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灵泽为了让两伤员能自己走路,不需要扶着。
下了血本了。
在系统界面里兑换了高科技位面的强心剂。
花了她200点功德值。
差点把她给肉疼死。
两针强心剂下去,两个奄奄一息的重伤员居然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越走步子越干净利落。
王铁兵傻眼了。
这两位啥体质?咋看着比他们这些侦察兵还抗造?
还算幸运的是,路过的三节车厢没有歹徒扒车。
旅客们看到血葫芦似的两位列车员,吓得大气不敢出。自动让出条道来。
于灵泽几人回到卧铺时,云天还在那儿抱着丫丫猛夸。
小宝手里拿着一个桃子啃得满脸汁水,豁牙子在桃子上留下道道沟痕。
看到他娘回来了,还冲着他娘露出一个无齿的笑容。
于灵泽一看小宝这可爱的憨憨的小模样,就把刚刚的焦虑和害怕都忘了。
抱着小宝,也不管小宝脸上到处都是桃汁,狠狠的亲了两口。
小胡这时也醒过来了,可能是失血过多,脸色苍白。
拿着军用水壶猛灌水。
于灵泽过去摸了一下小胡的额头。
还好,体温降下来了。
小胡吓了一跳,有点不好意思。
身子往后稍稍躲了一下。
又觉得自己的动作有点不礼貌,硬生生的半路刹了车。
于灵泽见小胡脸上“腾”的一下子烧起来。
不免有些好笑。
这还是个腼腆的青春大男孩儿。
“退烧了,你这伤挺重的,伤口需要缝合。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动作幅度小一点的好。”
小胡的脸更红了。
于灵泽思考了几秒,叹了口气。
还是咬牙从系统界面兑换了三支高科技位面的促进伤口愈合的药剂出来。
借口给三人包扎伤口,挨个儿注射了。
不管怎样,先保住三个人的小命儿再说。
三个重伤员包扎完伤口后,明显的感觉伤口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了,他们也说不上来。
只以为于灵泽包扎的手法好。
于灵泽从包裹里拿出肉罐头,鱼罐头,烤饼,又冲了三大军用水壶的麦乳精。
“来,都多吃点,养足精神,救援啥时能来还不知道。咱们得想办法自救。”
几个人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了,着实是饿得不行了。
也不客气,饱餐了一顿。
二宝受了惊吓,明显打蔫,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于灵泽心疼坏了。
一直把他抱在怀里喂饭喂水,拍着他后背抱着他睡。
二宝窝在娘怀里,委屈巴巴又甜甜蜜蜜的睡着了。
王铁兵吃饱喝足,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搭档,被他给扔在行李车呢。
他“嗖”的一下站起身。
把旁边的云天吓了一跳。
“你干嘛?”
王铁兵拍了拍脑门,十分懊恼。
“糟了!王连成还在行李车呢。
现在怕是过不去了。
他一个人,要是有歹徒进了行李车,他一个人对付不了!”
说着,扒着车窗就想往外跳。
于灵泽吓一跳。
冲过去一把拉住王铁兵的衣角。
“你干嘛?”
“我得去把那小子找回来。我从车顶上过去。”
“你带什么武器了?”
王铁兵怔愣了一下,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折叠水果刀来。
于灵泽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就这?
也算武器?
行吧,武侠小说里那些武林高手飞花摘叶还能伤人呢。
他这个大小也算是把刀。
于灵泽从背后拿出一把大砍刀来递过去。
王铁兵有点傻眼。
这玩意儿能带上火车?
嫂子是咋把这么长的刀带上来的?
“我刚趁乱捡的,是那个瞎了眼睛的歹徒扔掉的。”
其实是于灵泽从系统里花了100点功德值刚兑换的。
号称东南亚对砍专用武器的帕兰砍刀。
结合了中国雁翅刀和荷兰海军的刀风,在冷兵器里算是杀伤力大,又非常趁手的一种武器了。
王铁兵把手里的帕兰砍刀掂了掂。
他是个识货的。
不禁心里暗暗吃惊。
这帮特务果然树大根深,这么好的武器他们是打哪儿弄到的?
于灵泽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她只不过是匆忙之中没来得及细想,弄了这么一件顶级的冷兵器出来,日后惹下了好大的一个大麻烦。
王铁兵把刀别在后腰上。
于灵泽又塞给他两颗葡萄糖凝珠。
“如果他受伤了,这个给他吃下去,能保持体力。”
王铁兵感动得不知道说点啥好。
只能点了点头,一扭身,犹如猿猴般,攀着车窗的窗框,身体翻出车外,然后,“蹭,蹭”几下就爬上了车顶。
于灵泽忍不住给竖了个大拇指。
“这身手,牛叉!”
王铁兵来到最后面一节行李车时,到的时间刚刚好。
王连成背靠车厢的铁皮,三面受敌。
三名歹徒挥着砍刀,招招致命。
王连成身上脸上都挂了彩。
已经是左支右绌的,眼见着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王铁兵挥着帕兰砍刀加入战团。
一刀下去,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刀的杀伤力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的本意是砍伤歹徒,没下杀手。
但帕兰刀的锋利程度令人发指。
直接就把歹徒的后脑给开了瓢。
中刀的歹徒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倒地而亡。
就这么一怔愣间,另两名歹徒放弃已经是强弩之末的王连成,转身扑向王铁兵。
王铁兵的帕兰刀跟两人的砍刀不停的碰撞。
在一阵刺耳的金属撞击声过后,歹徒手中的那两把砍刀齐刷刷的断了。
王铁兵趁势而上,两个照面,就把两人给撂倒了。
这回他下手有了准头,收了劲。
两名歹徒虽然受了伤,但不致命。
王铁兵从麻袋上拆了两根绳子,把歹徒给捆结实了。
这才去看王连成的伤势。
还好,这小子身上的刀伤不少,但都是皮肉伤,口子也不算深。
就是那种看着吓人,实际不要拿的那种。
王连成体力不支,瘫坐在铁皮厢边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好半晌,才冲王铁兵笑了笑。
笑得比哭还难看。
“铁子,你再不来,兄弟我今儿就交待在这儿了。”
“别胡说!你这种祸害死不了。”
“嫂子那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