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邹雨薇靠在墙壁上感觉到自己嘴里有血腥味在蔓延,嘴唇蠕动,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就晕了过去。
沐槿乔眨了眨眼,这就昏了,她也好像没用多大力气吧,都不够她打的,说着又推开了校长办公室的门。
校长:“怎么了?”
沐槿乔:“我把人打伤了,你叫人来抬走。”
老人手里的笔没有停,唰唰在桌上书写着,良久传来一声“嗯”,沐槿乔才转身走出了门。
洛菲大学和纳盛大学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这里是以暴制暴,毕竟是军事武器成名的国家,在这里有权才有钱,有钱除了在让人办事有效率点,但并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对于刚刚校长的反应,沐槿乔倒也理解。
在洛菲大学这里,别说每天角落有多少打架的事情发生,就算发生杀人好像也不意外,怪不得初高中和大学分开区域,其实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未成年人。
显然刚刚的邹雨薇并不了解米国这边的律法,只要是成年人就可以向政府提出申请一把手枪,当然子弹是根据你有无警局黑历史来发放的。
沐槿乔背着包就往校门外走,之前就听说米国挺乱的,不过都是在城外,城内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她准备去附近逛逛,但小范应顾九笙的要求,非要跟着,车被停在了校门口的路边。
“我就在城内逛逛,你不用跟着我,这里挺安全的。”
沐槿乔刚说完,一个子弹嗖的擦过她的发丝,紧接着大街上人群发出阵阵的惊呼,小范直接从腰间掏出枪,神色紧张,“沐小姐,您先上车,我们先回总统府。”
两人刚上车,啪啪啪的声音打在了防弹车上,沐槿乔眼神锐利的看着前方手里握着步枪的男人,男人不停的扫射,嘴张大发出刺耳的笑声。
小范启动车辆就往总统府开去,对于洛菲大学这里发生的事仿佛见怪不怪,回到总统府后,他把整件事告知了顾九笙便离开了。
沐槿乔坐在沙发上看向男人,“九笙,据我了解米国城内应该是比较平和的,怎么…”
顾九笙放下笔,捏了捏眉心“是这样没错,但自从顾国行没有当上总统后,很多拥护他的人民便开始了大范围的暴动。”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抗议对这次投票选举的不满。”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又重新握住笔开始书写,随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拨通了电话。
“过来书房。”
没多久,计星晨就小跑着过来了,顾九笙站起身,“剩下的交给你整理,我出门一趟。”
“我的天,老大你昨晚是不是没睡觉,才多久就签了一大半,行。”
说着顾九笙就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准备出门,抬头朝沐槿乔瞥了一眼,“你跟我一起去。”
她怔愣片刻跟上,没成想顾九笙带她来到了一个古董文玩的小店子,刚走进去,助理就把他们带到了里面的小隔间。
她顺势坐下,眼里带着震惊,“于老板?你怎么在这儿?”
“凌江国待太久了就想换个位置。”随后转头望着顾九笙,“是安排好了么?”
“嗯,明日。”
于老板点了点头,随后笑眯眯地看向她,“我最近淘了些古董,乔乔想不想看看,挺多好玩意。”
“好玩意?可以看看。”
于老板招了招手让助理带沐槿乔过去挑选,见少女走远,语气变得沉稳许多,“你让我调查的那些暴动人员,我看过资料了,大部分都是城外的人,但城内管理森严,按理说如果要混进来也很难。”
顾九笙缓缓开口,“左家。”
听到这话,于老板不禁皱起眉头,“你怀疑这一切都是左寒宸的指使,但他为何要这么做?”
顾九笙:“坐收渔翁之利。”
于老板恍然大悟般,“你的意思是,他想让我们误以为这些人都是顾国行的人,作为总统的你势必要平反这些人,那就只能从顾国行身上下手,可你不是之前已经提出了让顾国行下岗的申请书么,批下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顾九笙:“顾国行在总理位置上坐太久了,那些老狐狸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他走,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顾国行手里的军队所剩无几,现在大部分都握在我的手里。”
正说着沐槿乔手里握着一个小瓶子走了过来,“于老板,这个小瓶子多少?”
于德旭喝了口茶说:“这个不值钱,是我当初从雅安带来的,你喜欢的话顺走也行。”
她突然想到放在家里的水晶球问道:“不过于老板你有没有听说过雅安巫师或者巫术的事情?”
于德旭沉思:“这个好像没有听说过,不过雅安那么大,我虽说之前一直住在那边,很多关于当地风俗的事情了解的少之又少,巫术或许存在也说不准。”
见此顾九笙站起身朝着于德旭点了下头说:“那我们先走了,明天还请麻烦您空腹过来一趟。”
“那我等你消息。”
说完二人便离开了店面,刚坐上车的沐槿乔转头朝男人望去,“你当时收拾行李水晶球在我书桌里,你带来了吗?”
顾九笙往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微闭双眼,“没有,你的房间我没有去过,只是简单把你堆放在门口的物品箱子带了过来。”
见对方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模样,她也没有出声,没多久就到了总统府,顾九笙大步回了卧室,而沐槿乔还是去了上次的花房,找点灵感。
书房内。
南钧谦正端着一杯热咖啡品尝着,“阿笙让你找的人你找了没?”
计星晨:“你说那个医生,花点钱就解决了,我都没能想到顾家的私人医生条件竟然那么苛刻,一个月才5000,我直接转了十万过去,犹豫不到一秒就收下了,还说要来我家做医生。”
南钧谦轻笑一声,“都说米国认权不认人,那也得看是处于哪个阶层,医生这个行业在米国并不吃香,大部分人对于生病这种事,能活就活,不能活就等死,并不愿意多花一分钱在医疗上。”
计星晨挠了挠脑袋。“米国可把生命看得太轻了,不过钧谦哥,这文件也太杂了,还有什么粮食,修路,这些东西我一窍不通啊。”
“那你慢慢看,我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