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二楼,林邑来看到正准备推开隔壁房门的宋鳞比,立刻大步向前拉起她的手,将她拉进隔壁自己的房间,顺势把门锁上。
惊惶失色的宋鳞比一脸惊恐地看着林邑来,小声地问,“你在干嘛!”
此时林邑来丝毫不想理会她的问题,转身将她摁到门上去,用力的亲吻她的唇。他想做这件事情很久了,一直迫于无奈的环境下强压着自己的欲望,不敢侵犯。
今天欲望之堤彻底失控了,他丝毫不顾她的反抗,一直上前侵略她的甘美,直到她逐渐妥协。
谁又能对这份美好轻易拥有抗拒之力呢?
宋鳞比也不得不遵从自己内心深处最自然最真实的欲望,逐渐由被动变主动进入这美好的梦境。
二人相拥在一起辗转多处战地,动情地攫取对方的甘美,忘乎所以。跌跌撞撞地从门后腾挪到了床边,站在床边的两个人,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瞳孔里似有一汪令人迷离的湖水。远看像赛里木湖的蓝,走近了又像天池的绿,狼狈的妆容又多了几分妖娆妩媚。红润的唇色仍似在相互勾引,释放着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
冷静下来的二人,站在床边看着对方,无不默契地慢慢地逐样褪掉自己的鞋子,和衣物,只剩下两具赤裸裸的躯体。
互相失去对方太久的两个人,慢慢地又重新靠上去,温柔的谨慎的互相亲吻,互相索取,互相沉沦在巫山云雨之中。
干涸枯竭的爱河重新涌上心尖,开出了一枚小嫩绿芽。
他们竭尽全力、千姿百态、变幻莫测,大战了八百个回合之后,疲软地躺在床上,久违的相互依偎在一起。
“我爱你~”
“嗯~”
之后是互相落在对方脸上的吻,温柔而动情。
腻歪了一会之后,俩人才收拾干净出门工作。
帅气可爱的宋屿森来到乔本之后,又收割了一大波真爱妈咪粉。大家都特别兴奋地找各种理由去老板办公室汇报工作,无可奈何的林邑来只好接受了一波又一波多余的工作请示。
只有爱莫能助才能看懂老板毫无表情的冰山脸之下,就像有一座亟待喷发的火山,其实兴奋得快要笑出猪叫。
而另一边,今天有个考古论坛研讨会的宋鳞比也沉浸在今天上午旖旎的风光中,时而痴笑时而沉默,甜蜜而浪漫,难以自拔。
会议结束后,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过来跟她打招呼,还透露了一个跟她还挺有关系的新项目。
“乔本最近新开了个关于瓷器文化的项目,你知道吗?”
“我没听说……”
“项目窑洞遗址还是你们老家苍南!”
“这我真不知道,改天我去了解一下,谢谢了。”
跟朋友道别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宋妈妈,
“女儿,听说我们古镇要拆迁了~”
“什么?妈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新闻说这一片要重新开发,最近来了好多拨做考察的人。”
“这个事情还没下定论吧,你也先别着急,我先去了解一下情况好不好?”
“我和你爸爸倒觉得无所谓,虽然住了一辈子,但是真要搬家也只能顺其自然,你说呢?”
“这是对的,到时候再说吧~你们年龄也大了,不然考虑来上海吧,也可以帮我照顾屿森,你们自己在家我也不放心。”
“我和爸爸手里还有点钱,我们可以去城里买套房住,你就别担心我们啦~”
“嗯嗯,知道了,你们注意身体哦。”
挂了电话,宋鳞比马上上网查询资料,确切消息称确实是有这个迹象,心里叹了口气,感觉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
人到中年要面对的现实问题越来越多了,光凭一腔热情可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人还是得活的现实点。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遂决定到乔本去一趟。
林邑来办公室里终于得恢复些许平静了,几乎整个总经办和各大部门的工作人员都想法进来了一趟。
宋屿森今天尝试了跟各种陌生人,用任意切换的语言方式进行了初步的沟通。把所有进办公室的女同事们都挑一处出色的地方夸了一通,并跟其他男同事也打的火热。
颇有一番混得开气势。
宋鳞比接近1点才来到乔本,看到如鱼得水混的风生水起的宋屿森,心里是既感慨又无奈,但是心里的天平偏向了美滋滋多一些。迎接了儿子最热烈的拥抱之后,她走到办公桌前把随手携带的资料递给林邑来,说道,
“这是最新订正的协议,你看什么时候把股权转让给办了,把账走一下?”
“关于这件事,我想跟你重新商量,调整一下方案,要不我们先带儿子去吃饭,边吃边聊?”
两个人同时看向了正在安静地搭乐高的儿子,不约而同的点头表示赞同。
俩人带上儿子,就出门去了。
林邑来带他们来到了一家披萨店,看来是想满足儿子早上说要吃披萨的心愿。得知可以吃披萨,宋屿森兴奋地跳了起来,抱着爸爸吧唧吧唧地亲了好几口。
“屿森,要说谢谢爸爸,今天给爸爸添麻烦了没有?”
“thank you, daddy. i love you so much.”
林邑来一脸宠溺地看着儿子,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对宋鳞比说道,“关于这个股权转让的比例和金额,我想跟你重新商量。”
“请讲~”
“我有个新的方案,股权转让比例改为40%,金额是1000万,剩下的还是你个人的。另外,我会再拿出原本答应你的那1000万作为启动资金,给儿子成立一个成长基金。”
乍听之下这确实是一个比较好的方案,但是得尽快落地实行才行。
“你这个建议挺好的,什么时候能启动?”
“这一两个月就能启动成立基金,之后每年我都会往基金存500万,一直到他18岁为止。”
“这件事情有没有阻力?”
“谁能成为我的阻力?”
“沈碧欢。”
“鳞比,我跟她已经准备离婚了,当初结婚也仅仅是个交易。”
“前尘往事,也与我无关。我只想确保我儿子的利益能不能实现。”
每次一说到这件事情,宋鳞比都会启动自己的自我保护模式,去阻止和抗拒林邑来的任何一丁点示好,也不给他机会澄清解释,完全将今早的旖旎绮丽抛之脑后。
“听说你最近在给儿子物色学校?”
“屿森很快就4岁了,可以去上幼儿园了。”
“你有没有特别钟意的学校,给我个名单我来处理好。”
听到这,宋鳞比不禁停下手中的叉子,看着盘中那块那不勒斯玛格丽特披萨,心想这样也好。他的社会资源和经济实力远远比自己更胜一筹,他去处理可能会轻而易举。
“浦东这几家国际学校都比较适合,威尔逊国际学校是这里边最有声望的,他们的英式教育也比例符合我对儿子未来的规划。”
“好的,我来处理。”
如此甚好,关系仍不够明朗的三口人,共同度过了一个既休闲又舒适的午餐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