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后院之中,朱厚照身披金甲圣衣,手持宝剑,正与十多个宫中侍卫激烈“厮杀”。
只见他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所过之处,侍卫们纷纷倒地,无一人能与他过上一招。
“你们这群饭桶!实在太弱了,就凭你们的本事也能做皇宫护卫?看来本将军的实力已经天下无敌了!”朱厚照昂首挺胸,意气风发地看着地上的侍卫,脸上洋溢着骄傲和自信。
躺在地上的侍卫们虽然不断哀嚎,但看上去并没有受伤。
听到朱厚照这句话后,他们一个个都忍不住想笑出声来,但又怕被朱厚照发现而遭受惩罚,于是便连忙伸出手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拧了拧,用大腿上的疼痛来忍住笑。
这时,一个统领模样的侍卫站在一旁说道:“陛下乃真龙天子,我等与陛下相比,自然是望尘莫及啊!”
朱厚照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但同时也摇了摇头,想起了三年前的场景。
当时,铁胆神侯差点儿造反成功,那身功夫,给朱厚照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自那时起,朱厚照便下定决心要努力修炼武功,将来好在战场上扬。
原本他就对武功和军事事务深感兴趣,因此在过去的三年里,他在武艺方面下足了苦功。其目的显而易见,就是当日后成为大将军之时,绝不能让敌人轻而易举地对自己采取斩首行动。
曹督主听闻朱厚照欲修习功夫,无奈之下只得派遣宫廷内的侍卫们陪同皇帝一同演练。随着时间的推移,朱厚照逐渐误认为自身已然举世无双、无人可敌。
“启禀皇上,曹督主求见。”一名公公匆匆赶来通传。
“叫我大将军!”朱厚照怒声喝斥。
“是,大将军,曹督主求见。”小公公赶忙改口,再次禀报。
“本将军正在训练,让他候着。”朱厚照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十几名侍卫,接着说道,“咱们继续,此番我将以腿法与尔等过招,若有人能接住我一腿,每人赏赐白银 10 两。”
众侍卫满脸坚毅,颔首示意,一副舍生取义的模样,实则内心早已乐开了花,心中暗自思忖:“这等差事当真是美差,每日只需演演戏便有银子可拿,可比在皇宫巡逻强多了。”
还是一旁的统领开口道:“大将军,操练固然重要,不过曹督主有急事禀报,咱们不妨暂且歇息片刻,让它们喘口气,适才陛下将它们打倒,此刻恐怕尚未恢复。”
朱厚照闻听此言,颔首示意,看向一旁跪地的小公公,说道:“叫它们进来吧!我在豹房等它们。”
小公公赶忙应道:“谨遵大将军之命。”随即便起身小跑着去宫外传唤。
不多时,曹督主与锦衣卫指挥使二人来到朱厚照面前。
曹督主脸上还带着一道自己抓出的爪印,一眼便被朱厚照瞧见。于是朱厚照满脸笑容道:“曹督主,你这是被娘们抓破了脸?”
曹督主有些尴尬地回应道:“属下乃无根之人,年事已高,哪有那般兴致。”
“哦,倒是稀奇,说来听听,让我高兴高兴。”朱厚照一脸好奇地说道。
曹督主满脸委屈地说道:“皇上,都是那山河帮的陆长歌害的,不知他从何处学得妖法,属下不幸中招,浑身奇痒难耐,这才抓破了脸,在皇上面前丢了人。”
这话立刻引起了朱厚照的兴趣:“以你的武功也敌不过那陆长歌吗?看来他的武功又有精进,恐怕与我不相上下了,既然他回来了,正好本将军去会会他,让他知道打狗也得看主人。”
“来人呐!速速备马!朕要出宫!”朱厚照大手一挥,声音震耳欲聋,气势磅礴,仿佛整个宫殿都为之颤抖,那王者风范尽显无遗。
“陛下,万万不可呀!”曹督主与锦衣卫指挥使异口同声地出言劝阻道。
“嗯?尔等竟敢违抗圣旨不成?”朱厚照猛地瞪大双眼,眼神之中充满威严,令人不敢直视。
二人顿时吓得屁滚尿流,慌忙跪地求饶:“陛下饶命啊!微臣等岂敢抗旨,但那陆长歌阴险狡诈、心狠手辣,陛下乃万金之躯,若有丝毫闪失,微臣等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哼!朕的武功举世无双,天下无敌,区区一个陆长歌又能奈朕如何?”朱厚照满脸不屑地冷笑道。
“陛下息怒,请三思啊!”两人继续叩头不止,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旁人或许不知晓,但他们对朱厚照的真实实力可谓心知肚明。
“够了!休得再啰唆!朕心意已决,谁敢再多言半句,严惩不贷!”朱厚照毅然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
“陛下......”两人仍不死心,试图再度规劝,却被朱厚照无情打断:“倘若汝等心生畏惧,大可留守宫中!”话音未落,朱厚照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二人心急如焚,无奈之下只得匆匆忙忙跟上,翻身上马,疾驰而去,紧紧追随其后。
朱厚照带领众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山河帮,他们站在门口,大声呼喊着陆长歌的名字。声音在山间回荡,仿佛要穿透整个山林。
陆长歌听到声音后,迅速走了出来。他看着朱厚照,拱了拱手道:“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朱厚照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陆长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曹公公动手!”他的声音带着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陆长歌一脸无辜,连忙解释道:“陛下,草民冤枉啊!我只是跟曹公公切磋一下武艺,并无他意。”他的语气诚恳,希望能够平息朱厚照的怒火。
然而,朱厚照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切磋武艺?你让曹督主传的话朕已经知道了!来人,给朕拿下!”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
话音未落,一群锦衣卫如狼似虎地冲了上去。他们手持刀剑,气势汹汹,将陆长歌团团围住。
武功到了陆长河这个地步,再多的人也没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