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傻柱的午餐费、向邻居借钱,还有老易的援助。”“加上秦怀茹的工资。”
“把这些加起来,比四合院大多数家庭的收入还要高。”“只是这些收入分散得比较广,大家都不自觉地忽视了。”刘海中冷笑道。“你还执迷不悟。”
“说忽视,明明是易忠海整天在四合院鼓吹。”“为贾家遮掩,我们都被骗了。”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这些钱就是证据。”“大家跟我走,揪出易忠海。”
贾张氏摔倒,四合院内的意外
易忠海做梦也没想到,贾张氏会遭遇这样的困境,还会有清算旧账的一天。
他原来看着贾张氏被教训还挺得意,没想到局势急转直下。贾家隐藏的大量财富曝光,事情牵扯到他头上,大家似乎都对他有所指责。刘海中率先抓住贾张氏,指着角落里的易忠海。“把易忠海带来。”
愤怒的人群簇拥而来,不由分说将易忠海拉到庭院 。刘海中也推了贾张氏一把,两人站在一处,贾张氏瑟瑟发抖,易忠海则面色铁青。
他没想到贾张氏居然藏了这么多钱,现在被揭发,连累到自己。他想辩解说自己也是受害者,但他明白,没人会相信他。
如今,坦诚认错或许是个明智的选择。
否认没有任何好处,只会惹怒那些曾为贾家捐款的邻居。因此,易忠海痛快地低头,双手抱拳抵着额头,向围住他的邻居深深鞠躬。“我对不起大家,我道歉。”“我会赔偿你们。”
“拜托大家看在我失业且年事已高的份上,给我一个悔过的机会。”邻居们见状,易忠海还算通情达理。
既然愿意赔偿,那就好办。
然而,一旁的贾张氏却不满意。
这些钱并非全部来自捐款。
事实上,贾张氏每次花费在捐款上的份额也不少。
按照贾张氏私下里的话说:
能为贾家捐款的人都是傻子。
白来的钱不花白不花。
她把这些钱用来购买肉食和精细粮食,直到配给券用完。多余的钱她也无法再买到。
因此,才会有部分剩余。
吸取了之前因口出恶言被打的教训,贾张氏决定这次理智地与人沟通。“不行,刚才那些钱都是借的。”“借钱应该还,这是基本的规则,我不会阻止。”
“但捐款不同,大家明明说是捐给我家的。”“哪有捐出去的东西还要讨回来的道理,这不成了笑柄?”贾张氏觉得自己的论点非常站得住脚。
于是,她恢复了四合院泼辣女人的形象,双手叉腰,环视四周。“这么久过去了,还想要回捐款,你们还要脸不要?”贾张氏的话语掷地有声。
乍一听,大家都感到有些惊讶,甚至有人下意识地附和道:“好像没听说捐款还能要回来的吧?”“没错,几年前大家还给街道办事处捐赠过物资。”“也没听说后来要回去的。”“我记得好像没有规定说捐出去的东西可以收回。”“那这笔钱是不是就收不回来了?”
刘海上挠着头,心里觉得贾张氏的论调似乎哪里不对劲,但他一时之间说不出所以然,只能急得直跺脚。看到大家一脸迷茫,贾张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龚异人这时站了出来,打断了局面。“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说,“当初大家捐款,是为了帮助贫困的家庭,易忠海也明确表示这是自愿的。”“大家是因为相信你们贾家需要帮助才捐款的。”
然而,事实证明贾家并非如他们所描述的那样困苦。“现在事实清楚,你们贾家并没有经济困境。”“我们是被易忠海的谎言误导了。”“是在受骗的情况下做出的错误决定,不能算是自愿捐款。”“而且,大家可能忽略了,易忠海根本没有权利号召四合院的人捐款。”“主任不久前才解释过,街道办事处才是处理这类事情的机构。”“如果真有困难,应由他向街道报备,寻求援助,而非由我们自行捐款。”
他的话让在轧钢厂工作的四合院居民们发出笑声,因为他们都知道秦怀茹的事。秦怀茹在轧钢厂的行为早已众人皆知,只是因为易忠海的压制,没有公开谈论。而现在,随着易忠海的失误,秦怀茹的名声开始下滑。
龚异人继续说道:“对于这种情况,街道办事处可以为贾张氏安排些手工活,如糊纸盒、折页、穿书或刺绣,这样可以增加收入。”“这样既能赚钱补贴家用,又不算违反初衷。”
贾张氏听到这话,刚才的得意瞬间消散。龚异人的话犹如连珠炮般让她无言以对,刘海中则跃跃欲试,想要进一步指出她的错误。“贾张氏,你还敢胡言乱语,不承认错误。是不是觉得游街批斗还不够?”他威胁道,贾张氏不禁惊慌失措。
易忠海在一旁紧锁眉头,暗自后悔没有早点阻止贾张氏的不当言论。如果一开始就诚恳道歉并归还捐款,或许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贾张氏跌倒,四合院里的人都有所察觉,她似乎因为某个失误而显得狼狈。然而,这次的意外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决心改正。然而,龚异人的一席话却让她陷入了尴尬,试图为自己辩解,但龚异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在期待她的解释。易忠海内心警觉,明白龚异人总是在找机会针对他。
... ..看到龚异人这样的态度,易忠海不禁怀疑他是否还有后招。权衡之下,他决定不再挣扎,选择沉默。龚异人对此感到意外,对易忠海的忍耐力表示遗憾。
其他听见龚异人言论的人群激动起来,他们纷纷表示赞同:“龚异人说的对,我们被骗了。”“我们应该拿回被骗的钱。”“如果不是龚异人的提醒,我们都被贾张氏误导了。”“大学生就是头脑清醒,看看贾东旭的儿子易忠海当上了车间主任就知道了。”“我辛苦工作一辈子,还是个小工,真该多读书。”
旁观的王主任点头附和:“龚主任言之有理,这才是四合院长辈应有的责任。”他回忆起曾询问过易忠海关于贾家困境,易忠海声称问题已经解决,无需援助。然而,现在看来,易忠海所谓的解决方案竟是让其他人捐款。
王主任气愤不已:“易忠海真是糊涂,简直荒谬。”他的脸色阴沉,对于易忠海的行为无法接受。
..百贾张氏跌倒,四合院众人聚首
“龚主任,有些事情我没说,让我来补充。”有人开口,“组织捐款并非每位大爷都能随意发起,需上报审批。街道办的目标是根本性解决问题,如帮助贾家寻找稳定收入或安排工作,而非仅仅捐款了事。”
除非贾家遇到重大变故,如突发疾病或生活困顿,街道办才会倡议捐款。即便是街道办组织,也不会简单地将捐款交给贾家任意挥霍,而是换成生活必需品,确保他们的基本生活。
王主任说到这里,情绪激动。在他们看来,易忠海的做法实在荒唐。她严厉地看向秦淮茹,决定主导退还大家被骗去的捐款:“今天我来做主,将这些年被易忠海利用的捐款归还给大家。”
贾张氏听到此话,身体无力,跌坐在地,捂着胸口,泪水从仅存的眼中滑落,无助地哀求着自己的钱。然而,此刻大家沉浸在喜悦中,无人理会她。
易忠海之前利用道德压力敛财的行为,如今竟然能收回,人们兴奋异常,有人甚至忍不住跳起来。刘海上官和阎埠贵最为开心,他们捐款时本就大方,这下能拿回不少。
..许大茂也在人群中露出微笑。他本不愿捐款,但在妻子娄晓娥的慷慨影响下,也出了不少钱。不过,经过许大茂的建议,娄晓娥才保持在五元以内。这次退款,他也能拿回一部分。待人群稍稍平静后,王主任唤过阎埠贵。
“按照惯例,先核对账目,如果没问题,就开始退款。”王主任宣布。
第135章 众怒
四合院中的每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连龚异人看着手中的几张钞票,嘴角也泛起了微笑。他没想到,他那位平日戴着面具的便宜老爹,竟然也曾出过几次力捐款,总计只有区区八元。
在欢腾的气氛中,贾张氏来到秦怀茹身旁,伸手就要夺走剩下的现金。秦怀茹本能地双手合拢,紧紧抱住钱。贾张氏未能抢到钱,反而抓住了秦怀茹的手背,两人同时抬头,目光交汇,瞬间闪过一丝杀意。
贾张氏率先开口:“这些都是我的,是我儿子的抚恤金。”“给我。”
秦怀茹怎肯轻易放弃这笔巨款。这是她痛打落水狗的好机会,但她明白,直接与贾张氏争抢只会让人看作她贪婪不孝,得不偿失。多年磨砺,她已熟练掌握了白莲花的演技,于是,她泪如泉涌,松开手,任由贾张氏抢走钱财。贾张氏手忙脚乱地将钱塞进口袋,得意地哼了一声,却又为错失良机感到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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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贾张氏的绝境,秦怀茹的空头支票
辛苦积攒的财富,如今一朝化为乌有。还好,贾东旭付出生命的赔偿金还在,虽然损失惨重,但仍有余款。她收好钱,转身离去,却被秦怀茹拉住了衣角。回头一看,是秦怀茹泪眼婆娑,目光聚焦在贾张氏的口袋上。
贾张氏怒目圆睁,厉声喝道:“放手!你拽什么拽?”
秦怀茹带着哭腔:“婆婆,您能……”
贾张氏立刻捂住口袋:“不行,这些都是我的钱。”“别再叫我婆婆,我们之前有约定。”“我仅是东旭的母亲,易家的媳妇,和你无关。”
“所以这些钱也不归你管。”
秦怀茹哭得梨花带雨,提高嗓门吸引注意:“婆婆,您不能如此无情无义。”
“之前我被钢厂扣了工资,家里确实揭不开锅。”“棒梗的伤口早就该去医院治疗,可是因为没钱,已经拖了好几天。”“婆婆,我不是贪财,真的需要钱。”“您能帮帮忙吗?”
“东旭既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丈夫。”
“即便你不把我当作东旭的妻子看待,棒梗终究是他的亲骨肉。”“他现在需要钱,难道连东旭的抚恤金都不配用吗?”贾张氏冷冷地瞪视,对秦怀茹的请求置若罔闻。
原本上千的私房钱如今只剩不到五百,其余都被四合院的人瓜分了。贾张氏惹不起这么多人,只能认倒霉。可现在,秦怀茹还想和她抢?真是异想天开。
她用力一扯,挣脱了秦怀茹的手。“少跟我来这套。”
“别提东旭,他已经不在了。”“棒梗现在是你的儿子,看病吃药是你的责任。”“没钱怪得了谁?还不是因为你无能。”屋内,贾棒梗坐在窗边,听着贾张氏的对话,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握着的木杖啪的一声折断,旁边的小当和槐花惊愕地看着。
棒梗愣了一下,放下断木棍,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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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贾张氏的困境,秦怀茹的空头支票
她低下头,轻轻抚摸小当和槐花的头。
“来,扶哥哥一下,我累了,想上炕休息。”四合院中,贾张氏说完便欲离去。主任王主任眉头紧锁,喊住她:“张翠花,站住!”贾张氏浑身一颤,停下脚步,昂首看向王主任,挑衅道:“钱都退给他们了,你还想怎样?”王主任气极而笑道:“想怎么样?”
“听起来,你是打算独吞剩下的钱?”贾张氏理直气壮地点点头:“这些都是我儿子拼死换来的抚恤金,作为母亲,我有权保留,没什么问题。”王主任深知这位愚蠢又狡猾的泼妇,和她讲道理无用。对于这类抚恤金的归属问题,街道办事处经验丰富。因此,他决定直接给出答案。“问题严重了。”
“不多说,只告诉你一点。”
“我国法律规定,抚恤金属于直系亲属所有。”“直系亲属包括死者配偶、子女和父母。”“而不是死者父母一方独占。”
“通常情况下,三人会协商抚恤金的分配。”“若出现分歧,无法达成共识,会根据与死者关系的亲疏程度,以及抚养关系和经济状况等因素进行分配。”贾张氏和四合院其他人听得有些迷茫,王主任不得不进一步解释:“也就是说。”
“贾东旭的抚恤金不能仅由张翠花一人占有。”
“这笔钱是秦怀茹、贾棒梗、贾当、贾槐花和贾张氏五人的共同财产。”
“在分配这五百元时,他们五人需共同商议。”
“而非贾张氏独揽,全装进自己的口袋。”
“因为贾东旭不仅仅是张翠花的儿子。”
“更是秦怀茹的丈夫,三个孩子的父亲。”
“他赚钱是为了整个家庭,而非只为张翠花一人。”至此,大家终于明白了。
众人面面相觑,目光转向一脸茫然的贾张氏,纷纷点头认同。王主任的逻辑清晰,大家都明白了。
\"王主任的话真是说得透彻极了。\" \"贾东旭并不是贾张氏一个人的财产。\"
\"一个人既然成家立业,自然要考虑妻子和孩子的需要。\" \"确实,贾张氏独自占有儿子的抚恤金,真是厚颜 。\" \"简单来说,就是贪婪至极。\"
\"连儿媳和孙子的钱都不放过,这简直是……\" \"太过分了,对吧?\"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一时想不起来。\" 龚异人在一旁默默附和着众人的观点。
\"太过无情无义了。\" \"没错,没错!\" 刘海中连连点头,急于表达自己的看法。
他也急忙加入讨论,以免大家忘记他这位新四合院的大爷身份。\"常言道,虎毒不食子。\"
\"虽然贾张氏没吃掉儿子,但儿媳妇也算是半个女儿啊。\" \"她天天对秦怀茹和孙女非打即骂,还不给孙子治病的钱。\"
\"这不就是母老虎对待半个女儿和孙辈了吗?\" 阎埠贵忍俊不禁,笑得几乎把脸仰向后脑勺。\"我说二哥,不,刘大爷。\"
\"你别在这瞎说,应该是虎毒不食子。\" \"还编造谎言,母老虎吃半个女儿……\"
阎埠贵笑得前俯后仰:\"这些话真逗,笑死我了。\" 刘海中脸微微泛红,狠狠瞪了阎埠贵一眼,然后清了清嗓子,面带寒霜地开口。
\"你这是显摆自己学问大,是吧?\" 阎埠贵点头承认:\"也是,你毕竟是老师,有些学识。\" \"既然你知道虎毒不食子这个道理。\"
\"那你能解释下,你如何算计走了阎解成的工作机会吗?\" \"这是否也算作‘虎毒食子’的行为?\"
阎埠贵的笑容瞬间冻结,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叁大妈在一旁冷哼一声,并重重拍了他的胳膊。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笑着看着阎埠贵。刘海中竟然能在言语上占了上风,真是难得的热闹。院落的住户们最喜闻乐见的就是这种场面。
阎埠贵揉着手臂,这才意识到自己处境尴尬,刚才因为得到退款而得意忘形,结果反遭嘲笑。他一时无言,垂下了头。
..贾张氏如今处于困境,秦怀茹手中的空头支票仿佛象征着希望..四合院的人们有些失望,没想到贾张氏竟然沉默了?
刘海中感到满足,转头看向瘫软在院子 的贾张氏。贾张氏对此毫无应对之策,她根本不了解法律。
在她眼中,儿子的抚恤金理所当然是她的。秦怀茹只是嫁进来生孩子,做家务,照顾贾东旭和她而已。还想拿贾家的钱?做梦。就连秦怀茹的工作也是贾东旭留下的,赚的钱自然是贾家的,或者说是她的。除了她贾张氏,棒梗算是贾东旭的血脉延续,其他人只是牛马,是拖累,是赔钱货,不配算作家庭成员。然而,王主任这一席话,却让她觉得,她们似乎也成为了贾家的一部分,要与她争夺抚恤金,这简直荒谬。
然而,她也明白王主任不会无凭无据地胡言乱语,毕竟他是街道办事处主任。贾张氏虽然愚笨、恶毒且不懂法,但她至少明白基本逻辑。
王主任的话没错,就像老贾去世后,她成了贾家的主导者。同样,贾东旭去世后,秦怀茹本该成为新的家主,但由于她来自农村,性格软弱,不愿离开繁华的京城,担心返回农村过苦日子,所以选择扮演贤妻良母,孝顺婆婆的角色,对贾张氏一味迎合,导致贾张氏表面上占据了主导地位。尽管随着时间推移,秦怀茹的本性逐渐显现,与贾张氏暗中较量,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孝顺的形象。
因此,尽管贾张氏在四合院中始终占据绝对统治地位,但她深知王主任的话揭开了她的最后一层伪装。她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面对,因为法律这层外衣是不容忽视的现实。
王主任既然提到了法律,四合院内没人会质疑他的决定。
..贾张氏此时感到自己紧握的口袋里,那堆钞票仿佛燃烧般滚烫,似乎要破衣而出,飞向秦怀茹手中。她拼命按住口袋,手指颤抖。王主任厉声喝道:\"张翠花,鉴于你的行为。\"
\"我认为让你单独管理贾东旭的抚恤金不合适。\" \"干脆让秦怀茹和孩子们都在场。\"
\"公开透明地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解决抚恤金的分配问题,以免日后再生纷争。\"贾张氏习惯性地摇头,但王主任并未理睬,而是转向秦怀茹。
\"秦怀茹,你怎么看?\" 秦怀茹低着头,从听到抚恤金归属的讨论起,她就尽量避开别人的目光,因为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她知道法律允许她合法分得一部分抚恤金,这让她兴奋不已,脸上掩饰不住笑意。幸亏阎埠贵和刘海中的插科打诨帮她平复了心情,她强忍泪水,再次抬头,怯生生地看了贾张氏一眼。
\"婆婆,对不起,我真的无路可走了。\"秦怀茹无奈地说。“既然王主任这样说,我们就按法律程序来吧。”她流露出无法违抗的神情。
\"你放心,我只是急需钱给棒梗治疗和维持生活。”“等棒梗康复,我的工资应该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