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华见状也上前帮腔。
“金前辈,欢欢说的对,等所有事情的真相调查清楚之后再杀他也不迟,况且您和欢欢刚相见,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人渣浪费父女相处的时间。”
“对,岳父,您先下去休息,小婿来收拾这些残局。”
不仅是白欢欢,就连陈锦华都在想叶君翊最近脑子是不是坏了。
金宥桉看着叶君翊嘴角冷笑一声:
“叶君翊,你小子还真是从小到大都没变过,就知道欺负我女儿!”
“岳父,您听我解释,我和欢欢……”
叶君翊话还没有说完,就倒在地上吐了血。
这让叶君翊本就没有好全的身体雪上加霜。
“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自己先开口了。”
“华儿。”
金宥桉转过头不悦地看着她。
“愣什么?”
陈锦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一会儿之后,才找到金宥桉在叫她。
“前辈叫晚辈有何吩咐?”
金宥桉指着地上的叶君翊说:
“把这个小子也给我关起来,从小到大都祸害我闺女,还趁着我闺女失忆欺负她,先关起来,老子过后再跟他算账。”
此时白欢欢心里,‘我艹,我爹好帅!’
然后金宥桉看了宁寒霖一眼。
“金前辈,这个是我孩子那个不争气的爹,我会管教好他。”陈锦华挡住金宥桉看宁寒霖的视线说道。
金宥桉这才转过头看着白欢欢笑着说:
“悦悦,跟爹回家。”
“好!”白欢欢激动地点了点头,这么厉害的爹,她还不得赶紧抱紧大腿。
金宥桉离开之后,陈锦华用胳膊碰了宁寒霖一下。
“你跟叶君翊混成这个样子,当初还不如留下来给我当侧君。”
宁寒霖没有接陈锦华调侃的话,而是疑惑地问:
“白欢欢当真是金前辈的女儿?”
“不然呢?”
有了金宥桉的帮助,陈锦华顺利地拿下了南秦国。
徐伯臻看到白欢欢走了,他绝望地闭上了眼。
叶君翊看到陈锦华都会护着自己的男人,白欢欢在她爹面前却一句话都没有帮他说,他心里不甘心。
叶君翊还不清楚情况,金宥桉难道不是他请下山的吗?怎么突然站在陈锦华那边了?
陈锦华把叶君翊关了起来,又囚禁了宁寒霖。
“宁寒霖,老实待一段时间,你若是想要自由,等老娘有空再说。”
叶君翊和徐伯臻都被用铁链关了起来。
得知徐伯臻被俘,他的人尽数投降。
陈锦华花了很多钱安抚因为战役失去的战士和无辜惨死的百姓们的家人,她的名气也越来越有威望了。
回到金府,门口站着一个不速之客。
“金兄。”看着金宥桉身边站着白欢欢,叶君翊的父亲倒是有一些吃惊。
因为叶君翊的事情,金宥桉看叶君翊的父亲也没有什么好脸,直接甩袖进门。
“金兄!”叶君翊的父亲紧追着金宥桉的脚步,却被拦在门外。
“金兄,是我,叶南昌,你不记得我了吗?”
“悦悦,你痛恨叶君翊,为什么对他母亲却那么尊重,还让她帮你带孩子。”金宥桉问出自己比较奇怪的地方。
“爹,我被叶君翊欺负时,母后总是护着我,还在我离开时帮过我,况且叶君翊是叶君翊,母后是母后,谁真正对我好,我心里也是清楚的,做人该懂的知恩图报。”
“况且您刚刚没有对叶君翊父亲动手,不也是没有将他和叶君翊混为一谈吗?”
金宥桉欣慰地说:
“不愧是我的女儿,这一点跟我倒是很像。”
“只不过,门口那个人你该怎么解决?”
“看母后自己选择吧!我也不能轻易决定别人的人生。”
两人正聊着天,和思思在院子里玩的旺财看到白欢欢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汪汪!”
白欢欢摸了摸旺财的头说:
“还得是小孩精力旺盛,你可算是找到人天天陪你玩了。”
思思笑着朝白欢欢跑来,白欢欢抱起孩子,看到了胸口的白玉。
“思思,谁给你的白玉啊!”
思思小脸朝院子里的人都看了一眼,然后指着金宥桉说:
“祖父给的。”
“去跟祖父玩会儿好吗?”
“好。”思思高兴地点了点头。
白欢欢看到一脸担忧又欲言又止的南后,然后她把思思交给了金宥桉,一是自己今天刚认识金宥桉,还不知道如何相处,二是有话想跟南后单独说一说。
“爹,你先帮我带会儿思思,我有话要跟母后说。”
金宥桉接过思思,如获至宝。
“忙完之后来找我一趟,我们父女之间也应该好好聊一聊。”
随后,金宥桉看向南后说:
“李文琪,我很感激你曾经照顾过悦悦。”
金宥桉一走,南后边拉起白欢欢的手担忧地问:
“欢欢,听说外面死了很多人,你昨晚也没有回来,我很担心你。”
白欢欢带着南后坐在凳子上。
“我知道母后你是真的担心我,但是我这不是没事吗?”
南后还是很担忧地叹了一口气。
“母后是不是想问叶君翊的消息?”
南后愧疚地看着白欢欢说:
“欢欢,我知道翊儿他对不住你,但是也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这个做母亲的心,然然已经死了,我不能再没有翊儿。”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原谅他,我带着他离开这里,保证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
“他会听你的吗?”
“我会尽量劝他。”
“叶南昌在门口,母后,你打算以后怎么选择?要继续和他生活吗?”
南后微微低下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说道:
“我以前的确恨过他,也怨过他,恨他拆散我和苏哥哥,怨他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女儿。”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就被平静所取代。
接着,她继续说道:
“可人纵有千般的不是,也总有好的一刻,他这几年待我极好,也都当是补偿我了。”
南后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放下了过去的怨恨。
然后,她坚定地说:
“我已经老了,后半生只想图个安稳。”她的目光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