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英走到床边,手抚着姜甜的脸颊,眼神里透露着无尽的邪恶,“这安眠药的效果可真好!死丫头,长得真俊!做我们峰儿的老婆算是你捡到宝了!”
“落在我手里,你也不亏!跟我斗,你呀还太嫩了。”
“事后可不要怪我,你的命就该如此,怪不得别人。我往你包子里加了安眠药,这都是为了你和峰儿好。”
“他那个不开窍的,只有把你光溜溜地放在他面前,才能助你们俩圆房。”
王桂英的手指顺着脸颊往脖颈处伸去,得赶快把她脱光!
倏地,一双眼在她面前睁开,眼神空洞且冷漠,像是无尽黑暗的深渊,毫无感情!
一只手快的都来不及躲闪。
王桂英吓得蹿了起来,只觉得喉咙处像是被蚂蚁蛰了,她急得尖叫,发现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
正此时,薛永富带着唐氏儿走了进来。见床上的人衣着整洁,王桂英在他跟前左右比划。
“怎么还没给她脱衣服!”薛永富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姜甜,难不成让我去给她脱!
王桂英急地直跺脚,她手指了指姜甜,又使劲地摆了摆头,只见薛永富双眼瞪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他意识到不好,赶紧跑床头伸出手指放在姜甜的鼻尖处,好一会儿都没有鼻息。
“她死了?”
薛永富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哎呦喂,这可怎么整,我就说你那药放多了,少放点让她昏睡就行了,现在吃过量人死了!”
“完了完了,出人命了!”
王桂英拼命地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这贱人是装的,我们上当了!
奈何她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
“完了完了,薛老弟一家人还在外面,都吃了包子,不会,不会都死了吧!”
唐氏儿被吓得不轻,一听说死了人,赶紧跑到厨房去躲了起来。
薛永富慌慌张张跑到客厅,他试了试言珍两口子的鼻息,还活着!这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小屁孩,他本打算不试了,顺手又搭了上去,这,这,没有呼吸!
完了,完了!
薛永富哭着跑进房间,拉着王桂英哭诉,“我们完了,那小孩也死了!”
“怎么办?一下子死了俩,那小孩我们把他拐回来只是想赚一笔钱,没想要他命啊!”
王桂英也懵了,不知道躺着的到底是人是鬼!刚刚那贱人明明睁眼了!
她男人说人已经死了,那她变成这样是不是鬼魂找上了她!
她疯狂地摇着头摆着手。
“快,趁没人发现,我们赶紧去挖坑,把他们埋起来!”
薛永富拉着王桂英就要往外走,王桂英不信邪,她甩开薛永富的手,冲到姜甜跟前。
一双眼蹭的睁开,一只手快速从她眼前飞过。
“她没死,真的没死!我就说明明只放了一瓶安眠药,这贱人吃了怎么会死!你来看,真的没死!”
王桂英手指比划着,她自己还未意识到已经能发出声音了。
薛永富以为她魔怔了,双手拉着她就往外跑。
两人拿着铁锹到后院挖坑,王桂英口中一直说着她没有死她没有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人挖了一个长三米,深两米的大坑。
埋那两人绰绰有余!再埋两人也够用!
两人灰尘仆仆的跑回姜甜的房间,只见她正襟危坐,藏匿在昏暗灯光下的深邃双眸,一股冷冷的杀气直往外逼!
“你,你,你是人是鬼!”
薛永富被吓得半死,战战兢兢地吼道!
王桂英算是明白了过来,“哼,还没看明白呢,这贱人是玩我们呢!既然没死,我们现在就让你死个痛快!”
这人是留不得活口了!
王桂英伦起一旁的凳子,就朝着姜甜砸去,只见姜甜腿一台,凳子直接反弹到王桂英的膝盖上。
“咔擦”一声,王桂英扑通跪倒在姜甜跟前,钻心的痛袭来,“你这贱人对我做了什么!”
姜甜不答反问,“好受吗?!”
“你,你个贱东西竟然打我老婆,看我不弄死你!”
薛永富左右四处找着能用的利器,终于在门背后找到一根手臂粗的木棍。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看我不弄死你!
“嘭”,房间门被人从外面狠狠踢开,薛永富直接被撞倒在地。
“找死!”只见门外的人徐徐走来,低沉的嗓音,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气息。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那玉扳指。
他面容冷淡,一双大长腿格外引人注目,昏暗灯光下清隽身影卓然而立,寻不到半分慌乱之色。
酷啊!
姜甜的薄唇微微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走到床边自然坐下,宠溺道:“不是跟你说了有事大喊我一声,怎么不叫我!”
“怕影响你睡觉。”
“你们没有吃我做的包子?!”王桂英愤怒地指着两人。
“吃了,你这种手段实在算不上高明。”姜甜嗤笑一声。
“你们一个装死,一个装瘸,真是好算计啊!”薛永富没想到自己几十岁的人了,吃的盐都比她吃的米多,竟还是着了这贱人的道。
“比起你们拐卖儿童,坑拐少女,我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坑拐少女?你,你个贱人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不是?好啊,真会装,好手段啊?”王桂英嗤笑道。
“为什么要伪装成我的亲生父母?”
“呵,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计划了,还问?!给我峰儿做老婆是看得起你!”王桂英也不再惧怕她,既然被拆穿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那好,我的身世你恐怕最清楚不过了,说吧!”
这倒是,这个秘密只有她王桂英两口子才知道,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想知道啊?哈哈哈哈,老娘偏不说。”
姜甜手往外甩了一下,只见王桂英躺在地上好不痛苦,不断地哀嚎打滚。
薛永富见王桂英痛的惨烈,禁不住松了口,“我说,我说!”
“那年我们两口子在南城打工,想着给儿子养一个童养媳,就混到医院去找中意的女童。”
“本来抱的就不是你,抱的是你隔壁床的女婴,谁知道隔壁床的保姆来了,我们只能把你放到了隔壁床上充当那个女婴。”
“这么说,你们知道我是谁家的孩子?”
“这,这我倒没仔细看,当时太慌张了。”
“那你再好好想想,你老婆现在只是瘸了两条腿,她的双手就在你一念之间。”
姜甜清冷的脸,衬着暖光,目光森冷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