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龚异人对她不感兴趣,
傻柱报复的时机来临,许大茂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许大茂多次公开表示与娄晓娥感情不和,早晚要离婚。秦京茹想,如果他真的能做到,她嫁给许大茂也算个不错的选择,至于再婚,只要能嫁到京城就行。
至于许大茂,他确实与娄晓娥感情不合。娄晓娥出身名门,性格纯真,有些文艺气息。许大茂胆小、软弱且心思多端,与她的性格截然不同。当初能娶到她,一是凭借母亲在娄家的关系,二是娄父想借此显示家族立场,三是许大茂模仿电影里的绅士形象迷惑了娄晓娥。然而婚后相处,许大茂的本性逐渐暴露,让娄晓娥感到失望和痛苦。
许大茂在外边有自己的朋友圈,对娄晓娥不再像以前那样讨好。两人就这样勉强维持着婚姻,但多年未育的问题成了问题。许大茂渴望有自己的孩子,而双方家长也常提起此事,争吵不断,感情日渐疏远。许大茂萌生了离婚念头,开始秘密寻找新目标。秦京茹成为他眼中最适合的人选,因此他对待秦京茹出手大方,带她游玩并共进午餐,以便于下午回工厂放映电影,晚上还有应酬。
许大茂只好陪秦京茹前往车站。他满心不舍地看着秦京茹返回红星公社,这是他主动提出的建议。秦京茹在贾家这两天,看似帮忙,实则无所事事,只是帮忙做些杂活。
贾张氏对秦京茹的态度恶劣,如同扫帚落地都不屑于捡起,让她做事便叫苦连天。秦京茹晚上要去医院照看棒梗,白天回来还得操持家务,洗衣做饭,打扫整理,还得照顾小当和槐花。贾张氏对她所做的不满,两天下来,秦京茹气得肝都疼了。
在家里她从未如此劳累。
逛街时,秦京茹向许大茂抱怨,许大茂便出了个主意:既然你并不喜欢傻柱,何不回到公社?何必继续待在秦怀茹家。过段时间你有空,我再邀请你来京城,还会请你吃饭,带你游玩。秦京茹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她实在不想再过贾家的生活。
在逛完前门大街后,她收拾好行李,前往车站。许大茂给了她很多东西,衣物、首饰、化妆品,他常与女 往,这些都送得得心应手,这让秦京茹很高兴,觉得自己此行也算见识了不少。
许大茂目送她上车,回到轧钢厂,心中甚是得意。尽管秦京茹本身并未真正看上傻柱,但这至少破坏了傻柱的婚事。因此,在放映机修好后,他利用汇报的机会,特意穿过后厨炫耀一番,以为傻柱因秦怀茹和易忠海的事而痛苦不堪,却惊讶地发现傻柱还能笑得出声。
这让许大茂感到意外且疑惑,怀疑傻柱是不是受打击过大变得迟钝了。但他并不知道,秦怀茹的手腕对傻柱有着神奇的效果,让他恢复了以往的崇拜心态,甚至比平时更开心。
许大茂出言嘲讽,结果被打了一顿,他慌乱中搬出秦京茹来对付傻柱,这次是真的惹恼了傻柱,傻柱甚至拔刀相向。所幸许大茂早有防备,利用李副厂长躲过一劫,暗自得意。
然而,傻柱在后厨越想越气,许大茂竟干涉他的相亲,虽此刻他对秦姐情深似海,但这样的侮辱不能就此咽下。
……
听到马华透露,许大茂在轧钢厂里四处散播关于秦姐的流言蜚语,这让傻柱怒火中烧,真是卑鄙 。
秦姐本是出于同情和一时冲动,傻柱决定不再深究,但一定要好好教训许大茂。他猛地一拍桌子,思绪中涌现出无数计策,他对如何整治许大茂颇有想法。
……
恶毒至极
攻关小组的进展喜人,到了下午,技术理论已完备,只需等待零件完成并组装成样机,任务就能宣告圆满。众人皆欢欣鼓舞,在小食堂庆祝。
许大茂与攻关小组成员混熟,抓住机会频频敬酒,从龚异人、李副厂长到技术骨干,再到车间师傅,无不一一敬上。龚异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担忧,担心他会酒精中毒。不久,许大茂已神志不清,倒在地上,还举着酒杯。
龚异人心中为他竖起大拇指,赞叹他在讨好领导方面的大胆。众人看着许大茂的狼狈样子,都忍不住发笑。待到聚餐结束后,李副厂长望着地上的许大茂犯难,“这可怎么办?”此时,一直在门外等待的傻柱跳出来说:“我来处理。”
李副厂长看向傻柱:“你?”傻柱拍拍胸脯保证:“我和许大茂同一院子,一会儿就能收拾妥当,顺便送他回去。”李副厂长点头同意:“路上小心。”随后,他们交谈几句便各自回家。龚异人缓缓离开轧钢厂,进入一条小巷,确认无人后,他变身潜行,迅速返回后厨。他发现厨房依然灯火通明,傻柱已在等待。
傻柱让马华等人下班前收拾好,自己留下。随着人群离去,轧钢厂渐静,他将烂醉如泥的许大茂拖进后厨。许大茂醉得不省人事,搬动时毫无反抗之力,沉重无比。傻柱仅用一只手,显得吃力。
……
气喘吁吁,他先坐下来喝口水歇息片刻,再起身时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他开始脱去许大茂的衣服。
龚异人手持自制的拍立得在一旁摇头,感叹傻柱的创意匮乏,与原本的情节无异。然而,傻柱俯身单手扯裤子的动作实在猥琐,龚异人立即按下快门,记录这令人侧目的画面。傻柱将许大茂的衣服全部剥光,尽管许大茂醉得厉害,仍感寒冷,缩成一团寻找温暖。傻柱露出笑容,从案板下抽出一床薄被,盖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盖上被子,迷迷糊糊地说了几句话,然后沉沉睡去。傻柱拿起外套,翻找口袋,找出几张钞票,眼睛一亮,收入自己口袋。接着处理裤子,同样的手法处理完毕。最后,他将所有衣物连同鞋子一起塞入炉膛。
许大茂的衣物瞬间被火焰吞噬,只剩傻柱添了些柴火,拉过躺椅,裹着单衣躺下,枕着一颗白菜沉沉睡去。许大茂在半梦半醒间,感觉炕格外冰冷坚硬,被子也异常单薄,不仅让他浑身发冷,还感到阵阵疼痛。或许是昨晚饮酒过量,他的脑袋也不舒服,眼睛都无法睁开。
他尽力忍耐,却在翻身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彻底清醒。寒气如刀割般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他摸索着被子,环顾四周,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身处轧钢厂的后厨。低头一看,他眼睛都刺痛了,“我怎么会 ?我的衣服呢?”傻柱在一旁露出猥琐的笑容,看着他说:“许大茂,你醒了?”
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许大茂心头。
他紧抓着薄被,护住自己。“傻柱,你对我做了什么?”
无他,仅剩坦诚。
的身体总是显得无比无助,许大茂亦是如此。他只能暂时压抑愤怒,计划日后反击。调整呼吸后,他睁开眼睛。“傻柱,我感谢你,能再帮我个忙吗?去四合院拿两件衣服过来。”
傻柱咧嘴笑道:“不行,不行的,你现在这个样子。”
二赤果狂奔
许大茂的脸色阴沉,明白自己逃脱无望。“傻柱,你到底想怎样?”
傻柱笑嘻嘻地说:“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还能怎么样?”他望向窗外,晨曦已现,轧钢厂的员工纷纷步入工厂。傻柱抓住许大茂身上的被子:“把被子给我,你该走了。”许大茂紧紧抓着被子,不愿放手:“别,傻柱,求你别这样。”
傻柱的笑容充满恶意:“别说求我,你今天叫我爹也没用。”他指向墙上的标语:“厨房重地,擅闯者戒。”“我昨晚警告过你,你不听,这就是后果。”他用力拉扯被子,让许大茂失去平衡,跌倒在地。许大茂试图爬起夺回被子,却被制止。
傻柱将被子丢到躺椅上,拿起炒勺威胁:“走不走?”许大茂捂着 ,慌乱无措:“傻柱,你真的太过分了。”傻柱笑得牙齿都露了出来:“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人越来越多。”
“整个轧钢厂的人都能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你就出名了。”许大茂急中生智,迅速扯下墙上的围裙,套在自己身上,尽管只能勉强遮住前胸,背部和臀部仍暴露在外,甚至略显 。套上围裙后
许大茂几乎窒息,恳求道:“拜托,快点吧,我冷极了。”不仅冷,还尴尬无比。此时,正在上班的轧钢厂工人看到门卫旁站着这样一个“物件”,似乎并不凶猛,于是纷纷围了过来。
许大茂用簸箕遮住脸,听着周围人群七嘴八舌地议论。
“这家伙晨练也太拼命了,衣服都 了。”“你怎么看出他在晨练?”“满身大汗,肯定是锻炼出来的。”“我觉得更像是冷汗。”“再说谁会在晨练时穿围裙?”
“没错,还带着锅盖,这明显是家里失火了。”“看他那一头烟尘,房子都烧没了?”
“你别光看他头上的灰,他身上全是泥,不会是冬泳吧?”“你傻啊?这种天气哪有结冰的水池冬泳?”
人群中有人说:“我看八成是被妻子捉奸的丈夫追到这里来了。”“很有可能,虽然他现在狼狈,但屁股确实翘得挺显眼。”许大茂无声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围观者一阵哄笑。“动了,动了!”
许大茂快要崩溃,这时门卫总算完成了登记。“过来签字吧。”
他举着簸箕,左右张望。门卫催促:“快点签字,刚才不是还急得很吗?”许大茂无可奈何,犹豫许久,依旧不敢放下遮脸的簸箕。他用力一顶,把锅盖顶在岗亭上,腾出手:“我按手印。”
围观者发出失望的声音。许大茂颤抖着按下指纹,抓牢锅盖,低头快速离开,沿途惊扰了许多路人。
幸运的是,当他回到四合院时,多数人都已上班。他一路小跑回到后院,丢下簸箕,敲门叫唤:“娥子,晓娥,娄晓娥?”
“快开门,”娄晓娥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回应。
“昨晚不回家,你跑哪儿鬼混去了……”她边抱怨边打开门,却看到了许大茂惊人的模样,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许大茂来不及多想,冲进屋内,钻进床铺,裹紧被子颤抖不已。“冻死我了,傻柱,我们势不两立。”
娄晓娥进门,手里提着他留下的锅盖,看着缩在被窝里的许大茂。“你去哪儿了?衣服都没了?”“这锅盖和簸箕是哪儿来的?”“你抢厨房了吗?”
许大茂在被窝里翻找,扔出一条围裙:“我连围裙都抢了。”娄晓娥哭笑不得,捡起围裙抖了抖。她严肃起来:“别岔开话题,老实说,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在外面勾搭别人老婆,被人发现才变成这样?”许大茂瞪眼反驳:“瞎说。”“我会做那种事吗?”接着他连打了几个喷嚏,揉着脸和鼻子。
“肯定是轧钢厂的人在背后嚼舌根。”“全怪傻柱那个浑蛋,我要好好收拾他。”娄晓娥疑惑:“傻柱?是他干的吗?你又怎么招惹他了?”“你和他斗过几次,哪次占过便宜?你就是不长记性。”许大茂心中憋屈。
“他把我整成这样,你不怪他,反而怪我?”娄晓娥撇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去招惹,他怎会找你麻烦?”许大茂气得想揍娄晓娥,但只是想想,懒得跟她纠缠,转过头去。
“跟你讲不清,给我倒杯热水,我冷死了。”娄晓娥给他倒了热水,他一口气喝完,身体暖和了些。“好多了。”
他又打了几个喷嚏,鼻涕也流了出来。“你不会是生病了吧。”娄晓娥惊讶。许大茂觉得头脑昏沉,意识到可能感冒了。“糟了,我估计是感冒了。”娄晓娥让他躺下:“我去给你抓药。”说完匆匆出门。刚出门,就在四合院门口撞上了龚异人,他今天上午不用上班。
小组的工作要在下午才完成,上午无事可做,昨晚聚餐时他们已经约定好了。
十四
就这样拿着照片出门,谁都能一眼看出是自己拍摄的。
傻柱摇头晃脑道:“当然是好事,那个许大茂这次要倒大霉了。”刘岚一脸不解:“我的围裙怎么不见了?昨天是谁打扫厨房的?”胖子也纳闷:“我记得我是昨天收拾完后挂在墙上的。”“对了师傅,还有个簸箕不见了,不会是进了小偷吧?”傻柱听后笑得开心:“小偷没有,有个地痞倒是有的,不用找了。”“这事儿都算在许大茂头上。”马华等人一头雾水,傻柱却独自暗自得意。
办公室内。
看着傻柱离去,李副厂长走近龚异人,低声问道:“龚组长?”
龚异人也同样压低声音回应:“许大茂昨天确实和我们一起喝酒的。”李副厂长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万一许大茂因为被解雇而乱说话,影响了攻关小组,那就麻烦了。
龚异人接着说:“而且这件事有问题,傻柱和许大茂关系一直紧张。”“他的言语里可能有玄机,我觉得他说的真话不多。”李副厂长闻言一愣,他对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的恩怨并不清楚,疑惑地看着龚异人。“关系紧张?”
龚异人点点头:“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他们几十年来一直是死对头。”“昨天傻柱主动要送许大茂,我只是觉得奇怪,没往深处想。”“结果今天到厂里,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李副厂长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样说来,傻柱是想利用我……”他没说完,堂堂副厂长险些被一个厨师玩弄于股掌之间。
龚异人拍了拍桌子:“他挺狡猾的,昨晚只有他们两人,而且许大茂还喝醉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得看傻柱怎么说,反正其他人没证据。”李副厂长赞同地点点头。
他有些恼怒地握紧了拳头。
四、给傻柱下套
龚异人就是要给傻柱设局。
看到目的达成,龚异人便不多做解释。
“别想了,他们两人斗了几十年,做出什么荒唐事都不稀奇。”
“还是去检查一下样机的进展如何,一切顺利的话,年前我们就能完成任务。”
李副厂长听到这个消息,脸上的表情缓和了。比起傻柱和许大茂的纠纷,当前的工业部任务更为重要。
但他心中对傻柱的印象深刻,敢利用自己?等着瞧。他与龚异人一起前往车间。高级技工正在对机器进行调试,小组成员几乎都在这里。安装部件,开启机器。
改装后的部件按预期运行,大家都聚精会神。龚异人趁机抓住时机。
他拿起一块经过预处理的铝棒,放入热熔炉。“进行全面试运行,做好记录。”
铝棒加热至适宜温度,操作员打开炉子,取出并送入挤压机。三位老工匠配合着挤压铝棒,经过风冷淬火和热强化处理。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入模具,启动机械抛光机,刺耳的噪音随之响起。
师傅们分为三组,手动操控着磨具开始打磨。这短短三分钟的打磨过程,在攻关小组成员眼中仿佛漫长无尽。直到磨具停止运转,攻关小组看着样机终端,被屏蔽的成品无人上前。
还是龚异人走上前去,揭开屏蔽,松开模具的固定夹,取出样品铝材。光滑如镜的表面闪烁着光芒。
工业部的技术骨干激动地伸出手触碰。“成功了吗?”
龚异人耸耸肩:“当然。”李副厂长看着龚异人。“成功了?”
龚异人点头确认。
众人立刻欢呼雀跃。龚异人与李副厂长凑在一起。
“接下来我们要组装一台专用的轧延抛光一体机。”
“许多手动步骤可以改为机械化自动。”
“还会在稳定性和技巧方面有所提升。”
“最终的产品只会更出色。”
五、铁面无私的刘海中
龚异人让攻关小组站在样机前面,展示成果。李副厂长和龚异人手握抛光铝材样本,满脸笑容站在前面,由工人用即时相机制作照片。随后,李副厂长带领后勤人员,用棉布将样机盖住,并系上大红花以示庆祝。
龚异人与两位工业部的技术骨干返回办公室,共同讨论下一步的工作计划——整理样机改装的数据,撰写报告,准备提交工业部验收。这些数据繁多,短时间内无法全部整理完毕。
他们将数据分成三份,每人一份带回家处理。李副厂长还需向厂长杨厂长提交报告,样机改造成功就意味着攻关小组即将解散。副厂长需要整理这段时间的后勤事宜,列出清单,等待厂长签字批准。
四人在商议完后续工作后各自回家。而在四合院内,许大茂裹着棉被,流着鼻涕,不断打喷嚏,向坐在方桌前的刘海中申诉:“壹大爷,我真的被冤枉了。”
刘海中拍了拍桌子:“别胡说,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还想抵赖?”许大茂的日子可谓凄惨。
上午,娄晓娥给他抓来的药,他勉强喝下后昏睡了一整天。下午稍有好转,挣扎着起床吃饭。突然,刘光天和刘光福猛地推开门闯入,许大茂十分愤怒。
“两个不懂规矩的小鬼,不知道敲门吗?”
没想到,两人二话不说,抓起许大茂的衣领就往外拖。虽然许大茂内心愤怒,但身体虚弱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带走。
娄晓娥惊呼连连:“你们干什么,要把我家大茂带到哪儿去?”她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来到中院,只见刘海中坐在桌前,跷着二郎腿,摇头晃脑,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阎埠贵一脸苦笑,坐在他下方。
四合院的其他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刘氏兄弟将许大茂带到中庭,粗鲁地扔下,然后站在刘海中背后,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许大茂几乎站立不住,全身颤抖。刘海中故意板着脸点点头:“你还能感到害怕……”
许大茂没好气地回应:“我只是在发抖,我tm的感冒了,浑身冰凉。”话音刚落,立刻有人发出笑声。刘海中不满地瞪眼:“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