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灵泽沏了一壶茶,在系统界面换了点牛肉干和水煮花生米。
端进屋子里让庄鹿鸣和钟局边喝茶边聊天。
钟局一边嚼着牛肉干,一边羡慕庄鹿鸣。
“庄小子,你这福气不浅呐。
你们庄家娶这个儿媳妇可是捡到宝了。”
再想想自己家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子娶回家的搅家精,真是人比人气死个人。
庄鹿鸣十分得意。
“嘿嘿,钟叔这话可是说对了。我们庄家的媳妇儿那还真是个顶个的好。”
钟局看着他那得瑟的样子就想怼他。
老小孩儿似的扎庄鹿鸣的心窝子。撇了撇嘴,轻哼了一声。
“嗯,看来,你对阳哥儿他妈妈也挺满意的。”
庄鹿鸣笑容瞬间卡死。
他幽怨的看了一眼他钟叔。
“您老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这话真是太扎心了。”
钟局这才心情舒畅。
没理由只让他一个人心塞。
于灵泽在灶房里跟宋铭琛一边忙活一边说安置那十个孤儿的事情。
“系统发布新任务了。安置那十个孩子。
我想办个孤儿院,儿童福利院之类的,手续好办吗?”
宋铭琛手里洗菜的动作一顿。
他作为绑定系统的副卡,对这个新奇的系统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了解。
但这个事情还真的挺难办。
他沉思了几秒钟,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媳妇儿,有个办法或许可行。就是,那个,嗯。”
于灵泽眼睛一亮。
“啥办法?你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就是可能负担会很重。”
“你先别考虑负担重不重的,你先说,咱俩研究。”
“就是,可以以营里的名义办手续。
那除了这十个孩子之外,就还得抚养几个烈士遗孤。”
于灵泽乐了,凑过去搂住他脖子,就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老公,你真棒。这个主意好。多养几个孩子不是问题。”
宋铭琛傻乐。
只要他媳妇儿一夸他,他智商就立马下线。
“媳妇儿,那得不少钱呢,我的津贴怕不够用啊?”
“不用你津贴。既然营里能办福利院的手续,那办厂的手续也能行吧?”
“办厂?办啥厂?”
“办啥厂再研究。只要能办,你媳妇儿我就有办法挣到足够的钱养那些孩子。”
钱?开玩笑!
她于灵泽会因为缺钱发愁?不存在的。
挣钱可是她于灵泽的强项。
“行,等去了你们部队上,我找木营长聊聊。
到时候办厂的利润一部分上交部队,一部分养烈士遗孤。
不怕你们营长不同意。”
“媳妇儿,这个事恐怕木营长说了不算。你一会儿可以先跟咱爹提一提。”
于灵泽拍了一下自己脑门儿。
她怎么就忘了,自家公爹那是西南军区第一把交椅。
还舍近求远的找别人干吗?
一顿饭的工夫,于灵泽的难题就解决了。
庄鹿鸣非常支持于灵泽办厂办儿童福利院的义举。
钟局就更羡慕了。
庄老爷子这个孙媳妇儿,眼界和格局甚至超过大部分的男人。
唉!他在心里一声叹息。
看了一眼坐在对面吃饭的宋铭琛。
嗯,小伙子也是人中龙凤,自己那几个儿子捆一起也比不过人家。
难怪人家能娶上这么优秀的媳妇儿。
一桌子美味佳肴,明明很香,愣是让他吃出来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晚上。
月上柳梢头的时候。
孩子们都睡得沉。
宋铭琛搂着又香又软的小媳妇儿,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哪知两人正渐入佳境,差一点就进入正题的时候。
于灵泽就觉得小腹一阵绞痛,哗啦一下,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来。
完了,大姨妈驾到。
宋铭琛傻眼了。
第一反应是吓了一跳。
他也没见过这阵仗。
以为媳妇儿这是病了。
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就去抱媳妇儿。
“走,我抱你去医务室。”
于灵泽无语。
“哎呀,我就是来月事了。去什么医务室。”
宋铭琛呆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月事是个什么东西。
“可是,媳妇儿,出这么多血呢?还是去医务室看一下吧?”
于灵泽翻了个白眼,起来上厕所。
“你别大惊小怪的。把床单撤下来换了。脏的用冷水泡上,我一会儿洗。”
宋铭琛还是有点担忧。
“行,那你要是不舒服可别硬挺着。
床单我来洗。
还需要我做什么?”
于灵泽觉得小腹坠胀还丝丝拉拉的疼。
“一会儿给我冲碗红糖水吧。”
“行,我这就去烧水。”
于灵泽从系统宝箱里取出夜用abc,心里庆幸,多亏有系统。
否则,让她用这个年代妇女用的月事带夹草木灰。
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次日一早,宋铭琛煮了点稀粥,烀了点土豆和玉米。
匆匆吃了一口,把孩子们都伺候完,就跑去医务室找大夫去了。
宋铭琛左挑右选的,把两个女医生给自动排除了,还剩下两个男医生。
他一直站在外面转圈圈的模样引得医生护士一个劲的猛瞧,还指指点点的。
实在是他那副长相太吸睛了。
一名长得挺漂亮的小护士大着胆子走到他跟前。
“同志,请问你是需要帮助吗?”
宋铭琛抬眼看了一眼小护士。硬梆梆的吐出两个字。
“不用。”
然后,他一转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儿从屋子里走出来。
是他们特种作战部队的队医梁大夫。
“梁大夫,麻烦你等一下。”
梁大夫脚步一顿。
“哟,是宋队呀,怎么,你们队员有受伤的?”
“不是,不是。我是有点私事想向您请教。
梁大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那你跟我来吧。”
宋铭琛跟上去。
进了梁大夫的临时办公室。
宋铭琛把门关好。
梁大夫一怔。
“宋队,啥事还这么保密?”
宋铭琛抿着薄唇,有点耳根子发热。
但昨天晚上媳妇疼了一宿,都没睡好觉。
他还是鼓起勇气问出来。
“那个,梁大夫。我媳妇儿来了,嗯,来了那个,很疼,有没有啥办法能让她不那么难受?”
梁大夫也是个大男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那个?那个是哪个?”
宋铭琛低低的,有些羞臊的说了两个字儿。
“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