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晴一边瞪着那双好奇宝宝的大眼睛看着于灵泽做饭有如行云流水,一边哇哇大叫。
“哇!灵姐姐,你太厉害了,你是我偶像!”
“哇!灵姐姐,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
长得漂亮,聪明智慧,还有一手好厨艺。唉,
要不是我真比不过你,一定跟你抢姐夫。”
“哇,灵姐姐,那个安娜要是知道你还这么会做饭,一定自卑死。
还敢跟你抢姐夫,哼!再见到她,我一定要用我三十九码的大鞋底烀在四十二码的大脸上!”
“哦,对了,姐,就是那个安娜在公安问我们话的时候最先说你是特务头子的亲闺女的。
她居然还鼓励大家不要怕,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说特务们都被抓了,不要怕特务报复。”
余晴气得跟青蛙似的,两腮一鼓一鼓的。
于灵泽觉得她好可爱。
伸出一根手指去戳她鼓鼓的腮帮子。
“你这疯丫头,四十二码的大脸是多大?别管别人,爱咋说咋说吧。 我又不是特务,还怕他们查呀?”
于灵泽话说的轻松,其实心里一点都轻松不起来。
经过这次的教训,她知道了现在可不比后世那样社会安定,一片祥和。
她敏锐的察觉这事儿怕不是安娜一个小女孩能操控的了的。
这背后应该又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政治博弈。
于灵泽这边菜刚上桌,余剑英带着余丹枫也来了。
余剑英这回是带着礼物上门来道谢的。
他递给于灵泽一把看着年代非常久远的铜钥匙。
“小于同志啊,我这昨天一到就被你公爹给叫到这儿了,也没机会跟余晴唠上嗑。
今儿才知道,原来是你救了丹枫一命。
这孩子的心脏病啊,我和他妈都怕他早就在路上发病,没挺过去,人就没了。
这个是我和孩子他妈的一点心思,还请笑纳。”
于灵泽没接,她根本没想过求回报。
“哦,不用了,余总工太客气了,我也就是一顺手的事儿。换谁能救都得救。”
余剑英很固执,一把拉过于灵泽的手,把钥匙往她手里一塞。
“这是京市的一套小院子,不值什么钱。面积也不大,也就一进的一个小四合院。在什刹海附近。”
于灵泽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后世就这么一套四合院市值要上亿的。
他说啥?不值什么钱?
再一想,现在的确是不太值钱。
可那也是房产呀!
哪能说送人就送人呢?
余剑英一看于灵泽的表情,以为她嫌礼物寒酸,有点不好意思。
“那个,小于同志啊,你别嫌弃哈!
我们家好一点的房子前些年都被我祖父无偿捐给国家了。
后来我留学回来,还是栗部长做主,返还了我这一处房产。
我现在在军工所住,也用不上这处房子。”
说完觉得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整的好像是自己不要的东西送人家似的。
“哦,我不是那意思,小于同志,我就是,我就是现在只能拿出这个来感谢你了。”
于灵泽更不能要了,人家送个礼都要倾家荡产了,她咋能下得去手?
哪知余剑英就跟所有书呆子一样,在某种程度上性格有点类似偏执狂。
最后于灵泽败下阵来,收了这份豪礼。
她收下后,发现自己原来也是典型的嘴上说不要,拿到手里美滋滋的那种无耻小人。
于灵泽把钥匙收进口袋里,实则花了一个功德值存进了系统宝箱。
“等回到所里,我抽空跟你去趟京市,把户过了。”
余剑英夹了一口尖椒炒肉送嘴里,吃得开心。
他平时对吃穿没有要求,一心扑在研究工作上。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很喜欢美食,是个暗黑系的老吃货。
“于招娣,啊,不对,是于灵泽同志是吧?我能问问你当时是怎么救的我儿子吗?他这个病你有办法治吗?”
“这还是我小时候遇到过一个游医教的办法,不能治愈他的病。甚至再犯病,可能我这方法都不好用了。上次不过是运气好。”
于灵泽可不想再就此问题探讨下去,她可经不起余总工的刨根问底。
余剑英有点失望。
几人吃到一半,庄鹿鸣父子回来了。
加了两副碗筷,几人继续吃。
小孩子们先吃完就出去玩了。
庄鹿鸣吃着可口的饭菜,却有点食不知味。
于灵泽感觉气氛不对。
“爸,是不是情况不妙?上边怎么说?要对我立案调查吗?”
庄鹿鸣表情十分凝重。
“那倒还不至于,老子还在这儿呢,我看谁敢动我庄家的媳妇?”
于灵泽给庄鹿鸣竖了个大拇指。
“爸,您老霸气!”
庄鹿鸣得意的一笑,还是把猜测说了出来。
“应该是你爷爷的死对头出手了。
那老家伙的鼻子简直比狗还灵。
这边的事情刚出,他就得到了风声,反应也快。
揪住了安家那丫头的话头,死拽着不撒手。
看来栗部长回去为你爷爷平反的事,踩了对方的狗尾巴。”
余晴忍不住气愤的插嘴。
“那个安娜就是个疯婆子。恩将仇报,狼心狗肺。
在地牢时要不是灵姐姐给她一块尿布,早呛死了。”
于灵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爸,咱们去见李牙婆的事情会不会被有心人无限放大?这个不得不防。”
庄鹿鸣一拍脑袋,“哎呀,我把这茬给忘了。”
宋铭琛适时开口,“这事儿不会有问题的。我补过口供笔录了。
按规定,我是此次任务的第一责任人,我有权利提审任何一个涉案嫌疑人。”
于灵泽看向宋铭琛,大大的杏眼里波光粼粼,那倾慕的小眼神儿都要把他给看化了。
虽然媳妇儿啥也没说,但宋铭琛就是觉得媳妇儿在夸他。
宋铭琛立刻美得冒泡泡。
庄鹿鸣朝儿子翻了个大白眼。
这小子对他媳妇儿的狗腿样现在都不背人了。
真是没眼看。
丢人!丢老庄家的脸!
但他不敢说儿子。
他心里明白,儿子也就能给媳妇儿当舔狗。
他要是敢说个不字儿,这个不孝子准能翻脸无情的不认他这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