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蓬莱仙池事件之后,马老六了解到秦风身边有一位女子,心生好奇之余暗中调查了白芸的身份,待得知白芸年届三十之时,才恍然大悟自己先前按照秦风年龄送来的十六七岁少女完全不合其胃口。
幸好,他手中也握有一张牌——冉可卿,这位曾经令他着迷的女子如今更是风韵犹存,天生丽质,媚态撩人。果然,秦风未能抵挡住她的魅力。
当成功将冉可卿送到秦风身边后,马老六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这样一来,他的女儿也算有了安顿,他眼眸中掠过一道精光,接下来可以全身心对付那些义子们。
“谁说我老了就无所求?只要我还活着一日,马帮就不会落入他人之手!”
与此同时。
秦风怀抱冉可卿步入房内,轻轻关上门,贴近她耳边低声探问:“这里没有人在偷听吧?”
“没有。”
确认无人后,秦风才把冉可卿放下,低头只见一片雪白肌肤映入眼帘,不禁心神微漾。公车上那隔着毛衣的朦胧之美与现在直面相对的视觉冲击,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丰满至极!
“是马老六让你来的?”
“嗯?”
“那天在车站,我看到一个自称是你丈夫的男人。”
“车站?”
冉可卿回忆片刻,解释道:“那个人并非我丈夫,他是马帮的人,马爷让我来服侍你。”
“你是马老六的女人?!”
秦风颇感惊讶,马老六此举究竟是何种心态,竟然让自己的女人来伺候他,难道她就是那个为马老六诞下孩子的女人?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
秦风曾听孙虎提起,马老六是个思想保守且独断专行之人,他将自己的女人们藏在一个秘密之地,剥夺了她们的自由。外人只知马老六有十几个妻妾,却无人知晓她们的真实模样。
那个替马老六生育子女的女人,备受关注,但具体长相依旧成谜,只知道年纪约摸三十二岁,名叫秦玉卿。
冉可卿的年纪与此不符,名字也不对。
冉可卿肤若凝脂,看起来十分年轻,说她二十八岁都显得有些夸大,看上去还要更显稚嫩些。
冉可卿感受到秦风犀利的目光,尽管她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内心却如小鹿乱撞。身为江湖大哥的女人,她的演技与欺诈之术早已炉火纯青,但在秦风面前,仍旧无法掩饰内心的忐忑。
于是她果断地伸出手,柔声娇语道:“你就这么默默看着吗?”
冉可卿轻笑一声,那笑声中的意味深长,仿佛在诉说着学历背后的虚无。
秦风在她身后沉稳发问:“既然如此,我们就假设马老六将你送给我,他有何等图谋?”
冉可卿娓娓道来:“他对你有所顾虑,想让我监视你是否尽心保护他的孩子,若你不尽职,我便可在枕边吹风。”
秦风微微颔首,这正符合马老六的行事风格,倘若没有后招,他反而会感到不安。
“你这样轻易出卖他,看来你对他的忠诚度也并非铁板一块啊。”
“他都舍得把我送人了,我又为何要对他忠心耿耿?何况他是个没用之人,而你能让我体验到做女人的乐趣……”
冉可卿低语如细丝缠绕:“马爷的地位即将倾覆,那些义子一旦上位,我也不过是他们手中的玩物,倒不如一心一意跟随你,至少你有出众的容貌和深厚的资本。”
“你确实机智过人。”
秦风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突然问道:“你可是马顺昌的生母?”
“不是,马顺昌的母亲叫秦玉卿,被马爷软禁在后院,是一位年逾三十的女子。”
冉可卿声音微颤,但这颤抖并非源于紧张。
秦风从她的身体反应中并未察觉到丝毫紧张,因此选择相信冉可卿的话,自此心中的疑虑才彻底消散。
冉可卿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的孩子并不是马顺昌,幸好多年来习惯了这种伪装,刚才差点露馅,真是千钧一发。
夜色降临之际。
冉可卿起身,为秦风穿戴衣物。
秦风低声询问:“美吗?”
冉可卿羞涩低头,答道:“很美。”
秦风畅快大笑,步出房门。堂屋里,马老六已等候得昏昏欲睡,看见秦风身后的冉可卿面泛红晕,心中不禁感慨青春的美好。
“马爷,多谢款待,我这就告辞了。”
“好,店铺我会尽快过户给你,金条明日送到,从今往后可卿就是你的女人,今晚她就会搬到铺子里去住,如何安排全由你决定。”
“一切听从马爷安排,就此别过。”
说完,秦风望了冉可卿一眼,转身离去,走出了大院。
在角落里,一道黑影悄然关注着秦风的背影,待他远去之后,悄无声息地靠近查看墙上的门牌号,随后转身疾行,径直踏入虎帮的老巢之中……
秦风并未径直返回平安街137号,而是先造访了蓬莱仙池,尽管不明缘由,他在此地察觉到了一丝危机的预兆,却未多加思索,沐浴后便离开了。
归家之后,刚欲躺下休息,白芸手持钥匙推门而入,鼻子如同灵敏的小猫般在他身上嗅探,却只闻到淡淡的酒香。
“你洗过澡了?为何要洗?”
“满身酒气不洗澡,难道是想熏晕你不成?快上床吧!”
公粮已足额缴纳,白芸疲倦之色尽显,心中的疑云也随风消散……
035 驭马技艺高超
“三间店面,五十根金条,老天啊,这马爷真是富可敌国吗?”
白芸原本困倦至极,听秦风述说完毕,顿时精神焕发起来。
“还有这个呢,此物可是市场难寻,珍贵无比。”
秦风拿起旁边的相机盒,从中取出相机,细看相机盒上的说明书。
赛托6系列中画幅皮腔折叠相机,配备卡尔赛斯顶级天塞镜头,拥有2.8大光圈,轻巧且精美,使用120胶卷,能拍摄出12张6x6cm的画面。
内置计数、停片、防重曝功能,并设有装卷显示与过片提示系统。
“这是相机吧,它价值几何?”
“足以购买一辆小轿车。”
“竟如此昂贵?!”
白芸掩口惊叹,虽然她未曾亲自拍过照片,但也听说过拍照费用高昂,没想到相机本身更令人咋舌,这样一个小物件竟抵得上一辆小汽车的价值。
“这可是舶来品。”
见白芸惊讶不已,秦风询问道:“你拍过照片吗?”
“没有。”
“我给你拍几张。”
“现在?等一下,我去换衣服。”
“不必,当裸体成为艺术,便是最为雅致的呈现。”
点燃煤油灯,再添满室蜡烛,屋内被昏黄的光线映照得分外明亮,白芸按照秦风的指导摆出各种姿势。
从最初的羞涩,逐渐进入状态,她的表情神态和姿态愈发自然流露。
秦风咽下口水,一次次按下快门,最后如猛虎扑食般完成了拍摄。
蜡烛燃烧到最后,熄灭了光芒。
屋内归于宁静的黑暗,白芸依偎在秦风怀中,虽疲惫不堪,但仍不忘追问:
“照片在哪里,我想瞧瞧。”
“现在只是底片阶段,需要冲洗才能显现,等我在家中设立冲洗暗房,将照片冲洗出来再让你看。”
“好的,你一定要保管好,要是让旁人看到了,我都没脸见人了。”
“你安心,你可是我老婆,我怎会舍得让旁人窥看呢?”
白芸在得到他的许诺后,心中的担忧才得以消除,最终抵挡不住倦意的侵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秦风将相机细心地收进相机盒,妥善藏好,心中蓦然升腾起一个成为专业摄影师的梦想,他决定在摄影领域深耕,尤其专注于拍摄女性之美。
秦风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一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
次日清晨,秦风难得享受了一次悠长的睡眠。
这段时间的生活节奏过于紧凑,一件接一件的事情接连不断,如今有了帮手,店铺可以顺利开张了,住所也已落实,他终于能够暂时放缓步伐,稍作休整。
“嗯——!”
秦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如同鲤鱼跃龙门般猛地从床上坐起,洗漱完毕后步入了自家熟食店。
此刻,白芸正在悉心指导秦淮茹制作烧腊技艺。
“首先将这些调料填入腹腔内,加入一碗清水,接着揉碎调料,现在开始缝合,选用麻花针法,第一针务必封住屁股部位,每一针都是从左边穿过右边,如此这般,连续不断地左边进针再转过来还是左边进针,力度要适中,过猛的话肉质会受损。”
“这种手法叫做绞针法,就像编麻花一样去缝合,瞧,最后把所有绞针都推进去,表面呈现出麻花般的纹路,这就完成了麻花针法,明白了吗?”
“明白了。”
“那好,你来试试看。”
秦风看着两人如此亲密无间的互动,感到有些意外。
昨天秦淮茹还像遭遇生理期般情绪低落,对谁都不搭话,一脸委屈至极的表情,今天竟然与白芸如此融洽相处,这情绪变化的速度堪比大姨妈离去的速度?
尽管心存疑惑,秦风并未多问,而是拿起刀开始了今日的宰鸡屠鹅工作。
生命值增加六年!
生命值增加七年!
生命值增加二十八年!
随着秦风刀法日益精湛,现在已经能够做到一刀致命,无需补刀。正当他又成功宰杀一只鸡时,旁边伸出一只柔嫩的小手。
“交给我吧……”
“大姨妈走了吗?”
“啊?”
秦风将处理好的鸡递给她,看到她愣住的样子,笑着调侃道:“昨儿个还不肯跟我说一句话,今天怎么主动凑上来了?”
“我没有啦……”
“没什么?”
“没、没不跟你说话。”
“是吗?那昨天你是怎么回事呢?”
秦风忍不住逗弄秦淮茹,她羞涩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低头红着脸,一边将杀好的鸡放入热水烫毛,耳垂也染上了红晕。
她时不时偷瞄秦风一眼,却又如小鹿般迅速低下头去。
“风哥,有人给你送来东西了。”
“哦。”
田满仓一嗓子吆喝,秦风起身离去,秦淮茹在心中悄悄舒了口气,却又不免心生一丝失落,而白芸则在一旁默默关注着,暗自责备这不中用的家伙。
“就因为让她主动点,她这就主动起来了?”
此刻,白芸深深体会到了秦淮茹的母亲张三英所经历的那种无奈感。
秦风走到外面,赫然发现好几个大箱子,都是马老六派人送过来的。箱子里除了装有三个店铺的契约文书外,还满满当当塞满了冲洗照片所需的器材:胶卷、定影盆、安全灯、裁纸刀、各类尺寸的放大纸,以及显影液、定影液等。
他昨日才刚琢磨着要建个冲洗室,这下东西都送上门来了,只需找间屋子就能动手。
“就放在我隔壁那间房吧。”
白芸在得知这些是冲洗照片的设备后,立即提出建议。昨晚拍摄的照片实在不宜让人看见,后院东厢房的两间空屋,她得亲自盯着才安心。
“没问题。”
秦风看懂了白芸的心思,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将箱子搬进房间,但并未把物品取出,屋里原有的床柜等家具都要腾空。
而且为了改造成冲洗室,这房间还需要重新装修布置一番。
锁好门之后,秦风将钥匙交由白芸保管,这样一来,她悬着的心才算落回原处。虽然她愿意配合秦风,但她同样害怕那些照片会落入他人之手。
这木门不够保险,日后装修时必须换成铁门才行,她在心里盘算着。
还有一个小箱子,秦风没有打开,直接交给白芸保管。白芸将其拿进屋里,揭开一看,里面金光熠熠的五十根金条令她瞬间屏息凝神。
待回过神来,她将这五十根金条与先前的五根一同藏好,然后仔细锁上自己房间的门,这才放下心来。
“我去看一下铺子。”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必了,我只是去看看,你们继续忙你们的,抓紧学会熟食手艺,尽快把熟食店开起来。”
秦风婉拒了白芸的陪同,他的目的不仅是要查看那三间店铺,更重要的是确认冉可卿是否已经从马帮离开。若还未出来,他便要去马帮接人;若是出来了,他还要再去找她几趟。
想到冉可卿的独特之处,秦风心头一片炽热。
怎么可以如此出众呢?
秦风瞥了一眼契书上的地址,离平安街有一段距离,步行耗时较长,坐公交车……还是算了,太挤了。
中院里有个马厩,秦风牵出一匹马来,连马鞍都未安装,他轻轻一跃,稳稳坐在马背上,手中握紧缰绳。
“你就这么骑马,行不行啊?别摔着了。”
白芸关切地问道。
“安心即可。”
秦风轻轻一夹马腹,稳稳当当地离去,白芸注视着这一幕,内心满是对秦风精湛骑术的赞叹。
秦淮茹的眼眸中闪烁着异彩,直至秦风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她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第063章】 探索财源新途径
小池街52号、53号和54号。
连续三间店铺紧密相连,依次是布料店、裁缝铺、成衣坊,从原料到成品,一站式服务齐全。
秦风跃下马来,额头上沁出了晶莹汗珠。他先是策马前往城郊,在广袤原野上纵马驰骋,尽情释放后,才悠然返回城内,此时已近午后时分。
将马匹安顿在路边,秦风首先步入了那家成衣坊。
他双手背在身后,环顾四周,店铺规模颇大,并且坐落在繁华闹市,地理位置优越,只是陈列的衣物多为黑、白、蓝三色的经典款式,在他看来略显陈旧,却也正是时下的流行趋势。
店内生意兴隆,顾客络绎不绝,有两位店员忙碌着接待,柜台内则坐着一位老者,留着山羊胡须,戴着眼镜。
“客官是来选衣服的吗?”
“既看衣服,也瞧瞧这店。”
“哦,您就是秦先生吧?”
得知秦风点头确认,老者即刻醒悟过来,连忙起身道:“秦先生您好,我是这家成衣坊的掌柜,我叫李安康,马爷已经派人把相关事宜跟我们三位掌柜交代清楚了。”
李安康态度恭敬,面对突如其来的老板更迭,他们三位掌柜心中忐忑不安,前一夜甚至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担忧新东家上任后会采取雷霆手段,将他们这些老掌柜替换掉。
“跟我详细说说店铺的经营状况。”
“好的,我这家成衣坊共有三人打理,包括我在内的一个掌柜,两名伙计,每日收入……”
李安康如数珍珠般详细介绍店铺的情况,对每一项都了然于胸。秦风满意地点拍了拍李安康的手臂,赞许道:“你做得很好,继续保持。”
“一定一定。”
李安康听罢,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里,庆幸自己还能继续担任这个掌柜之职。随后,秦风又让他通知另外两家店铺的掌柜前来面谈。
经过一番详尽考察后,秦风对他们三人的工作能力颇为认可。
其中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李安康,虽年事已高,但思想并不保守,对市场潮流有着敏锐的洞察力,甚至还向秦风提出了“量体裁衣,追求贴身舒适”的理念。
这让秦风眼前豁然开朗,这种概念,便是修身。
让服装更贴合人体曲线,而非一味追求宽大蓬松。
尽管如今的着装潮流总体上仍围绕着传统三样,但整体趋势却向着更为开放的方向发展,女性解放、思想解放,服饰风格也随之日渐大胆前卫。
随后,在那风云变幻的十年间,时尚风气急剧转向保守,原本繁花似锦的景象瞬间凋零,犹如昙花一现。
“你的构思颇具新意,放手去实践吧。”
“感谢秦风先生的信任。”
秦风对三位掌柜表达了鼓励与肯定,依旧将商铺的管理权交予他们,稳固了他们的心,妥善处理完正事之后,他才悄然向李安康询问起冉可卿的情况。
李安康低声透露:“铺子后方有个小院,昨晚马爷派人送来一名女子,不知是否是秦先生要找的人?”
“她在何处?”
“从这扇门进去就能看到。”
商铺背后隐藏着一道极不起眼的门扉,掩映在衣物之间。秦风婉拒了李安康的陪同,推开门,独自步入其中。
那是一个颇为宽敞的庭院,布局与四合院相似,内含卧室、厨房,甚至还有独立的卫生间设施。
相较于秦风手中的两座四合院,包括南铜锣巷95号四合院在内,都没有配备私人厕所,如厕需前往公共厕所,十分不便。因此,在装修平安街137号四合院时,秦风决定务必增设独立卫生间,并且每个房间都要自备卫浴空间。
正房的门半开着,屋内传来声响,秦风走近一看,只见冉可卿正在整理满地的箱子和床上堆积如山的衣服,发现秦风站在门口,她先是惊讶,继而微笑起来。
“你在忙什么呢?”
“昨晚马爷派手下把我的东西都搬过来了,我正在收拾整理。”
秦风走上前,拥她入怀,深情一吻,而后低头感受那份botao习ongyong的独特气息。
“都已经下午了你才开始收拾,早上干什么去了?”
“早上补觉呢。”
冉可卿嗔怪地瞥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昨晚把我折腾得精疲力尽,早上想早起都起不来,索性睡了个回笼觉,结果一不小心就睡过了头。”
秦风伸出手指在她眼前轻轻摇晃,打趣道:“你现在看起来可不像是累的样子。”
冉可卿面露羞涩,她的身体似乎总保持着高度活力,像是一位随时准备参赛的运动员,未曾有片刻停歇。
秦风将她抱起,床上的衣服被他推向地面。
冉可卿轻声叹息,这意味着又要重新整理一番,真是劳累不堪。
一个多小时后。
秦风侧卧着,手肘撑着床榻,仔细端详着冉可卿,从头到脚,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样,你不觉得累吗?”
“躺着的时候倒不觉得累,就是有些疼。”
“疼?”
秦风凝神细瞧,瞬时明白过来,那布料犹如汉字“八”般向两侧拉伸,不难受才怪。
冉可卿亲自展示给秦风看:“你瞧,我若是平躺而睡,两边会被拉扯得疼痛难忍;若俯卧,则胸口受压,憋闷不已。因此,我只能侧卧安寝。”
“嘿嘿。”
看到她无可奈何的表情,秦风不禁笑出声:“难怪你说疲惫不堪,像你这样每日如同负重行军般的睡眠状态,能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