喘。
“……轻……”
他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光,湿红的双眼看着更加撩人了。
“哥哥……”
元哲被挤得大喘了口气,他偏头来寻明钰的红唇,一边亲一边安抚:
“哥哥,放松点。”
明钰红着眼看他,眼眸湿漉漉的,好像小兔子。
看的某个修狗,更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了。
他吻上明钰红润有光泽的嘴唇,啧啧水渍声在卧室里异常清晰。
房间里滚烫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明显。
两人身体的温度都滚烫的不正常,以分不清谁是谁。
*
房间里的动静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三点,元哲才抱着昏睡过去的明钰去浴室清理。
白色的大床凌乱的不像话,根本不能再用。
元哲抱着洗完澡的明钰出来,看着一团糟的床单,把明钰轻柔地放在沙发上。
这才转身把脏了的床单丢进洗衣机里。
换好新的床单被子,又把地上的纸团丢进垃圾桶里。
元哲才把熟睡的明钰塞进被窝里。
他拥着怀里的人好一会儿,才爱抚的在明钰额头亲了亲。
“哥哥,等我回来。”
元哲给明钰掖好被子,轻手轻脚下了床。
再小心翼翼地关上卧室的门。
他不知道的事,在关上房门的一刹那,明钰就睁开了眼睛,他望了望旁边空荡荡的被窝。
自家小孩长大了,有秘密了。
明钰打了个哈欠,继续睡觉。
劳斯莱斯在夜色下极速行驶。
元哲来到郊外的某栋别墅。
“老大,人已经在里面了。”
元哲颔首,元三元四跟在他身后进入。
元一元二正懒散的坐在沙发上,见到元哲,顿时收起了脸上的嬉皮笑脸。
站起身:“老大。”
元哲在一个单人沙发坐下,他眸光瞥向地板上昏迷的人,冷冷道:“泼醒他。”
“是。”
元一去厨房端了一大盆冷水,直接泼在地上的人的头上。
“唔……”
肖柏川猛地睁开眼,他甩了甩满头的水,现在正是七月末,冷水浸在脸上、身上还是能感觉到一股寒气渗入体内。
他看着眼前的天花板一怔,这是……哪里?
脖颈的不适告诉他,他好像被人绑架了。
肖柏川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来,他挣扎着坐起身,这才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元哲。
“元三少?”
“你这是干什么?”
肖柏川挣了挣手上和脚上绑着他的绳子。
元哲浑身散发着仿若幽灵的气息,他邪肆的勾了勾唇,薄唇轻启:“自然是惩罚一些不听话的人。”
“元三少,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要是出事,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肖柏川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毒蛇盯上,他下意识地求饶。
他怎么就忘了,这元三少向来就不是什么和善的人。
在桌球厅发生的一切定是传到了元哲的耳中。
“你不是很横吗?”元哲带上元一拿来的手套,他蹲在肖柏川的面前,狠狠捏起他的下巴,“我哥哥也是你配肖想的。”
下巴隐隐作痛,肖柏川惊恐地看着元哲,“我错了,三少,求求你放过我,我没有对他动过心思,我只是开玩笑的,我错了,三少。”
他终于明白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但,一切都晚了。
明钰就是元哲的逆鳞,任何人都不能动他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