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一个怎么够,我要八个
作者:冬南山   人在诸天,修魔修出功德金轮最新章节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一面享受三姨太服侍的程龙,一面吃着七姨太的葡萄,漫不经心道;“刘老板,有话你就直说,别藏着掖着了。”
    “程先生,曹军明日抵达普城,不知您有几分把握挡下他们?”
    刘诚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点,假如程龙没多少把握,那么他可能就会动歪脑筋,拿下程龙献给曹大帅,以求自保。
    可若是对方有很强的底气。
    那么他便会安排最有魅力的三姨太服侍程先生。
    两头下注。
    “你希望我有几成胜算?”程龙饶有兴致的看向刘诚。
    “当然是越高越好,哈哈……”刘诚笑了,笑的非常开心,因为老奸巨猾的他,已经从程龙轻蔑、以及不屑的语气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嗝~~”
    程龙假模假样的打了个酒嗝,恍恍惚惚的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程先生,保卫团能有什么好住所,您若不介意,可以在我家住下,我让雅文服侍你。”刘诚拦下程龙,热情洋溢的招呼道:“老三,还不快扶程先生进房?”
    “一个怎么够,我要八个。”
    程龙不仅没有拒绝,反而狮子大开口,一口气要了八个。
    语气像极了豹子头。
    “……”
    刘诚表情一怔,愣在原地。
    少许之后。
    刘诚转身看向正妻,与其余六名姨太,强颜欢笑道:“们都听到了,今晚好生服侍程先生,普城能否保全,就全看你们了。”
    “是,老爷。”
    刘诚正妻与六名姨太,表情各异,有人欢喜,有人哀怨,或主动、或被动地跟随着程龙和三姨太离开了。
    砰!
    一行人走远后。
    刘诚猛地一拳砸在桌面上,咬牙切齿道:“狗东西,欺我刘府无人!今日之耻,我刘诚若是不报,誓不为人!”
    “老爷,要不要我找人……”刘府管家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可,此人乃是一名邪修,手段诡异,没摸清他的底子之前,万万不可擅自行动。”刘诚忍辱负重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程龙太过神秘,手段又那么的诡异莫测,不可轻易招惹。
    与此同时……
    刘府客房门前,程龙忽然扭头看向刘诚正妻,上下打量了一会,嫌弃道:“你一把年纪就别跟着凑热闹了,我有她们服侍就好了。”
    “是,程公子。”
    刘诚正妻长舒一口气。
    安排侍妾服侍客人,那是自古以来的风俗,以此表示主家对客人的尊敬,妾室甚至可以拿来与人交换。
    虽说民国时期少了妾室的说法,改成了姨太。
    但现在终究不是破除封建制度的现代社会。
    只要不是正妻,就不会落面子。
    这点,从刘诚正妻返回宴会厅,刘诚欣喜若狂的表情,就能得到很好的印证。
    “夫人,你怎么回来了?”
    “程先生嫌我年纪大,说有她们七个就够了。”
    “哈哈哈,好好好,程先生嫌弃的好啊!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是个讲究人,知道给我留点面子。”
    ……
    翌日清晨。
    一间玉体横陈的客房内。
    程龙醒来的第一时间,便是挪开二姨太搭在自己胸膛的玉臂,接着搬开三姨太搭在他腰间的长腿,起身打了个哈欠。
    他好久都没有体会疲惫的滋味了。
    这种感觉相当踏实。
    杀生决自主运行一遍之后,刚刚还略显憔悴的程先生,瞬间变得精神奕奕。
    “该办正事了。”
    程龙呢喃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曹少惨死在普城的消息瞒不住,曹瑛这会估摸着已经收到消息,并加快了行军的步伐。
    他得赶回保卫团,好叫杨克难、杨大嫂心安。
    就在他赶赴保卫团之时,一百六十里外的阴间客栈,迎来了两位特殊客人。
    一个老和尚,和一个扎麻花辫的刁蛮美少女。
    来人正是菁菁与一休大师。
    俩人风尘仆仆的走了三百里,花了两天时间才来到阴间客栈。
    一休大师倒是还好,有着不俗的法力傍身,菁菁就比较受罪了,炼精初期的法力,可坚持不了多久。
    现在两条腿酸疼的厉害!
    “两位客官,住宿还是吃饭?”
    前两天招待过程龙的店小二,热情洋溢道。
    一休大师一看就是得道高僧。
    正是他们迫切需要的高质量顾客,赚不赚钱无所谓,重要的是打出名声,让更多的修行门派,知晓某个三省交汇之地,有这样一家阴间客栈。
    “小二哥,前两天有没有一个长得高高帅帅的、非常有气质的男人入住你们客栈?”
    “前两天的确有那么一个高高帅帅、气度非凡的前辈入住,穿的还是洋人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一个。”
    店小二对程龙的印象特别深,年纪轻轻就有一身磅礴的法力,比眼前的老和尚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当然他只是根据经验判断出这样一个结果,阴间客栈的店小二,也就和常见的赶尸先生那般,会些小法术,修炼出一丝半缕的微末法力。
    平白无故的。
    他们可舍不得用来开天眼,查探别人的底细。
    “对对对,龙哥穿的就是洋装,他去哪了?是不是缺牙山?快告诉我。”菁菁满脸焦急的询问道。
    “那位前辈来过两次,第一次是吃午饭,吃完就走了,去哪我也不知道,不过傍晚他又回来住宿了,第二天天微微亮,便找问我路去了普城……”
    “普城怎么走?”
    “顺着官道一路向东,走个一百六十里就到了。”
    顿了顿,店小二好心提醒道:“不过我建议你们不要去,北方军阀曹瑛的儿子死了,据说是被一位世外高人当众削首,曹军即将兵临城下,普城的人都在往外逃,你们在这个节骨眼赶去不是送死嘛!”
    “师父,杀死曹少帅的人一定是龙哥,我们快赶去助他一臂之力。”
    菁菁想也没想,便扭头哀求起师父。
    在她心中,师父是无所不能的,以前游历江湖的时候,遇到的妖精鬼怪、地保恶霸,就没一个能在师父手下过上三招。
    “……”
    一休大师冷不丁的抽了抽嘴角。
    这徒弟白养了。
    心里想着男人,连师父的安危都不顾了。
    “师父,您就帮帮龙哥嘛!龙哥杀死少帅肯定是有原因的,他不可能无故杀人。”菁菁完全没想过程龙会滥杀无辜。
    因为龙哥在隔壁的四目道长,还在担忧千鹤道长的时候,就已经不顾风雨,第一时间赶赴高树林,救下了千鹤道长、以及小王爷一行人。
    行动力拉满。
    不然龙哥又怎会获得望月山君的青睐,成为望月山巡山神将呢!
    “姑娘,你说的没错,曹少哪个混蛋仗着他父亲是大军阀,从小就以杀人为乐,这么多年下来,杀过的人没有八百也有五百了,不过他具体是被谁杀死的,在没有确切消息之前,咱还是不要妄自议论了。”
    八面玲珑的店小二,早在收到消息那会,就已经判断出当众削首曹少的人是谁,只是这种容易招惹是非的事,哪怕知道是谁也不能明说。
    他也是看在小姑娘可能是那位前辈的爱慕者,才会出言提醒。
    “呐,师父,你也听到了,曹少就是个恶棍,龙哥……为民除害,不小心招惹上了曹大帅,我们可不能见死不救。”菁菁说到一半想到店小二的提醒,急忙压低声音,害怕给龙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哎~~我怎么就收了你个疯丫头做徒弟,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罢了罢了,老和尚我今天就算是把命豁出去,也要陪你去趟普城。”
    一休大师虽然精通佛法,练就出一身不俗的法力,可他最多抵挡几十条枪,再多就得做足准备,布置各种各样的阵法,方有可能抵挡一二。
    所以,此行对他而言,极其危险。
    可是摊上菁菁这个疯丫头,他又能怎么办呢?
    难道还能抛下菁菁,自己掉头返回望月山躲避兵祸?
    这也不是他的性格啊!
    “小二给我们准备一些干粮和水,我们要马上赶赴普城……”一休大师其实有注意到阴间客栈有马出租,但他却本能地忽略了。
    骑马赶过去,那纯粹是在找死。
    走过去,需要一天时间,说不定抵达普城时,战争已经结束了。
    至于程龙?
    法力比他还高,哪需要他去搭救?
    他只需要照顾菁菁,把这个疯丫头,完整无缺的交到阿龙手上就功德圆满了。
    以后菁菁这个疯丫头,就让阿龙头疼去吧!
    他不管了。
    女大不中留,爱跟谁跟谁。
    ……
    普城,二十里外。
    曹家军临时驻地。
    张亦率领四名部下,骑马冲进营地,在主营帐停下后,动作整齐划一的半跪在地,对着曹家军主帅曹瑛说道:“大帅,属下失职了,前来领死。”
    “你们还敢回来?”
    曹瑛目光阴郁,眼神如同利剑一般,透露着无尽的杀意。
    “大帅,属下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甘愿领罚受死,不过在此之前,还大帅请给我一个手刃邪道的机会,他怎么砍下少帅的脑袋,我就要怎么砍下他的脑袋,用他的头颅祭奠少帅……”张亦咬牙切齿道,眼中透露着满腔的恨意。
    这家伙竟然还是个演技派,将忠心护主失败后的歇斯底里都给演绎了出来。
    “邪道?”
    曹瑛皱了皱眉头。
    “大帅,此人拥有一把妖刀,能绽放红光,还会释放黑色的雾气,致人昏迷,昨日吾等便是一时不察中了他的邪术,才会……”
    张亦欲言欲止,摆出一副只要自己小心谨慎,就能避免中招,保全少帅的懊恼模样。
    “钱真人,你怎么看?”
    曹瑛扭头看向最近招募的一位秃顶道士。
    程龙若是在此,一定能认出此人就是鬼打鬼中见钱眼开的钱开钱真人。
    是个有真本事的茅山道士。
    其他本事都好说,程龙并不担心,就是这个请神术,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为虎作伥的钱真人,竟然也能请来各路神仙助阵,而且很多都是天庭正神,简直就是胡来!
    四目、千鹤等人平日里供奉的茅山祖师,也只有紧急时刻,方能请动。
    要是他们敢为虎作伥,请祖师爷下凡铲除敌对,不用对面的人出招,祖师爷就能把他们给收拾了。
    如果钱开请的不是真神,而是通过供奉与咒语,问神仙借取一缕神力,那或许就可以解释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