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对其余模特的要求是固定长度步数，但对于您，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们都可以接受。”
    何牧显得很高兴。
    “没问题，我们可以……”
    “等等。”
    伯尼打断何牧，两人开始按照来时路上排练好的那样演戏。
    “大概要走多少步？”
    弗兰克以为何牧要同意了，心中正准备高兴，伯尼这个老狐狸瞬间给他泼了盆冷水。
    “晚上是曲线环场走秀，所以正常步数大概在100步，但按照何刚刚说的，我估计应该需要150步左右。”
    伯尼默默心算后开口。
    “所以一步五千，按照150步算就是75万欧元。”
    “这样吧，何如果走小碎步肯定影响美观，我让他正常走路，但你得把费用提到200万欧元。”
    弗兰克：？
    “等等，你让我理一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何正常走路，步数减少了后我还要多付125万？”
    “伯尼，一年不见你的谈判功力丝毫不减啊！”
    弗兰克端起咖啡的手止不住颤抖，事实上他很想把里面滚烫的咖啡泼到伯尼的脸上。
    “100万，我的最大诚意。”
    “220万。”
    “110万，你不要欺人太甚！”
    “240万。”
    “妈的伯尼，砍价不是你这么砍的！你应该去中国学一学菜市场里的老奶奶们是怎么砍价的！”
    “你应该往下叫，给我点空间和余地啊！”
    “260万。”
    弗兰克崩了，彻底崩了，他捂住脸表示自己需要休息。
    “给我一分钟，我去跟财务总监讨论一下。”
    “别再加价了，别！”
    弗兰克离开后伯尼满意的点点头。
    “我叫到260万，最终成交价会在180万左右，当我再次拿起咖啡时，就是你可以答应的心理价位。”
    伯尼在谈判桌上待过的时间比在酒馆里待的时间还要长，这些人一张口他就知道该怎么还价。
    弗兰克显然跟财务总监有过一番争论，回来时显得有些焦头烂额。
    “我尽力了，但我们也要考虑成本。”
    “所以，165万欧元，我们的最终报价，看在我们是多年朋友的份上，帮我这一次，伯尼。”
    伯尼没说话，只是端起面前的咖啡。
    “算了伯尼，我愿意接受，别为难弗兰克了。”
    何牧随即开口。
    “好吧，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伯尼顺坡下驴。
    弗兰克大喜，立刻在合同上填写金额后交由何牧签字，在确认何牧签好字后忍不住夸赞。
    “看看何，多么仁慈，你应该向现在的年轻人学习，别总想着赚钱。”
    伯尼尽力忍住不笑，他的目的彻底达到了。
    让何牧唱白脸的好处就在这，这些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有钱人们会对他留下很好的印象。
    一个好的印象才会让何牧以后的代言源源不断涌来。
    “很高兴我们达成一致，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
    一小时后，弗兰克面色阴沉出门。
    “妈的，伯尼这个狗东西，到底点了什么能吃掉我两千多，我真是受够了！”
    “嗯？伱说什么？”
    身后伯尼悠然自得。
    “啊？没什么！”
    “何，你可以跟我去准备排练了，晚上你一定会震惊全场！”
    165万欧元直接打到了伯尼的账户上，扣掉20万以及16.5万的当初约定费用后，再扣掉法国恐怖的百分之四十五的税后，何牧也获得了几十万的收入。
    对于他来说，这是人生中的第一笔巨款！
    “身为一个过来人，给你两点建议。”
    “存好你的钱，别急着买车，想消费就去买房和黄金。”
    “别碰理财产品，你不理财，财就不会离你。”
    伯尼是个聪明人，何牧也是，他计划先购置一套房产，一個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弗兰克边开车边摇头。
    “关于钱的事就得听伯尼的，这家伙是这个世界上最会管钱的人。”
    “你去过他的豪宅吗？泳池健身房咖啡厅，车库里放着十几台豪车，谁能相信这家伙已经5年多没正经工作了？整天就在摩纳哥当球探混日子。”
    何牧大惊，他知道伯尼有钱，但没想到伯尼这么有钱。
    这么有钱就算了，放着豪宅不住非要去蹭摩纳哥的免费酒店，真是无敌！
    “得了弗兰克，有时间吹捧我不如给何介绍一下晚上走秀的细节。”
    弗兰克这才想起来正事还没办。
    “本次巴黎冬季专题走秀场位于巴黎市中心的顶级秀场，众多法国和英格兰西班牙的名流贵族都受邀参加。”
    “还有些拥有网络流量的明星网红也主动参加提升自己的咖位。”
    “想知道怎么让自己在别人的眼中拥有更高档次吗？”
    “参加时装周，参加拍卖会，参加慈善晚会。”
    “注意穿昂贵西装，手里一定要举一杯喝不了几次的红酒。”
    弗兰克一路滔滔不绝，何牧终于发现了比基里安还要话痨的人。
    “到了，就是这！”
    弗兰克从后门带着两人快速进入，何牧会成为本场走秀的惊喜，而惊喜的特质就是必须神秘。
    刚踏入后台，一排排雪白的大腿引入眼帘，无数身材姣好的模特正在排练，虽然是冬季专场，但有些衣服还是比较暴露。
    就例如何牧要穿的这件，外边看似是羽绒服，可何牧不允许拉上拉链。
    女助理目不转睛盯着何牧的腹肌帮他整理衣服。
    “走的时候记住挺胸，不然衣服没法完全撑开，你要把完整的腹肌露在镜头前。”
    伯尼已经不知去向，可能正躲在某个角落好好欣赏人间天堂。
    小助理引导何牧走秀，周遭围满了女模特，何牧突然有种在踢球的感觉。
    每一步都走在小助理的眼里，每一步都走在女模特的心里，每一步都走在现场所有人的心尖！
    “完美！”
    “你简直天生就是为走秀而生！”
    “可惜走秀没有踢球赚的多，不然我真想邀请你换个职业。”
    在何牧排练结束后小助理大肆夸赞。
    “对了，为了方便后续事务沟通，我需要加一下你的联系方式。”
    话音未落周围的女模特全都围了上来。
    “我也要加，我可以帮助熟悉走秀流程！”
    “我要我要，哥哥我要！”
    “给我给我，哥哥给我！”
    何牧在一群露着大腿的美女中央色色发抖。
    “那个，美女们。”
    “自重，自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