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顶天出关的时候已经是黑夜。
招来门外的人问过后,才知道距离闭关,已经过去了四天,远远超出他的预期。
此时,九阳神功第二层易筋洗髓的境界,他也成功迈入,老太监留在体内的寒气,已经清除殆尽。
功力增长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内力却是显得更加精纯。
来不及耽搁,牛顶天直接来到牛庆的房间,准备给牛庆运功疗伤,温养破损的筋脉。
“庄主...属下无能...”
此时,床上的牛庆已经醒来。
发现来人是牛顶天后,年轻的脸上满是愧色,就想要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不必起床,这次你做的不错。”
牛顶天伸手温声制止说道。
确实不错,若是没有牛庆带人拼死阻拦,恐怕那天晚上又是另外一个结果。
接着牛顶天又继续说到:
“我先替你疗伤,然后好好休养,明天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吩咐大家。”
随即来到床边,将牛庆扶了起来,盘坐在他的身后,双掌运起九阳真气,缓缓地抵了过去。
没多久,牛庆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润,身上开始起了氤氲之气。
九阳神功第二层的易筋洗髓,不但能够洗去体内杂质,提纯功力,更是对筋脉修复,也是有着奇效。
在这一块,跟少林寺的易筋经,还有洗髓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足足两个时辰
屋外的天色也渐渐微亮。
牛顶天收功完毕后,牛庆已经气色红润,完全不复刚才的萎靡不振。
果然不愧是疗伤奇功!
“好了,剩下的慢慢调养就行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再去看看其他受伤的兄弟。”
“多谢庄主。”
牛顶天离开牛庆的房间后,随即又去看了其他重伤的人。
大家本来就已经治疗修养了三天,又经过牛顶天的一番真气梳理后,伤势都有了很大的好转。
就连伤得最重的几个人,也基本上能够下地行走。
疗伤完毕后,随即又将众人召到了牛庆养伤的房间。
牛犇为首,近三十人挤了满满一屋,不管有伤的无伤的,重伤的轻伤的,除了牛庆无法下床以外,全都静静地站在那,个个面色肃穆,等着牛顶天开口。
他们都知道,庄主像今天这样把众人召集起来,肯定是有大事要宣布。
“诸位前几日辛苦了。”
牛顶天原本背过的身子,转过去后,面色平静,看着大伙轻声开口说道。
“为庄主效命!”
牛顶天声音虽轻,但大伙的回应却是声势逼人整齐划一,個个更是面色潮红,一脸崇敬。
这就是自己的心腹啊!
虽不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场面,但牛顶天的心中,还是忍不住感慨万分。
这场面若是放在后世,不知道会不会被当成非法集会抓了起来。
但是在这里,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到他。
收起心思,牛顶天面色郑重,对着众人开口说道:
“我决定,两年后八月初八开宗立派,成立神教,广纳教众!”
“庄主!真的吗?”
“庄主!...”
话音刚落,屋内的众人一下激动了起来,激动之情难以言表,一时间也有些混乱。
床上躺着的牛庆,兴奋得想要挣扎下床。为首的牛犇,更是面目有些通红,抱起拳,激动地对着牛顶天说道:
“庄主!属下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
他早就知道自己这位主人是个想干大事的人。
从自己被派到北地,一边做着生意,一边做着情报的时候,就隐隐察觉。
他也一直在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没想到今天就来了,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
见众人如此,牛顶天也不责备,过了一会摆了手后,屋内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只见其又接着说道:
“到时我会广邀武林英豪参加盛会,包括天下五绝!”
“到那时,有些武林势力难免会怀有恶意,也免不了一些冲突,而你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暂时放开手中的事情,全力提升自身的武力!”
“遵命!”
听到此处,众人齐声抱拳领命。
见此,牛顶天继续说道:
“在座的诸位,还有其他庄里庄外兄弟,都是我牛顶天从小培养到大的心腹,将来更是教中的骨干。”
“因此,我决定传授大家一门高深的内功心法,也是我自己如今正在修练的。”
“多谢庄主!”
听到此处众人无不欣喜,面色激动,纷纷抱拳。
罗汉伏魔功一般人修练不了,没有高深的内功心法,手下的这批人,终究上限不会太高。
思前想后,牛顶天还是决定把九阳真经前两卷拿出来,作为镇教内功,分批传给以后教内的核心弟子。
说完后,牛顶天又接着说道:
“这是其一,其二便是此次从少林寺借来了不少七十二绝技。”
“有道是天下武功出少林,而出的便是这七十二绝技,少林寺如今虽然封山不出,但是几百年武林泰斗的底蕴却是没变的,七十二绝技中每一技若是练到深处,也足以在当今武林打出赫赫威名。”
听到这里时,屋内众人个个目光热切。
牛顶天对此不管不顾,面无表情继续幽声说道:
“这七十二绝技,或刀或爪,或拳或掌,练起来进度快,威力大,但有一点却极少有人知道,因为这些大多是横练功夫,会伤及自身,而且每一门功夫都能伤人要害、取人性命,凌厉狠辣,大干天和。凡是练到深处时,若是没有高深佛法,或者大能之人替其化去体内戾气,晚年必会遭受病痛折磨,最终的结果便是...”
“轻者武功尽失,重者暴毙而亡!”
说到这,牛顶天看向众人郑重说道:
“现在,我给大家两个选择。”
“一是修练七十二绝技,二便是继续修练我传给你们的碧波掌法和劈空掌!”
“碧波掌法和劈空掌虽然进度缓慢,却不会伤及自身,现在,我给大家一刻钟时间考虑。”
说完,牛顶天便转过身去,不再看向大家。
话声刚停,屋内已经静得针落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