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了白卉住的地方，一切都水到渠成，原本姜凌云以为白卉会和张素佳一样经验丰富，花样繁多。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她根本没有经验，十足的菜鸟，所有的经验都是小电影上看来的。
    看到床单上的那一抹红色的血迹，姜凌云一脸懵，“你是第一次？”
    白卉满脸通红，“这很奇怪吗？”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
    现在那个什么膜的修补术很容易做，很多阅男无数，从粉色到棕色再到黑色的女人，修补一下又能找个老实人接盘了。所以如果是在夜场那些地方认识的女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是第一次，十有八九是想让你做冤大头，让你接盘的。
    姜凌云不是老实人，他的社会经验丰富，女孩子是不是第一次他还是分辨的出。而不会傻傻的以那一抹血迹来当作唯一标准。
    白卉是第一次，从她的各种反应能看的出来，这是假装不了的。
    “你以前不是拍过拖吗？而且在那个圈子里呆了那么久，还能留到现在，也算是奇迹了。”
    “我们上学的时候还是很保守的，最多就是牵牵手，拥抱一下，其他的都没有做过。也有很开放的，特别是那种找了外国男朋友的，我有一个同学，同时交往了三个男朋友，两个外国的，一个中国的，把他们三个都耍的团团转。”
    “那个圈子你也懂的，女人都是用身体换资源。我不想这样，这么多年就只能做经纪人。也有那种恶心人的，想在酒桌上把女人灌醉，然后带去酒店。阿慧以前差点就给人这样欺负了，幸好我们赶过去了。你也知道我的酒量，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别人想灌醉我，想都不要想。”
    “那你不怕别人给你下药？”
    “有一次差一点就给人下药了，是阿慧发现不对劲，两个人都没喝，才算保住了清白。”
    姜凌云知道在那个圈子里想要保持清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他对白卉也没有太多的期待，只要没有太多乱七八糟的关系就行了。而经过这几个月的观察和相处，白卉的私生活还是非常检点的。
    不过白卉还是给了他一个大惊喜，虽然他并没有那个什么膜的情结，但自己的女人干干净净的，还是让他很高兴，对白卉也是怜爱有加。
    ……
    快到期末考试了，连以网吧为家的陈彬也在拼命抄笔记，背重点。姜凌云也是如此，连苏妍她们的第二场演唱会都没有去。
    姜凌云本来打算让欧阳她们休息一下准备考试的，没想到她们说不用，音乐学院的老师非常通情达理，帮她们准备了考试的重点，她们看一看，背一下重点，通过考试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音乐学院的领导对两个女孩的付出也是看在眼里，早早的就通知她们，说她们被评为校三好学生，优秀团员，区和市的优秀团员，先进个人，两个人都拿到了奖学金。反正是收获满满。
    现在的外滩女孩是他们音乐学院的牌面，是他们可以向外界宣传炫耀的资本，自然要重点保护和培养。
    姜凌云背重点也背的天昏地暗，前世这些课程也学过，但早就还给老师了，现在只能乖乖的复习，尽量不要挂科太多。
    这天全宿舍的人都非常难得的在教室里看书复习，姜凌云正想着晚上要不要约叶婉秋出来吃一下宵夜，然后卿卿我我一下。最近因为和白卉混在一起，有点冷落她了。不过舒诗沁一定会跟着来的，咋这么不自觉呢？这一世我已经不是你男朋友了，还整天纠缠不清的干嘛？
    他的手机响了一下，姜凌云打开一看，原来是孟彤。“凌云，今晚我们去时代广场吃饭逛街看电影好不好？”
    “不好，我要复习考试，你们不用吗？”
    “我们大四了，不用考那么多试了。”
    “哦！那你去玩吧！我没时间。”
    “你来不来？不来我去上交找你的女朋友，叫饶安娜是吧？”
    孟梵心这个八婆，把我卖的干干净净是吧？太过分了。
    “你找她干啥？”
    “跟她说说你的另一个女朋友白卉姐的故事。”
    “艹。”姜凌云忍不住骂了出来，然后全班同学都回过头来看他。
    这就尴尬了！
    “打扰了打扰了，大家继续。”
    姜凌云继续发信息，“你别乱来。”
    “你那么渣，你两个女朋友知道吗？”
    “我又没渣你，干嘛咬着我不放？”
    “你想要我咬你吗？我可以的。”
    面对这样不要脸的老司机，姜凌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彤彤，不要闹了好不好？怎么说我也帮过你，大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
    “你都渣了两个女孩了，不介意再渣我一个吧？这样也能塞住我的嘴，你懂的！”
    我懂你个鬼！女流氓。
    “别闹了，我没空陪你出去玩。”
    “你没空，那我去你学校找你。”
    姜凌云这下就有点慌了，孟彤去上交，即使找了饶安娜，他也不担心，破坏力有限。但如果来了财大，凭自己在学校的知名度和名声，自己的老底很快就会给扒的精光。她要是再告诉孟梵心那个八婆，那自己就没有一点隐私了。
    “还是我去找你吧？晚上几点？”
    “切，早说不就好了。六点半在时代广场见。”
    姜凌云觉得满嘴苦涩，前几天他和白卉就是在那里见到孟彤的，这小妮子还真的是耿耿于怀。
    姜凌云对陈彬小声说道：“陈老大，晚上车借我。”
    陈彬把车钥匙拿出来给他，没有说什么，他的车大部分时间都是姜凌云在开。
    他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张正辉伸手出来，食指和拇指搓来搓去。
    “死胖子，没完没了了是吧？”
    “壮志兄，最近我手头有点紧，你看我都瘦了一圈了。帮帮忙，支援一下。”
    姜凌云看他那肥胖的身躯，实在不相信他会瘦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银行卡里有多少钱。”
    “那些都是定期的，以后的老婆本。壮志兄，你就可怜可怜我，打赏我五百块。”见姜凌云还是黑着脸，“三百也行，最近玩游戏充钱充的有点多。”
    就在大家以为姜凌云会发飙时，姜凌云从钱包抽出两张拍在桌上，“都是前世欠你的。”
    “老姜，还少一百。”
    “不要就拿回来。”
    张正辉连忙把钱塞进口袋，“少的一百下次再给，不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