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贾奶奶告诉她,她可以和贾奶奶一起睡,就像之前暑假时睡午觉那样,她就更不怕了。
“哎哎,好,奶奶最喜欢宁宁了。”
吃过晚饭,贾老太太还想着她来收拾碗筷,让那俩人赶紧进屋。
还没等她动手,秦娟已经拿起了碗,儿子也跟着拿起了筷子,并带着把秦娟手里的碗也接了过去。
“水凉,我去刷。”
贾老太太看着平时粗枝大叶的儿子也知道心疼人了,也不在这儿抢着干活了,拉起了小宁宁就往自己屋里走。
“宁宁,走,奶奶回屋给你讲故事去。”
小宁宁顿时开心极了,她就喜欢贾奶奶给她讲故事。
人都走了,一时间屋子里就剩了俩人。
平时贾亮和秦娟几乎每天都见面,大概因为今天的日子,秦娟突然就有些脸热起来。
贾亮也变得别别扭扭,“那个,你先去洗漱吧,我这儿一会儿就好。”
秦娟连看都没看她,转头就出了厨房。
借着冷风,才觉得脸上的热意消了一些。
炉子上烧着热水,下午就把脸上的妆洗了,这会儿也只刷了牙倒了热水去洗脚。
脚刚洗完,贾亮就收拾完厨房进了屋。
见秦娟在擦脚,二话不说就把洗脚水端起来了。
“哎……”
秦娟反应过来,人已经端着洗脚水往外走,很自然的给她倒洗脚水。
秦娟心口处一阵异样的感觉。
她知道贾亮和原来的那人不一样,却没想到……
她收住了思绪,越发觉得把贾亮和那人相比就是对贾亮的侮辱。
过去的日子已经过去,她相信以后会幸福。
贾亮给秦娟倒了洗脚水,又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进屋就看到秦娟已经躺在了床上。
规规矩矩的躺在床的里侧,乌黑的头发铺在枕头上。
心口处咚咚咚的跳着,似乎下一秒就想跳出来。
他往前走了几步,看似平静,眸子里却满是急切。
“娟子,我关灯了。”
秦娟嗯了一声,贾亮把灯绳拉到了床边,压在了俩人的枕头之间,顺手拉灭了灯。
屋子一下子暗了下来。
今天没有月亮,却有莹莹的星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给屋子里蒙上一层薄薄的轻纱。
视觉的缺失,其他感官更加敏感。
秦娟感觉到床轻微的晃动着,旁边还有贾亮簌簌的脱了衣服。
随着人影的靠近,心也跟着剧烈的跳了起来。
贾亮扯开被子钻了进去,躺了片刻,有些笨手笨脚的将人搂进怀里。
和他想象的一样,很香,也很软。
秦娟没有挣扎,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反而看贾亮这笨拙的模样很有意思。
她感觉到炙热的气息喷洒到她的耳根,慢慢的又转移到脸上。
还在好笑他找了半天才找到门道,突然间一道重量就如山似的压了上来。
“娟子,娟子……”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却不给她回话的机会。
到了后边,更是有些急不可耐的放肆……
秦娟暗暗感叹,看来在某些方面,男人真是天生的强势。
她刚才真是小看了这个男人。
…………………………
林初夏原本想给贾亮和大姐几天婚嫁的,却被两个人拒绝了。
新店那边需要抓紧布置,大姐也惦记着饭店的工作。
在大家伙紧锣密鼓的进行下,秦记饭馆二店在半个月后正式开业。
此时已经到了3月底,正是万物复苏的时候。
林初夏的肚子早已显怀,换上单薄一些的衣服,更显孕相。
她是秦记饭馆的大老板,饭馆开业仪式她还是要去参加的。
秦阳知道她的性子,就算是怀孕,也不可能完全把她拘在家里。
好在天气暖和了,不像冬天路上到处都是冰雪。
细细嘱咐了一遍,又帮她系好鞋带,这才送她出门。
林初夏走到门口突然顿了一下,秦阳问道,“还有什么东西没拿吗?”
林初夏摇摇头,抓着他的大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
秦阳刚想问她怎么了,就感觉到手被顶了一下。
不同于往常那般像是感觉到又没感觉到,这一次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真的在踢我,他这是在翻身吗?”
“他是知道要出去玩儿,在开心呢,”林初夏随口道。
第1次感觉到胎动的时候,林初夏只觉得新奇。
只不过月份浅的时候,只有她偶尔感觉得到,想让秦阳感觉一下,又总是捕捉不到。
偶尔赶巧了,胎动并不明显,也只有她这个孕妇的感触深一点,秦阳的感觉微乎其微。
即便这样,他们也是乐此不疲,感受着这个小生命,感受着和这个小生命的互动。
这两天林初夏突然觉得宝宝的动静大了点儿,这才拉过秦阳的手让他感受。
没想到小家伙太给面子了。
秦阳的目光柔软,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你们到外边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
这些年的开业典礼,林初夏参与的太多了,对这个流程再熟悉不过。
今天她也只打了个照面,参与了剪彩,至于那些场面话就都交给贾亮去说了。
秦记饭馆的新店全权交给贾亮打理,老店则是由秦娟打理。
倒是让这一对新婚夫妻刚结婚就被迫分开。
好在贾亮鸡贼,他们的新房就买在了两家店之间的位置,两人上下班的时间不会差太多。
从店里回来,还没到家门口,就看到门口站着个人来回的踱步。
老远看到林初夏,迎了过来。
“嫂子,是在等我吗?”
龚嫂子看到她的肚子也没敢催,直道,“是有点儿事找你。”
“进院子说吧。”
林初夏把院门打开,请龚嫂子进了屋。
龚嫂子这事还挺着急的,进屋后也没卖关子,直接问道,“小林,之前听说你师父不随便给人看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这样,老魏有个朋友生了病,似乎比我这个还严重,正在咱们市医院养着,你也知道咱们这边的医疗条件,这种病都是治标不治本的……”
她在贺老爷子那里治疗这么长时间并没见过贺老爷子接手其他病人,也从一些细枝末节打听到贺老爷子原来是不轻易给人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