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切斯特阿尔法号里,孤门启动引擎,载着月寂开始了一路高速飞行。穿过城市来到了郊外。一路上,孤门少见地沉默着。
月寂静静地坐在后座,看着窗外的风景。夜晚的郊外,月光如水洒下,照亮了大片绿油油的麦田。景色宁静而美丽,让人感到放松和舒适。然而,孤门的沉默却让他感到有些疑惑。
终于,孤门打破了沉默:“一直很抱歉,月寂,我们最近内部其实出现了很多问题,但我一直没告诉你,是担心……”
月寂默默地听着,心中明白了一切。他轻声回答道:“我知道,怕我出事,想让我安心生活,对吧。”
孤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些问题涉及到一些复杂的冲突,可能会对你产生影响。我不想让你卷入其中,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但现在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整个夜袭队包括我都觉得不能再瞒着你了。”
月寂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燥热后问道:“所以隐瞒了什么,the one不应该早就死了吗?而且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异生兽化人类不应该这么有脑子才对。”
孤门听到这里,脸色变得沉重起来.
“有动贵文本应和the one一同被消灭,但事实并非如此。第一代适能者真木曾谈论过相关的细节,而且我们也相当确定,例如之后在地球上出现的异生兽都是the one后来的产物。”
月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实际上和我说的不一样队吧,而且the one没有被彻底消灭?等下,我没来之前是不是……异生兽是不是都没得差不多了。”
孤门点了点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是的,这正是问题所在。根据夜袭队的研究,目前这只the one在构造上和过去的那只完全不同,也就是说,它是完全不同的个体,但能力却和the one几乎相似,甚至比起过往要强很多
比如,它和依组麦儒合体了,并且更糟糕的是,更多我们完全不知道、从未记录的异生兽也逐渐出现在the one的体内,这就好比一只母体。”
“单纯靠西条凪不行,梅菲斯特二代又是什么情况?别告诉我三泽也活着?”月寂继续追问。
孤门严肃地回应道:“不太可能,既然the one都是新的,那么梅菲斯特二代估计也是,不把它们消灭,异生兽的进化和扩张只会更加恐怖,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发过的战斗记录吗?”
这时,切斯特阿尔法号飞掠一片树林,似乎是为了避免异生兽的偷袭,孤门毫不犹豫地一口气拉动操纵杆,直接带动整架战机冲入云层。
“我记得,西条副队长实际格斗并没有胜过伽鲁贝洛斯,敌人算是很会玩了,利用异生兽再生的能力进行自杀式打法,在自身足够孱弱的情况下还能打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但现在更重要的问题不是奈克瑟斯吗?我们走了,副队长怎么办,总不能靠诗织去对付吧。”月寂疑惑地说道。
似乎是解答月寂的困惑,此刻的通讯设备竟响起了各类人员的命令声,其中大部分都是标准的华夏语,这令他倍感意外。
“终极射线准备就绪,准备攻击the one!”
“夜袭队c组全体,攻击梅菲斯特二代,支援日子国总部a组副队长西条凪!”
“魔都夜袭队a组全体,准备发动蜘蛛导弹,攻击the one的触手,别让它参与到奥特曼和黑暗巨人的战斗里。”
这些命令声来自于不同的地方,但都表达着一个共同的目标:消灭异生兽,保护华夏国国土。随着命令的下达,各种武器和装备纷纷启动,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展开……
“先别管那里了,既然目标是你的话,我们先撤离就行,凪那里我说过了,以月寂生命安全为主,打不过就撤,千万不要受伤。”
“现在能进行远程对话吗?”
“不行,凪没带耳机就冲出去了,一切都太突然了,如果要联系他只能拜托现场的人,但我们还是隐身最好,避免被敌人发现就是最好的决策。”
是吗?我现在已经什么忙都帮不到了吗。
燥热的心依旧在跳动,直到这时,孤门才发现后方月寂的异样。
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水,嘴唇微微颤抖着。孤门心中涌起一股担忧,他降低战机的飞行速度,随后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月寂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悸动。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这种感觉就跟变身奈克斯特时一样,但问题是,现在光芒在西条副队长那里啊、”
孤门皱起眉头,他知道月寂的直觉一向很准。也许真的有什么危险正在逼近。他安慰道:“没事,对方的主要战斗力都被牵制住了,应该是没有什么能伤到我们,再过几分钟,我们就到夜袭队了。”
为了分散月寂的注意力,孤门再次聊起一些日常,希望缓住月寂那燥热的情况。
“对了,假设异生兽这件事情消灭了,你要不要考虑旅游什么的,或者我看那个联系我们的伊希琳,人和你也有动向吧。”
“啊?你们咋知道?”月寂一愣,随后吐着热气问道。
“其实上次瑞生给你送装备的时候就观察到了,我们当时确实排除了周围的危险,毕竟像你这样基本所有资源都能享受到的,大多数都有保镖护着。
但我们考虑到不会让你轻松,就主动帮你排查了一些潜在的危险,事实上整个苏京市还没有人知道,但瑞生在一栋高楼上排查的时候发现了你和伊希琳。
怎么说呢,就好像一队情侣一样,这个发现我们内部很快就知道了,当然你放心,只是我们几个,包括姬矢先生和怜,大家都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