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
八卦就八卦,做比较就不礼貌了!
宁清不由得抬头挺胸,细看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和样貌,难不成这群阿姨?已经对她审美疲劳了?
她撇了撇嘴,耸耸肩无奈一笑。
随便了,不关我的事。
不对……还是有点影响的。
转念一想,如果厉刃结了婚,会不会……不跟自己在一起了?
毕竟白家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难不成她还能迫于压力将自己包养在外?
利用厉刃的机会还没有找到,如果无法达成,起码自己得安全脱身才行。
听说白家财大气粗,不仅有钱还有技术,和厉家联手是强强结合,对双方都有利……
若是白家查到自己身上怎么办?会不会请杀手灭了自己?
亦或者……白家小姐出现,然后扔自己几个亿,让她离开厉刃?
也不知道到时候自己要怎么选?
哈哈,肯定选钱呀!
宁清不由得有些脑洞起飞,赶紧拉回思绪摇了摇头,这才整理了衣衫走了下去。
刚巧厉刃从门外走了进来,楼下的声音停止,宁清走了上去,温柔地将她的外套挂在一边,试探性地开了口,
“听说,你和白家小姐定亲呢?”
厉刃的目光如刀,犀利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锁定在宁清身上。
他的眼神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探寻她话语中的真正含义。短暂的沉默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怎么?醋坛子翻了?”
厉刃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戏谑。宁清心头一颤,差点脱口而出承认自己的醋意。然而,她迅速回过神来,坚定地摇了摇头。
然而,厉刃并未就此罢休。他一手猛地按住宁清的肩膀,力道之大令人咋舌。
强势而果断,仿佛在向宁清宣示着什么。
宁清强忍着疼痛,不解地看向厉刃,后者声音冷冽,带着霸道:
“我让你是你就是!”
宁清立马识趣地点了点头,还顺带嘟起了小嘴,表明一副被他看穿了的模样,
“好!我吃醋了……为什么要和白家小姐定亲?”
厉刃坐在沙发上,勾唇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不用担心,白家要的是厉家继承人,又不是我。”
……我好担心啊,你快点的吧!
宁清心中三只乌鸦飞过。
厉刃对宁清的吃醋心里很满意,轻松地搭着宁清的肩膀,仿佛大半的重量都倚靠在她身上,领着她向楼上走去。
这只狡黠的小狐狸,究竟有何等魔力?一周没做,他便对她这副身躯思念得紧!
事毕,宁清躺在他怀中,已经累的没力气洗澡,厉刃冲量后在窗在的阳台上点起一根烟。
他依靠在边上,眼睛睨着床上的女人。
深夜的寒风簌簌,宁清喊了一句
“阿刃,冷。”
厉刃不耐烦的猛吸一口,然后扔掉了手中的烟踩灭,进屋,关上落地窗。
“真麻烦!”
宁清好奇地问道:
“……阿刃,你在我之前,你为什么不包养别的女人?”
宁清的心里还是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雀跃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带有一丝期待的意味,不过倒是被她忽略了过去。
听到宁清问话的厉刃,沉默了下来,宁清都以为他会发火或者不愿多说的时候,厉刃这才随口回了一个字:
“忙。”
宁清将头靠在上面,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像是打着节奏的拍子,照理说应该分外有安全感。
可是这是厉刃,她知道这个人有多危险,如果沉醉其中,死的只会是自己!
平日里宁清很是会看厉刃眼色,他那副模样,一看就是想看女人吃醋的戏码了……当他的女人可真难啊。
宁清想也没想地又追问了一句:
“那你喜欢那个白小姐吗?”
厉刃这次倒没有犹豫沉默,只是挑眉反问:
“你今天很闲?看来并不太累啊!”
一句不太累瞬间将宁清的理智拉回来,狗腿的嘿嘿傻笑,不太聪明的又转移了一个话题,感叹般的说出声:
“哎呀,等你哪天厌倦我了,我可要好好谈个男朋友,跟你在一起,真是每天担惊受怕……”
厉刃不知怎么的,目光所及的光滑细腻的脖子,今日却想狠狠的掐上去。
一时间两人各自沉默。
为什么从来没有碰过女人?这句话像是魔咒,不断地在厉刃的脑子里回旋。
他并未说出口的是,他的生活每一天都充满了危险,不知道明天是否能够继续活下去。
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不得不变得精明和残忍,只为了好好活着。
还女人呢,他先要保证,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还能呼吸!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撒下,宁清仍在甜美的梦境中流连。
厉刃早已醒来,他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金水。
颈间的抓痕清晰可见,那是昨夜宁清留下的痕迹,厉刃毫不掩饰地展示了出来。
金水微微皱眉,看着厉刃,轻声说道:
“先生,盯梢林家的人传来消息,林小姐似乎并未完全放弃,她似乎还想再试试身手。”
厉刃淡淡地接过佣人递来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双手,然后冷哼一声,说道: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金水试探着问:“那我们还继续留着她吗?”
厉刃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仿佛在权衡利弊。
然后,他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字:
“寻个由头,清理干净!”
“是!”
金水的能力毋庸置疑,从来不会让他在这些小事儿上操心,至于忠心,那就更别说了,厉刃像是感叹,又像是怀念,突然问道:
“金水,你跟我几年了?”
金水心里陡然一个激灵,但嘴上却老实回答道。
“二十多年了。”
金水是一个身世不明的孤儿,当时厉刃还只是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时,一次他偷跑出了厉家,差点落入人贩子的魔掌。
是金水,那个年仅六岁的孤儿,用他在街头流浪的智慧和勇气,将他从险境中带回了安全之地。
从那一刻起,金水就像影子般紧随着厉刃。
他最怕的,就是厉刃发病,哪里知道,不久后的几天他就要发最严重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