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人作孽自有天收
作者:大唐的项念归   被退亲后,我靠算命资产过亿最新章节     
    此时余晖和同事们正在整理王福娟的案件,为了这桩影响恶劣的案子,他们已经连着通宵了三个晚上。
    收到宋念的短信时候,余晖看着面前各个黑着眼圈靠咖啡续命的同事们,有些犹豫。
    倒是亲自带队的秦局长一听是宋念来的消息,心思转的飞快,“宋大师的线索肯定含金量不低的。
    这个蔡院长前几年就被曝出来给新生儿造假出生证,只不过当时没有明确证据,最终不了了之。
    我估计她很有可能和王福娟的案件有牵连。
    这样吧小余,这边的事情先交给其他人,你和你师傅两个人去探探蔡桂芳的口风。”
    于是余晖和师傅魏何许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仁心医院院长室。
    再说蔡桂芳这边,她从宋念那里离开,径直回了自己的院长办公室。
    她靠在宽敞的老板椅上揉着酸疼的肩膀,心里还是气不过,决定立马联系律师起诉宋念。
    律师的电话还没接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您好,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有事情要问你一下。”
    蔡桂芳脑中闪过宋念的话,周身抖了抖。
    不过片刻后蔡桂芳就换上了一张面具笑脸,把门口的余晖和魏何许迎了进去。
    蔡桂芳打电话让助理给客人泡壶好茶进来。
    余晖拒绝她,“不用这么麻烦了蔡院长,我们时间有限,直接开始吧。”
    蔡桂芳打官腔,“应该的应该的,警医一家亲嘛,有什么事情您尽管问,我一定配合。”
    余晖掏出笔记本,“黄安县的王福娟你认识吗?”
    蔡桂芳心里咯噔一下,王福娟明面上是开办福利机构的慈善家,实际上是个人贩子。而蔡桂芳这几年利用职务之便给王福娟伪造了无数新生儿出生证,赚的盆满钵满。
    但蔡桂芳一向谨慎,所有事情都不是自己出面,钱也是打到国外的账户。
    想到这里,蔡桂芳定了定心神,开口道:“王福娟啊,认识啊。是我老朋友。”
    余晖和魏何许相顾一望,眼神锐利。
    蔡桂芳也察觉到自己嘴瓢了,心下大骇,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陪笑道:“哈哈,我跟警察同志说笑呢。
    王福娟就是个人贩子,她负责联系买家,我负责制作出生证。
    这样那些拐卖的孩子就能拥有合法的身份了。”
    蔡桂芳说完,头上脸上冷汗直冒。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嘴巴根本不经过大脑,一股脑儿就把这些事情全说出来了。
    蔡桂芳慌了,伸手用力在大腿上拧了几下,“警察同志,我保持沉默,有事情请直接联系我律师。”
    说完起身打算送客。
    余晖长腿一伸,在沙发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他现在十分确定,一定是宋念做了什么,可不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余晖继续问道,“你和王福娟合作多久了?”
    蔡桂芳眉头一皱,嘴巴却自顾自回答:“至少十多年了。”
    余晖:“你们合作的证据在哪里?蔡院长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会保留证据牵制王福娟的吧。”
    蔡桂芳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说话。
    却不想嘴巴就像有了自我意识,在她手上狠狠咬了一口,蔡桂芳吃痛条件反射般缩回手。
    蔡桂芳的嘴巴自动开口:“黄安县走地村,我二伯家废弃的老宅子,横梁上有一个包裹。东西就藏在里面。”
    说完这句话,蔡桂芳脸色灰白,她知道,自己完了。
    余晖和魏何许配合迅速,一人控制蔡桂芳,一人联系信得过的当地民警去取证据。
    证据确凿,加上蔡桂芳的亲口证词,这件案子立马水落石出。
    一条黑暗的新生儿出生证伪造一条龙服务被披露在大众眼前。在网上掀起惊涛巨浪,其受关注程度不亚于前几天的王福娟案。
    据官方透露,蔡桂芳明码标价,来路不明的孩子在她这里花二十万块就能得到一本新生儿出生证,包含疫苗接种等各种信息。
    这二十万块中有五万分给产房的医护人员,剩余十五万归蔡桂芳。
    蔡桂芳利用职务之便,在短短十年内与人贩子王福娟关系紧密,收敛大量不义之财,最终被收缴所有不义之财,并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该事件热度之高,就连鲜少关注社会新闻的高架桥下摆摊的众人也知道了。
    王大妈听到消息的时候惊得手里的青菜都掉了,“哎呦,这个医院真不是人啊,他们假出生证明一开,那些被拐走的孩子真当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是啊,谁会去怀疑一个有正当产检记录、出生证明、疫苗接种的孩子是拐来的呢。”
    “这个医院一定要彻底查一下,从上到下都黑透了。”
    “那个院长上次来的时候就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谁知道她的心比地沟油还脏。”
    “不过那个院长才判十五年啊,我觉得这种人判死刑都不为过。”
    “听说他们有钱人进监狱,吃得好住得好,还能减刑,除了没自由其他跟外面差不多。”
    “啊?那真是便宜了她了。”
    宋念听到这里,神秘一笑,说道:“便宜不了她,人作孽自有天收。那个院长活不了多久了。”
    一个月后,华市郊区女子监狱,一众狱警苦着脸进进出出。
    某个单人房间外被拉上了警戒栏,不一会儿一个盖着块白布的担架被抬出来。
    白布下滴滴答答渗出些血迹出来。
    被关在其他房间的狱友们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啊?今天的放风都取消了。”
    “听说是新来的那个出事了。”
    “就那个很装的女人?听说以前是什么医院的院长。”
    “是啊,邪门得很。听说死得很惨,半夜里用指甲挠自己喉咙,愣是把喉咙挠破失血过多死的。”
    “这么恐怖?我们住同一层怎么没听见动静啊?”
    “这就是她的邪门之处了,按道理哪个正常人能把自己挠死啊?估计是在外面作恶太多,被厉鬼收走了。”
    “岂止是作恶,简直是恶贯满盈。我听说她在外面跟个伪装成慈善家的人贩子,两个人里应外合专门倒卖婴儿,这种人死了才好。跟她一个监狱我都嫌丢人。”
    “咦~太可怕了。”
    *
    此为后话,再说到宋念这边,气走蔡桂芬之后,算命小摊迎来了今天的第二位客人。
    这是一位年轻男生,长相阳光,只不过脸色苍白,看着就是长期休息不好的样子。
    林桉一坐下就开始大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