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烟十分不满的朝着这个楼敬之翻了一记白眼,谁愿意被绑架啊,傻逼啊傻逼。
只见她十分不满的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本姑娘差一点儿就看到了是谁要绑架本姑娘了,都是你的人坏了我的好事,非要将我扛起来就走,要不是他,本姑娘怎么会到现在都不知道那要绑架我的人是谁?”
就算没有这个楼敬之,她也能自己溜出来!
因为本来就是她自愿的被那个黑衣人给掳走的,就是因为想要知道那个黑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是呢,关键时刻,就是那个弦清坏了她的好事!
可恶至极!
“弦清,”只见楼敬之伸手将弦清给招了过来,然后脸色十分的严肃的问道:“她说的是真的么?”
弦清垂着头,将头垂的很低:“我只是按照主子的吩咐行事的而已……主子说要在日落前将姑娘完好无损的带回来,弦清不想耽误时间,而且,弦清回来的时候,刚好日落,所以,如果刚刚没及时的将姑娘给带走,可能就完成不了任务了。”
“嗯……”楼敬之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
而且他手下的人,是最最有时间观念的了。
原本就拥有这天越国最最精锐的情报组织,而弦清身为情报组织的精锐人物,当然要按照要求完成他楼敬之交代的一切任务。
上官如烟朝着那二人翻了一记白眼,真是迂腐啊迂腐,这主仆二人显然是一个德行。
简直就是没救了!
什么都听不进去的驴脑袋!
哼!上官如烟又一次冷哼了一声,带着红儿两人,抬脚就走。
“喂,女人!”只见楼敬之有些不满的拦在了她的身前,挡住了上官如烟前进的道路:“我救了你,你竟然不给我道谢么?有你这么做人的么?”
上官如烟理都没理他,直接从他的身边越了过去。
“喂,女人,你好狠的心肠!”楼敬之有些不满的冲着上官如烟的背影喊道。
上官如烟依旧当成是一副压根就没有听到的样子?
何时被人这么的忽略过?这么的怒刷存在感,可她却还是当成是没有听到,实在是可气啊可气,显然这个女人压根就没有把自己放在她的心上。
只见楼敬之眼珠子一转,突然冲着女子即将离开的背影,大声的喊道:“哎呀!地上有银子!”
话音一落,上官如烟立刻一溜烟儿的跑了回来,她睁大了眼睛,在屋子里的地上四处的扫视了一圈儿,没有看到银子,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楼敬之问道:“你刚刚说哪里有银子来着?”
不对啊,她好像没有听错吧?楼敬之是说的地上有银子吧?可是地上,哪里有半毛钱的银子?
看到这个上官如烟这么爱财如命的模样,楼敬之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爱钱?
节操呢?
不过幸好,他楼敬之乃是富甲一方的大商人,有的是银子……
“咳咳,”只听楼敬之尴尬的咳了两声,然后说道:“其实那个,地上没有银子,我只不过是为了让你回头罢了。”
闻言,上官如烟气的直哼哼,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卑鄙?不过俗话说得好,商人向来都是奸诈的,好像这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上官如烟朝着这个楼敬之翻了一个白眼儿,然后说道:“别再耍本姑娘了,本姑娘可不是这么好招惹的,若是不想被欺负的哭着叫本姑娘姑奶奶的话,本姑娘劝你,咱们还是就此别过的好。”
这个男人,坏了她的好事,她都没有找他算账呢,还成心这样的纠缠,是想作死么?
她上官如烟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去跟他耗着!
而且,面前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奸诈的很,商人嘛,都是这副德行。
上官如烟走了之后,楼敬之的表情有些无奈,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一直想要缠着他楼敬之,好歹自己也是翩翩佳公子一枚,可是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的忽略他?
像是压根就没将他放在眼里,实在是有意思的很。
“弦清,你去查查看,刚刚的这名女子是什么身份。”楼敬之显然是对上官如烟来了兴趣,像她这样特别的女人,他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实在是有趣的很。
楼敬之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家住何方,年芳多少,生辰几号,喜欢什么,一并都给本公子打听清楚了。”
弦清十分汗颜。
他可是拥有一支十分精锐的情报组织,天下间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打听的一清二楚,可自家主子却要打听这么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可到底楼敬之是自己的主子,弦清还是答应下了。
片刻,他像是突然回想起了什么,表情有些凝重:“主子,今天属下之所以会那么着急的将刚刚的那位小姐给带回来,不仅仅是想要按时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还有另外的一层原因。”
“什么原因?”楼敬之显然有些漫不经心的,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绑架那小姐的男子,是九皇子……属下记得主子曾经跟属下说起过,多年前,曾欠下了九皇子一个人情……所以,属下就自作主张,将九皇子给放了……”
什么?楼敬之一惊。
九皇子公孙元霖?
他绑架一个小姑娘做什么?
这么一听说,楼敬之更加觉得上官如烟这个人不简单:“你做的不错,这次我帮了他,也算是还了他那个人情了,从此与他两清。”
顿了顿,楼敬之接着说道:“本公子现在更加对那小姑娘感到好奇了,你现在就去查查看,她到底是何身份。”
弦清立刻就去了。
能让九皇子公孙元霖亲自动手的人,显然身份是不一般。
这头上官如烟和红儿两人回了裕亲王府,小心的从后门进去,然后回到房间,却惊讶的发现公孙元濯不知何时等在了她的屋子里。
上官如烟心里一惊,大叫一声:“我去,你在这里怎么也不开灯?装鬼吓人么?”
公孙元濯脸色很黑,黑的就像是炭色一般,他的眼眸很沉,沉重的让人不敢去看。
他看到上官如烟从外面进来,在她的面上打量了一番,然后问道:“你今日去了哪里?”
审问犯人呢?
上官如烟立刻就不乐意了,脸色也没有多好看,她见红儿被公孙元濯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就将红儿给支出去了,免得这丫头度秒如年。
上官如烟随意的在软榻上坐了下来,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出去逛了呗。”
“出去逛了?”听到这样的回答,公孙元濯一时间越发的不开心起来,这个女人,去哪里逛了这么晚才回来?哪家的妻子像她这样不安分,嫁了人还整日往外跑?
若是别的也就罢了,偏偏儿子才刚刚满月不久,那么小的孩子,怎么能离开母亲这么久?
他今日从宫里回来,看到的就是自家儿子哭的十分伤心难过的模样,那么小的一个小孩子,哭的撕心裂肺,奶娘哄也哄不好。
有她这么狠心的娘亲么?
“从今日起,你出府必须经过本王的同意。”公孙元濯沉着脸说道。
“凭什么?”上官如烟刹那间就怒了,她堂堂裕亲王妃,连出门的权利都没有了?
为什么?
“公孙元濯,你这又是要囚禁我?”上官如烟连名带姓的叫出了他的名字:“你大男子主义怎么这么严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你为什么要干涉我?”
“我为什么不能干涉你?我是你丈夫!”
“丈夫又怎么了?”上官如烟知道自己说的这番话,在古代人的思想里,很难被接受,可是她不吐不快!她不想一辈子都困在裕亲王府里,像只关在笼子里的鸟一般,没有自由!
她可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三从四德,她压根就没有!
“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决定!你是我丈夫也不能操控我的人生!你是人,我也是人!所以我们是平等的关系!你并没有资格支配我!更没有资格让我做什么!”
“你……”公孙元濯怒急。“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在本姑娘的面前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上官如烟说话毫不客气,既然开了头,那就索性把话说清楚,免得拖长了,她自己也觉得糟心:“我就是这样,而且我并没有打算为任何人改变什么,我虽然往外跑,可我并没有忘了自己的职责,你要是受不了,尽管休了我!”
听到这话,公孙元濯满脸的不可置信,休了她?
上官如烟居然说休了她?
难道在她的眼里,裕亲王妃就这么不值一提么?他公孙元濯,在她眼里就没有一点点儿的分量么?
这个女人!
公孙元濯十分生气,肺都像是要气炸了。
他的眼眸赤红一片,满心的怒火无处可发,压抑的很。
他忽然伸出手来,将女子往自己的怀里一拉,然后,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