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身体给谁?傅霆年吗?”程致君说。
林初身体再次僵住。程致君怎么看出来的?她什么时候表现出来的?
“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只不过傅太太被乔云安捷足先登了,你就更没机会了。”
提及乔云安,林初心里涌上难过、不甘和愤恨,一口咬在程致君肩上,尽管隔着厚厚的布料,程致君仍感到痛意,但他也没有放开林初。
“开个价吧!”
“你当我是什么人?”
“难得我对你有兴趣,第一次卖给我,我会出价高些。”
“不卖!”
林初腹诽:还没碰到自己身体就知道自己是第一次,这个程致君还真是老手!
程致君笑了,放开林初:“是吗?那我们走着瞧。”
走着瞧就走着瞧,林初头也不回的走了。
然而没过几天,林初就出现在酒店房间内。
穿着浴袍的程致君坐在沙发上,顶灯投下来的光晕如同他嘴角的微笑一样温和,然而林初却是瑟瑟发抖。
“我弟弟呢?”
“你让我满意,我就告诉你。”
林初含着眼泪,脱掉衣服。
一个小时后,程致君靠着床头抽事后烟。
林初撑着浑身酸痛的身体下床穿好衣服,问他:“我弟弟在哪里?”
“隔壁。”
林初转身离开。
“以后每月15号晚上八点来这里,把身体洗干净等着我。”
程致君淡淡的声音让林初如坠冰窟!
“我们的交易结束了。”
“一次5万。”
“程总,如果我有得罪你的地方,我向你道歉,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程致君吐出一口烟雾,这才把目光投向林初。
小姑娘并非像乔云安那样是绝色美人,但也面容姣好,胸前两团柔软很合他心意,真正勾住他心的是她的紧致,还有她身上跟乔云安一样的气味。让他感觉是在跟乔云安做,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你没有得罪过我,我只是还没吃够。”
林初不再说话,说再多也不能改变程致君,相反还会招来他的不耐烦。
况且,她知道程致君有的是办法让她屈服。
就像这次。
林皓打电话求救,她立刻想到是程致君。
唐宋一听对方是程致君,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
除了唐宋,她再也找不到人来帮她,她不得不来酒店。
“怎么,嫌5万太少,还是对我不满意?”
“都不是。”
“我要是高兴了多做几次,一晚上得十几万,你在傅氏一年也挣不到这么多吧?”
林初没有回答他,而是说:“我可以走了吗?”
“嗯,走吧,你不回答我就当是你同意了。”
林初后背一僵。
来到隔壁,林初看到缩在角落里的林皓,一把揪住他头发。
“让你好好学习,谁让你去酒吧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我是不去的,同学非拉着我……姐,你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是被你害的!”
***
唐宋被赶出傅氏,林初学乖了,对方小可特别客气。
莫岚也安静很多,遇到乔云安不仅会露出微笑,还会夸上几句。
尽管言不由衷,听着倒也顺耳。
乔云安感觉世界从没有这么安静,就连阳光都明媚很多。
透过宽大的玻璃窗望向外面,她心情特别舒畅。
“夫人,你要的白开水。”何阳递过玻璃水杯,一脸恭敬.
“会议还要开多久?”乔云安抿了口温水,问道。
“估计还有半小时。”
“知道了。”
何阳离开后,乔云安把玻璃杯送到嘴边,手机就响了。
阮菲打来的。
她这才想起来,两人有好一阵没联系了。
“找我什么事?”
“你和傅先生你们两人在帮苏暮洲,是不是?”阮菲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悦。
乔云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阮菲应该是知道了。
“苏少和陆老师相比,还是苏少更适合你。”乔云安说。
“所以,你们就给我下套,是吧?”
“下套有些难听,还是撮合好听些。”
“哼!云安宝贝,你不可爱了。”
“真金白银可爱也行。”
“云安,我心受伤了,很受伤,在滴血呢!”
“那要我怎么补偿?”
“把傅氏的公关交给我们公司来做,不仅如此,还要秦氏和萧氏的,统统给我们卓然公司来做!”
乔云安放下水杯:“你胃口真不小,不担心撑破肚皮?”
“谁让你们两口子还有那个混蛋给我下套,我要你们加倍补偿我!”阮菲得理不饶人。
“合同是你哥签的,真要怪你应该怪你哥。”
“要不是我在一边帮腔,我哥才不会上当!”
“可我做不了主,不止是傅氏,还有秦氏萧氏,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我不管!”
“你怎么不要苏氏?只要你提,苏暮洲绝对会答应。”
“还想撮合是吧?”
“苏氏不亚于傅氏,只要一个苏氏,你们卓然公关公司就能赚得盆满钵满,你的业绩和提成就……”
“不想看见那个混蛋!”
“混蛋能带来好处,就是金蛋。”
“你们傅氏比苏氏大,一个大金蛋,再加上两个小一点的金蛋,足够了,我不贪心的。”
“这还不贪心,亏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呵呵,跟前辈跑了几天业务,脸皮比以前厚多了。”
“陆老师呢?你追到什么地步了?”
“别提了,忙的都没见着几面,总算见着了,我从他面前走过,却对我视而不见!”
“所以说,你方向错了!”
“你又要劝我了。”
“听人劝,吃饱饭嘛!”
“不,我偏要拿下陆老师这朵高岭之花,来证明我过人的能力!”
“可是……”
“不要再劝我了,本小姐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言归正传,明天我要是得不到想要的,我就跟你绝交!”
阮菲挂掉电话,乔云安却笑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阮菲不仅脸皮厚了,也学会威胁她了。
她给苏暮洲打过去电话。
“阮菲知道了。”
苏暮洲听到这五个字,暗暗松口气:“也好,不用再提心吊胆了。我每天提心吊胆,生怕阮菲找我兴师问罪,更怕阮律师知道。”
“你是不用再提心吊胆,我却遭殃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