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易忠海的问题已足够棘手,没想到还有更多问题浮出水面。她本未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却被刘海中挑明,顿时感到头痛。她心想,选出来的三位大爷都不理想:易忠海男女关系混乱被抓现行,名声扫地;刘海中头脑简单,行事鲁莽;阎埠贵则贪小便宜,连亲生儿子都坑害。他们似乎没有一个适合担任重任。之前易忠海掌管四合院,王主任对其了解甚少。现在让她再选,她根本不知道该选谁。她想随便找个,但又想起之前的教训,担心再次选出另类。
即使王主任在街道办事处工作多年,经历不少变革,此刻也不禁感慨。她不禁疑惑四合院的风水为何如此,难道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出现?想到这里,她决定:“既然阎埠贵同志不再适合继续当大爷,不如让住户们自己选出新的。”
\"干脆进行一次四合院的居民投票选举,由大家来决定。\"
\"我们要投票选举吗?\"
刘海中惊讶不已。
原本他还以为阎埠贵出局后,自己理所当然有机会,没想到王主任竟要重新选举。
王主任点头确认:\"是的,大家可以先讨论,提名候选人。如果有意愿的人,可以主动来找我报名。明天晚上,我会再来四合院确认。\"
\"我们将根据大家的提名和自愿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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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二正式分家,选举新大爷
\"筛选出候选名单。\"
\"这个周末,我们就举行一场全体四合院居民的大爷选举。\" 刘海中听到这话,毫不犹豫地举手:\"我报名。\"
王主任满意地点点头:\"还有其他人想报名吗?\" 许大茂眼神闪烁,思量片刻后,还是按捺住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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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谁想当大爷,叁大妈失控
王主任解决了阎解成一家的问题后,带着街道办的同事离开。然而,四合院里的人并没有散去,反而聚在一起议论纷纷。这是第一次让大家自行选择大爷,无论是有意竞选还是纯粹围观,这个话题都异常火热,但并非每个人都对此感兴趣。比如龚异人,他对这事毫无兴致。易忠海和秦怀茹家同样心知肚明,无论选举结果如何,他们两家都不可能成为大爷,于是默默回到自己的家中。刘海中却是最积极的一个,已经开始向邻居们推销自己。
许大茂眼神闪烁,内心反复权衡。过去,他一定会争取这个大爷的位置,因为那时大爷的权力不可小觑,如果他能当上,还能压过傻柱一头。但现在,大爷的权力削弱许多,傻柱进了监狱,他已经远远超过对方。争夺这个位置似乎意义不大。经过一番思考,许大茂最终放弃,决定将重点转向秦京茹和娄晓娥。人群议论一阵后,最后各自散去,只留下阎埠贵一家。
阎埠贵气愤地拍着桌子,瞪着阎解放:\"还不把桌子搬进去,别在这丢人现眼。\"阎解放不明所以:\"你冲我喊什么,让哥哥搬吧。\"一旁的阎解成起身:\"抱歉,这是你们的家庭事务。\"他决定回家。
叁大妈抹着眼泪:\"大哥,何必这样绝情……\"
阎解成撇嘴:\"不是我绝情,是有人先不检点。\"
\"我也是没办法。\"他看向阎解放:\"老二,你也早点打算吧。\" \"你今年夏天应该毕业了,\"他提醒道,\"那时候拿到工资,别像大哥那样傻傻全交出去,有些人可不放过任何机会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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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三谁想当大爷,叁大妈失控
\"要小心防范他们会找你麻烦。\"
阎埠贵怒不可遏:\"滚一边去,少在这里瞎搅和。\" 阎解放偷偷瞄了阎埠贵一眼,低头抿嘴,没再说话。
阎解成冷笑道:\"走就走,我还稀罕跟你废话?\" \"再说,同在一个屋檐下,我都不说,别人怎么看不出来?\"阎埠贵气得全身颤抖。
一旁的于莉拉了拉阎解成:\"别说了。\"她从口袋里拿出八块钱,放到桌上:\"爸爸,写下收据,这个月的生活费。\"
阎埠贵看到钱,怒气瞬间消退,伸手去拿。于莉按住钞票:\"先写收据。\"
第一百一十七章 谁还想当大爷,三姑奶奶发飙
阎埠贵有些愠怒:“这有什么好写的,难道我会赖账不成……”他的话还未说完,于莉已经点头附和:“这可说不准,还是留个收据保险。”阎埠贵握着钱的手已经开始颤抖,显然对他失去了信任。
他强忍着怒火:“当着我妈和弟妹们的面,我绝不会赖账。”这时,阎解成插话说:“我信任他们,却不信任你,还是写个收据吧。”这几乎是对他的 羞辱,阎埠贵无言以对,许久才点头应允:“好吧,我写。”
他爽快地拿出纸笔,在现场写下收据,然后与于莉完成了交易。把钱放入口袋,阎埠贵也松了口气。他看着阎解成和于莉,严肃叮嘱:“以后每个月记得按时给钱,别找任何借口推脱。”
阎埠贵心中憋着一股气。阎解成当着整个四合院和街道办的人,揭了他的短处,让他的颜面扫地,连四合院大爷的地位也丢了,甚至主动提出分家。这让作为阎家当家人,他的颜面在众人面前彻底崩溃。此刻,他顾不上自己才是导致阎解成失业的罪魁祸首,借着赡养费的话题再次刺痛他的伤口。阎解成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没想到这位自命不凡的老家伙竟厚颜 至此。
明明是他一手弄糟,现在却若无其事,还敢讽刺挖苦。愤怒涌上心头,他攥紧了拳头。就在他出手的一刹那,阎埠贵条件反射地护住了脑袋。
……想当老大,阎三婶气势汹汹
“嗯?”
阎解成一时愣住,疑惑地歪过脑袋。刚才似乎听到一些似曾相识的话语。他看向身旁的于莉,寻求她的确认。于莉比阎解成机灵得多。
她已经一边鞠躬致谢,一边用力按着阎解成的后背,催促他也行礼,口中快速地说:“感谢龚主任,放心,我会监督他,确保他不会喝多误事。”“我保证他会认真工作。”
龚异人微笑道:“那就好,明天早上直接来找我。”阎解成终于确定,连忙低头道:“好的,谢谢龚主任。”龚异人说完,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阎解成和于莉面面相觑,忍不住相视而笑。
两人高兴得跳了起来,完全不顾周围的目光。阎解成直接搂着于莉,在院中转了两圈。
放开于莉后,阎解成既开心又担心:“媳妇,你说这次龚主任会不会……”
他想起了之前被龚异人耍弄,以及说不认识自己的事。
于莉捂住他的嘴,笑道:“别傻了,那次是因为有人从中作梗。”
“你忘了,龚主任说过了,不是针对你。”
“现在我们跟那些存心捣蛋的人撇清关系了。”
“龚主任干嘛还会捉弄你?别担心。”
阎解成点头赞同:“说得对,我现在放心多了。”接着,阎解成像从梦中醒来般笑了:“现在我们俩都有工作,成了双职工家庭,还不用交工资,不用天天喝粗粮粥还得付饭钱,美好的日子就要来临了。”
阎解成攥紧拳头:“我再也不想每天只吃咸菜配棒子面粥了,我要吃肉、吃馒头、 细粮食。”于莉也兴奋地点头附和:“我也一样。”
两人在院子里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对面的阎埠贵全程目睹,脸色铁青。这是什么意思?故意挑衅自己吗?先是作为媒人,后又送上礼物,结果龚异人却不给名额,还故意折腾阎解成。
等到阎解成和自己翻脸,闹得沸沸扬扬,丢尽颜面后,龚异人才马上承诺让阎解成去上班。
——
:谁想当老大,阎三婶气势汹汹
这是在挑衅,侮辱自己。
阎埠贵愤怒至极,一掌拍在桌子上。
阎解放刚躲到桌子底下,正准备把桌子抬起来搬进屋,却被阎埠贵这一掌吓到,身体踉跄,差点撞上阎埠贵。
桌子砸下来,桌脚压在阎埠贵脚背上,他痛呼不止,一边捂腰一边跳脚。阎解放从桌子下钻出,撑着腰说:“爸,你怎么了,突然大惊小怪,我的腰都闪了。”阎埠贵没空理他,由阎三婶搀扶着,单脚跳进屋,坐下后气得说不出话。
他抱怨道:“龚异人这是什么意思?我给他介绍对象,送礼物,他不但不给阎解成名额,还故意为难他。等我跟阎解成闹翻,他立刻让阎解成去上班?他分明是在挑衅,羞辱我。”
“我看明白了,他就是要针对我,报复我。”阎埠贵咬牙切齿。
“他给阎解成安排工作,我要去轧钢厂告他。”阎三婶首先不满。
“解成因为你分家,好不容易有份工作,你又要搞什么鬼?”她满腔怒火。
之前在街道办和邻居面前,她不便对阎埠贵发作。但现在在家里听到这些,她终于按捺不住。
“你是不是非要拆散我们家才甘心?介绍对象时,你有真心为他们好吗?送那条破鱼也还好意思说是送礼?解成工作这么重要,你也用这种手段?明明是你惹恼了龚异人,害得解成受连累。”
“现在你还好意思去告状?”
阎三婶一掌拍在桌子上:“去告吧,告完之后他有没有事我不知道,但你这么频繁挑衅,解成的工作肯定保不住。到时候我会告诉解成,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又没了。”
——
:到时候解成要是想动手,我帮他递刀。阎三婶是真的动怒了。
阎埠贵的一系列举动彻底让阎三婶站在了阎解成这边。毕竟阎解成是她的亲生儿子,一手养大,她怎能不心疼。
百四一心追求权位,试图试探进入核心
他梦想重登四合院大爷的宝座。
向邻居保证,以后行事克制,公正平等……邻居们对此并未过多质疑,他们早已习惯了刘海中的存在。
尽管他有时爱摆架子,但对邻居并无恶意,从不以道德名义索求援助或占人便宜。他的暴躁仅限于自家孩子,从不波及邻里。因此,听到刘海中的承诺,大家纷纷表示支持,甚至像许大茂那样,立刻尊称他为“大爷”,称赞他是最合适的人选。这让刘海中飘飘然,笑着前往中院。
看着傻柱家紧闭的大门,他啐了一口,心想:“活该。”想起以前傻柱常与他顶嘴,现在倒好,自食其果。接着他又望向贾家。
此时秦怀茹正在屋内安装新炉子,因为贾张氏把炉子挪到了何雨水房间,且她已正式与贾张氏断绝关系,家中无炊具可用。于是秦怀茹特地买了一个二手炉子。听到敲门声,她回头看见是刘海中,赶忙擦手:“刘大爷,你好。”
“有何事?”秦怀茹询问道。
刘海中先探头查看,确认只有秦怀茹在,松了口气:“贾大嫂不在吗?”他清楚贾张氏的火爆脾气,不想无故挨骂。
秦怀茹闻言笑了:“我婆婆现在是易家的人,住在易大爷家。”
“嗯,我知道。”刘海中点头回应,略显不适应。
“我想说的是,明天的选举……”
秦怀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心中清楚自己与四合院大爷的位置无关,易忠海同样没有希望。
百四积极争取权力,秦怀茹表示支持,拉近关系对他有益无害。于是她坚定地说:“刘大爷,你不用说,我肯定会选你的。现在院里除了你,无人能胜任这个角色。我明天一定会投你一票。”刘海中听了很高兴,连声道谢后离开。
回头看去,何雨水家和易忠海家的门都敞开着,棒梗靠在何雨水家门口,好奇地往这边望。与此同时,贾张氏拿着脸盆出门洗衣,嘴里不满地抱怨着。屋里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出来,教训贾张氏:“忠海的衣服晾了一天,你怎么视而不见?连最基本的帮忙都不愿意。”
贾张氏一边嘀咕,一边往盆里倒水,误以为聋老太太听力不好。然而,聋老太太的耳朵其实灵敏无比,将贾张氏的言语听得一清二楚,随即迈步出门。
贾张氏正准备随便搓洗几下衣服,却没料到聋老太太已来到身后,眼中闪烁着凶光。在刘海中惊愕的目光中,她一拐杖戳向贾张氏后脑勺。贾张氏惊叫一声,以为头部被击中,慌忙伸手摸头。聋老太太抬起脚,用力踹向贾张氏背部。贾张氏虽肥胖,但因半蹲且慌乱,重心不稳,被这一脚直接踢得仰面摔倒,连人带盆栽入水中。
贾张氏庞大的脸庞瞬间沉入冰冷的水中,刺骨的寒意瞬间侵袭全身。她本能地挣扎,试图摆脱衣物的束缚,但湿滑的地面让她难以站稳,只能在水中扑腾。
刘百四欲阻止争端,内心有些挣扎。他对贾张氏向来不屑一顾,从未给予尊重。在他人纷争时,她却从未出手相助,反而从不给予善意。况且,那耳聋的老太太也不是轻易能惹的,惹恼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站在自家门口,刘百四深知此事棘手。他可不愿为赡养老太太而增添麻烦。于是,他决定视而不见,假装未见。
想到这里,刘百四想起刚才还在交谈的秦怀茹,毕竟是贾张氏的儿媳,或许会出面帮忙。然而回头一看,秦怀茹家大门早已悄然关闭,灯光熄灭。刘百四震惊之余,艰难地从牙缝挤出一句话。
“++”
在水池旁,贾张氏挣扎几下,最终抓住了盆沿,勉强支撑起身子,翻身坐在地上。她扯下头上的衣物,冰冷的水流下,让她颤抖不止。她扔掉衣物,战栗着站起,怒视着一旁的聋老太太问道:“老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忠海听到声响,来到门口。聋老太太见到易忠海的身影,心中有了倚仗,毫不畏惧贾张氏的质问。“什么意思?你刚才嘀咕些什么?”“谁是老不死的?”她轻蔑地看向贾张氏,踢了踢地上的衣物,“还不快把衣服洗干净,怎么能这样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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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百四为了争取权益,试探性地来访,内心充满愤恨。然而面对易忠海和刘百四,她强忍怒火。“我这样了,还要洗衣服吗?不洗了。”“我要去换衣服,否则会被冻死。”说完转身离开,聋老太太嘴角微扬,略带遗憾,内心希望她冻死。
周围邻居探头围观,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下过于强硬,维护形象,因此沉默不语,缓缓拄杖返回。没人能看到她刚才将贾张氏绊倒的敏捷身手。一旁的何雨水门前,贾棒梗以异样的眼神注视,神情诡异。
刘百四看出闹剧即将收场,随后跟随聋老太太。面对易忠海,他严肃地看着,但聋老太太对他并无好感。易忠海则以无所谓的心态面对,笑着承诺投票支持刘百四。刘百四满意地点点头,易忠海主动低头认输让他感到满足,但他并未回应,傲然离去。
聋老太太看着刘百四,撇撇嘴,提起拐杖。易忠海连忙拉住她,低声劝阻。刘百四经过何雨水家,发现棒梗命令关门,心中不满,暗想以后会找机会。他在思考如何利用棒梗侵占他人房子的事情,试图借此为自己铺路。
对于龚异人,他自己一想起来就隐隐作痛,那家伙的耳光如同不要钱一样挥舞,打完后还要教训自己一番。最终,也正是因为他,自己没过多久就失去了壹大爷的地位。阎埠贵能够坐上这个位置,全靠易忠海和自己共同犯下的错误,给了他机会。
然而,在龚异人面前施展手腕和策略,却招来了他的蓄意报复。如今,父子反目,自己失去了权力。尽管阎解成和阎埠贵之前都刻意避开了提及那个错误的对象,但刘海中身为七级轧钢厂工人,对厂内事务了如指掌。一旦将新车间主任的任命、招聘等事情串联起来,他就明白了一切。
除了龚异人,阎埠贵还能找谁寻求帮助?回想起龚异人这段时间的表现,刘海中心想如果自己有这样的实力,肯定也会争取这个位子,没有人会嫌弃权力越大越好。但当王主任让所有人自愿报名时,龚异人并未表态,这让刘海中心内心忐忑,担心明天的竞争。于是他决定先来探探口风,穿过前院小巷,来到龚异人家门口。
他伸手敲门。
....五、刘海中发起挑战,秦怀茹信口开河
“老老实实为大众服务。”“绝不胡乱行事。”“等等……”王主任眉头紧锁,这听起来不像交接职务,倒像是刚从牢里释放的人。“啊?”刘海中也感到困惑,他斜视了两个儿子一眼。
他昨晚独自思考了一整夜,还在开会前和孩子们排练过。他们当时脸色通红,说没问题。显然,他们知道自己会出丑,却选择保密。这让刘海中心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用皮带教训他们。
王主任无奈地摇头,虽然知道刘海中文化程度不高,但现在也只能提醒他:“刘师傅,既然大家信任你,愿意宽恕你的过失,那就应尽全力为大众服务。只要不再粗鲁冒失,保持平和态度,不贪小便宜,不谋私利,我相信大家会支持你。”
“另外,若能抽出时间提高自身素养,避免类似词不达意的情况,那就更好了。”刘海中连连点头答应:“我会按照王主任说的做,好好为大众服务。”他急于在王主任面前表现,想起了昨晚的打算:“王主任,我有个提议……”
“我想借此机会向你反映院内的不文明行为,甚至可能是违法行为。”“哦?”王主任瞪大了眼睛,期待会有新的发现。
刘海中指向何雨水的家门:“那是我们院里的傻柱,何雨柱,他妹妹何雨水的房间。”王主任看向那扇门,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男孩,身体倾斜,缺了一只手臂和一只脚,仅用一只手扶着墙。他听见刘海中的话,目光充满敌意地瞪着他,显然,他猜到了刘海中的意图。
刘海中挑起争端,秦怀茹随意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