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华仔细想了想,依照叶君翊的性格,确实像他说的话。
陈锦华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宁寒霖说:
“少跟他联系,他不是啥好人,你不要被他带坏了哟!”
只要陈锦华撒娇,宁寒霖都很是受用,把陈锦华离开时捉弄他的事也忘的干净。
宁寒霖刚乖巧地点了点头,陈锦华又撒着娇说:
“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殇璃有没有让客栈的伙计把早膳准备好。”
望着宁寒霖的背影,陈锦华心想:
“恋爱脑真好骗,我还没说什么,他自己就把自己给哄好了。”
失而复得,宁寒霖的眼神始终落在陈锦华的身上。
“你作为摄政王,在外面待这么久,宁寒霆不催你回去?”
“已经跟皇上请示过了,咱们过两日就启程回西岭国。”
陈锦华怎么逗宁寒霖,宁寒霖都不生气,还反过来安慰她。
陈锦华因为肚子里孩子闹腾,午觉没睡好。
宁寒霖甚至还轻轻拍了拍陈锦华的肚子,对着陈锦华肚子里的孩子说:
“孩子,你最好是个女娃娃,你这样折腾你娘,回头等你出生,本王打你屁屁。”
“呵呵(?????) !”
“我的孩子,不是说吓就能被吓到的,你以后要是敢揍他,老娘就揍你。”
“子虚,我正管教孩子,让他不要折腾你。”
“还在肚皮里面呢!他能听懂你说的话?”
说到这里时,陈锦华突然顿了顿,自己穿越过来时,也是在肚子里,她完全能听懂大人说的话。
这说明,有些孩子在肚子里是能听懂自己父母说的话的。
于是,陈锦华突然就不接着说话了。
宁寒霖又哄了陈锦华一会儿,突然,殇璃走了进来。
“属下见过王爷,王妃。”
见殇璃进来打扰两个人恩爱,宁寒霖不悦地皱起眉头:
“不是让你去准备启程的东西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记得一定要把马车的被褥多垫几层,务必保证王妃在回去的路上过得舒适一些。”
“属下已经安排好了,只是南秦国太子传信来说,他的太子妃已经找到了,可以撤回咱们的人了。”
听到白欢欢也被抓回去了,陈锦华的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
宁寒霖转过头对着陈锦华说:
“子虚,你说叶君翊把他的太子妃抓回去之后,他太子妃下场如何?”
陈锦华冷笑一声:
“怎么?你是想警告我?还是想威胁我?”
宁寒霖立马怂了,他确实想威胁陈锦华,可是……
陈锦华毕竟不同于旁的女人,不能用对付普通女人的方式对她,不然只能把她越推越远,这些道理宁寒霖还是明白的。
见自己主子尴尬,殇璃立马转移话题说:
“他说在您离开这里之前,想再跟您见一面,想请教您一些问题,问王爷您什么时候去见他。”
宁寒霖正准备回答,陈锦华就抢先一步说:
“他不去!”
然后陈锦华摸着自己的肚子,用眼神威胁着宁寒霖。
宁寒霖想着陈锦华已经回来了,叶君翊也找到了白欢欢,他也无需再多跟叶君翊交涉了。
“本王不去。”
殇璃又接着说:
“他料到王妃不会让您去见他,所以他又传了一句话。”
殇璃小心翼翼地看了陈锦华一眼。
“他说,堂堂摄政王还怕家里的母老虎,真给男人丢脸,说您肯定没有把王妃的腿打断,是一只纸老虎,还说您要是真的不去,他就宣扬您惧内。”
宁寒霖气得站了起来:
“本王是摄政王,怎么可能惧内?告诉他,我过几日再去见他,就在几日前见面的地方。”
陈锦华冷冷地盯着宁寒霖。
宁寒霖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走到陈锦华身边。
他轻轻的哄着陈锦华说:
“子虚,咱们三个毕竟是同窗,好不容易这么久,我就去看看他想说什么。”
陈锦华白了宁寒霖一眼,然后说:
“行吧!我也想看看他到底要跟你说什么。”
一连几天,陈锦华收到白欢欢被叶君翊关在东宫里的消息。
宁寒霖表面上还宠着她,却派了不少人手将客栈围着。
就连白欢欢的消息都是殇璃当作给宁寒霖和陈锦华解闷带回来的。
一次,陪陈锦华吃完午饭后,宁寒霖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叶君翊见到宁寒霖那一刻,他轻笑了一声:
“不愧是惧内的摄政王,几日不见,胡子刮了,衣服也换了。”
“前段时间,本王只是因为在路上风餐露宿才没有时间换罢了。”
叶君翊这几天心里有事,他也不跟宁寒霖浪费无用的口舌。”
“甄子虚回来之后,你是怎么做到让她一如之前一样对你露出笑脸,还同你一起赏花赏月。”
“这自然是因为子虚心里有我。”
“她心里若是有你,又怎会逃?”
“这你可就不懂了,这是我们夫妻俩之间的乐子罢了。”
“夫妻之间的乐子还需要你兴师动众来南秦?”
叶君翊一而再再而三的拆台,宁寒霖也快收不住脸上的表情了。
“这个无需叶兄担心,倒是叶兄你,这几日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也预祝你和你太子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宁寒霖说完后,两个男人眼神对峙,谁也不多让着谁。
“叶兄,过几日我便和子虚回西岭国了,这段时间多谢叶兄照拂。”
“宁兄也别忘了,帮我追杀陈锦华。”
宁寒霖正准备要走,叶君翊又将他喊住了。
“等等……”
“子虚还在等……”
宁寒霖话还没说完,叶君翊右手递给他一坛子打开的酒。
“咱俩得有十年多不曾一起在屋顶喝酒畅谈了,宁兄不如赏赏脸?”
“不行,我得回去陪子虚。”
“还说自己不惧内?你一个摄政王出来喝点小酒,还需要跟甄子虚汇报吗?还怕她生气?”
宁寒霖气呼呼地拿过酒。
“胡说些什么?”
“殇璃,回去跟王妃说,让她早些休息,不必等我。”
“只是怕我不回去,子虚不会休息罢了,殇璃回去传句话就行了。”
殇璃按照吩咐到了陈锦华面前。
“王妃,王爷说他和南秦国太子好些时间没有一起喝酒了,让属下知会您一声,让您早点休息,他明日再来跟您赔罪。”
“哼!狗男人,前几日刚答应过我,会少和叶君翊往来,今天便被他勾搭出去喝酒了。”
殇璃多希望自己是聋子,没有听到陈锦华刚刚说的话,他也感觉陈锦华找回来之后,怀着孕的陈锦华脾气阴晴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王妃,这是王爷在南秦国的一家私宅地契。”
陈锦华打开一看,瞬间冷笑一声:
“你家王爷不是说成亲以后,已经把所有的财产都交给我,让我保管了吗?怎么还有私宅?”
陈锦华看了一眼地契,确实是南秦国。
她咬重声音说:
“还是在南秦国!”
陈锦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殇璃。
“你家王爷应该还有不少小金库吧?”
殇璃感觉到陈锦华语气不对,立马转移话题。
“王妃,属下话已带到,先行告退。”
殇璃以为陈锦华得到一间宅子会很高兴,他没有想到陈锦华那么警觉,居然还想探听宁寒霖的小金库。
殇璃招架不住,只能先告退了,剩下的事情只能交给宁寒霖自己来了。
与此同时,宁寒霖和叶君翊正在京城一处高宅顶上畅饮。
“宁寒霖,要不是我劝你留点小金库,在南秦国开几间铺子,甄子虚这次把你家都偷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