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秀峰此刻一脸痛苦之色,他艰难地回答道:
“沈师叔的灵兽足以镇守宗门,是我多虑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沈川刚才展现出来的实力所震慑。
沈川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轻轻一挥手,那三只灵兽便乖巧地收回了灵压。
随着灵压的消失,一众成元修士才如释重负地站起身,他们的脸上依然带着一丝敬畏之色。
沈川的目光再次望向吕秀峰,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吕师兄,念在往昔本座和你也算有些交情,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但若是还有下次,我看御虚宗这座小庙也装不下你这尊大佛,到时候你就请便吧。”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听了沈川的话,吕秀峰急忙跪倒在地,他惶恐地说道:
“属下知错了,还请沈师叔见谅。”
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被沈川的话吓得不轻。
沈川看着吕秀峰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
他略一点头,语气冷淡地说道:
“既然你也知错了,今天就算了。
你们所有人准备一下,马上出发。”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众依然心有余悸的成元修士。
沈川的话语刚落,他的三只灵兽便仿佛听到了命令一般,化作三道灵光,瞬间飞遁出大殿,消失在天际。
它们的动作迅捷而优雅,仿佛是三道划破夜空的流星,留下一抹绚烂的光芒。
接下来的一年里,南境四盟与两大草原王庭携手并肩,共同对抗天明会。
他们联手拔除了一个又一个天明会的据点,铲除了那些与天明会勾结的宗门和世家。
天明会在南境和两大草原的势力被逐渐削弱,最终竟然真的被彻底铲除。
这一成果不仅让南境的修仙界为之震惊,也让天明会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庞然大物颜面扫地。
而在这场战斗中,沈川这位年轻的御虚宗太上长老的声望也如同旭日东升,急剧攀升。
他不仅展现出了超凡的修为和智慧,更以坚定的意志和果敢的决策赢得了众人的尊敬和信任。
他的名字开始在南境的修仙界中传颂,成为了一段传奇。
在随心盟内部,也随着这场战斗的胜利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的长老格局被彻底打破,以沈川等三名太上长老为宗门核心的新格局迅速成型。
他们共同掌控着随心盟的未来,引领着这个庞大的宗门走向更加辉煌的明天。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沈川会留在御虚宗,继续巩固和扩大战果时,他却再次选择了离开。
天云大陆南境修仙界很快便传出了消息,那位年轻的太上长老沈川,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游历。
离开了御虚宗的沈川,并没有停下脚步。
他在南境、两大草原以及大秦南疆等地四处奔波,不断寻找着提升自己的机会。
他先后将金木水火土五行子元神进阶到了先天境初期,这是一个巨大的突破,也让他的实力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
同时,他还制定了魔元婴和阴阳元婴的进阶计划,准备在未来的日子里,让自己的修为更上一层楼。
沈川的这些举动,无疑在天云大陆南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接连有先天修士进阶的天象,让各方势力都感到了震惊和好奇。
他们纷纷派出人马,试图打探出沈川的行踪和秘密。
然而,沈川的行踪却如同飘忽不定的云雾,让人难以捉摸。
尽管各方势力费尽了心思,却都一无所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川在南部的修仙界中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
天云大陆大秦境内,困戊州的官道上,一支由三辆华丽马车和十多名精明能干的随从组成的队伍,正浩浩荡荡地沿着官道一路往北前行。
阳光洒在车厢上,映出斑驳的光影,显得既庄重又神秘。
这支队伍行进得井然有序,马车的辘辘声与随从们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悠扬的乐章。
然而,就在这时,官道的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只见一支马队如狂风般飞驰而来,马蹄声震耳欲聋,尘土飞扬。
马队最前面,一名顶盔掼甲、威风凛凛的将领高举着手中的令旗,大喝一声:
“东疆节度使驾到,尔等速速避让!东疆节度使驾到,尔等速速避让!”
他的声音洪亮如钟,回荡在空旷的官道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马队,第二辆马车里传出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他语气平和,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们人多,就让一让。”
这声音虽然年轻,却带着一种超脱年龄的成熟与稳重。
听到青年男子的话,这一行三辆马车和十多名随从迅速而有序地推到官道之外,为东疆节度使的队伍让出了宽敞的道路。
他们动作敏捷,没有丝毫的慌乱和迟疑,显然是一支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队伍。
当对面马队途经几辆马车的时候,为首之人好奇地打量了这些人几眼。
他们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审视与好奇,但并未过多停留,随即又策马奔腾而走,继续沿路高呼:
“东疆节度使驾到,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不多时,一支近千人的队伍徐徐从官道之上走过。
他们身着统一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步伐整齐划一,气势磅礴。
这支队伍无疑是东疆节度使的精锐之师,他们的出现让整条官道都显得庄严肃穆。
看着这支队伍渐行渐远,第二辆马车里的青年淡淡地说了一句:
“东疆节度使治军有方。”
他的声音虽然轻淡,却透露出一种对东疆节度使的赞赏与敬佩。
这句话仿佛是对整个队伍的一种肯定,也是对东疆节度使治军才能的一种认可。
当东疆节度使的队伍走出一里之遥,这三辆马车和十几名随从的队伍才又缓缓走上官道,继续他们的北行之旅。
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逐渐远去,只留下一串悠扬的马蹄声和一阵轻风拂过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