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大厅,药香浓郁。
萧兔冲过来,一眼就瞧见了其间妖孽蚀骨的男人,然后立刻恰起腰大声怒道,“宁错,你这个混蛋,原来躲在这里!”
大殿里,老太医正为男人行针,忽听一声怒吼,顿时一脸的问号加迷茫??
他是幻听了了吗,为什么听见有人大叫他们督公的名讳,还高呼,混蛋??
老太医神色不定的回头,然后就看见一个女子,气冲冲的直奔他…跪着的督公爷而来,然后还冲上去直接拽住了对方的衣领。
太医的眼睛一下瞪到最大,刚忍不住要惊呼大胆,却见一直慵懒假寐的男人,此刻掀开了狭长的魅眸,然后竟冲着女子笑了。
太医看的目瞪口呆,这还是宁督公其人吗?
这简直是难以置信,随后太医意识到什么,然后躬身恭敬的退到了远处。
宁错搂住冲上的女人,勾着艳唇笑道,“醒了?”
而萧兔,此刻却拽着他衣领,美眸喷着火道,“你还笑,你这个色狼,色痞,色鬼,色魔~”
宁错,“……”
宁错都不知道,不过睡了一觉的功夫,自己又在女人心目中,有了这么多称号了。
他挑起魅眸轻笑了声,“不知道本座是哪里,又让你这小东西不满意了?”
萧兔闻言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道,“你这个淫贼,你这是想吃干抹净不认账吗?”
宁错再次挑眸,吃干抹净??
虽说他昨夜,强制要求属下,为他行针尽快恢复,确实是迫不及待想压着她,做一些淫贼才会做的事情。
可这些兴奋邪恶的想法,暂时还在他心里压制着,并没实施出来。
这一声淫贼,明显是喊得早了啊!
所以,他看着瞪着眼怒气冲冲的女人道,“淫贼,是在说本座?”
萧兔瞪着大眼,恰着细腰,理直气壮的怒喷男人,“当然是在说你了,你这个淫贼,禽兽,忍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吧,竟然趁我喝醉了酒,就将我强行掳到了这里,然后趁我熟睡,就疯狂的蹂躏我这朵娇花,我现在身体可都还疼着呐~”
宁错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这多‘娇花’道,“有没一种可能,是你自己过来找本座,然后主动睡在了本座的床上?”
萧兔一副你在做什么美梦的眼神儿盯着他,“这绝不可能,我怎么会主动来找你!”
宁错魅眸笑看着她,“那如果你就是因为喝醉了,才控制不住自己来见本座哪?”
“都说不可能了,就算喝醉了也不可能。”
“本座是说如果?”
“哪有那么多如果,你就别想美事儿了~”
宁错看着她艳唇笑起来,“事实上,确实是你自己来的,而且,你不光来见了本座,你还当着本座的面,自己脱光了衣服,挑逗本座要你!”
萧兔闻言,直接恰着腰,仰起头,万分好笑“哈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笑声还没落下,急急追上来的李明善,快速的俯在她耳边道,“王妃,昨晚确实是你自己来的。”
仰头大笑的萧兔,张开的嘴巴里,笑声戛然而止~
她立刻扭头看向李明善,掩着唇道,“你确定?”
李明善用怜悯的眼神儿看着她点了点头。
萧兔不说话了,默默转头看男人。
宁错也在看她,妖孽的脸上,唇上,全是遮不住的笑。
萧兔见此一下皱起小眉头,恶狠狠的道,“就算是我自己来的,那衣服也绝不可能是我脱的。”
一旁李明善又凑了过来,“衣服也是你自己的脱的。”
萧兔,“……”
萧兔继续默默看着男人。
宁错也看着她,而且妖孽的脸上笑意更盛了。
萧兔见此一下气红了脸,硬着脖子继续道,“就算衣服是我的脱的,那也只能说我喝醉了,说不定是太热了,绝不是脱光衣服去挑逗你。”
李明善又靠近她耳边,“你是挑逗过。”
萧兔羞恼的转过小脸儿跺脚道,“小明,你到底是哪一头的?再说我挑逗没挑逗,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李明善咳了声,“本来是不可能知道的,不过昨晚你因为挑逗没成功,曾大声骂对方是禽兽,说你都脱光了,为何对方还对你无动于衷?
因为声音太大,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到了。”
萧兔这一下从头到脚都红起来了。
而一旁的宁错,再也忍不住的从唇中憋出了笑声。
他这一笑,萧兔直接恼羞成怒了,抬手上去拍他,“笑什么你笑,我都脱光了,你还无动于衷,你简直不是男人!”
宁错却笑着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然后邪美的红唇在她耳边危险的低语道,“本座就让你看看本座是不是男人。”
说着将人一把抱起就往室内走去。
退的老远的太医见此,赶忙叫道,“针,针还在身上呐!”
回应他的是男人身体一震,银针尽数掉落在地,而对方脚步停都没停。
大殿深处,纱幔重重。
华丽的黑玉大床,萧兔被一把扯掉了身上碍事被单,然后整个人被丢进充满冷香靡丽的香榻上。
她雪一般无瑕的冷白身体,滚进了华丽漆黑的丝绸被间,黑与白的鲜明对比,让她整个人好似发着光,看起来又纯又欲。
宁错见此眼神儿一下全暗沉下来,他眯起漆黑危险的眼睛,然后猩红的唇里,舌尖缓缓的舔舐了下艳丽的唇角。
萧兔被扒光丢在床上,人还愣了下,接着美眸不满朝男人看去,却被对方一刹那流露的贪婪跟邪念,直接看红了小脸。
还没待她再回过神儿来,诡美至极的男人,已经完全笼罩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然后苍白的大手,抓住她还想动的两只细白手腕,直接压在了她的头顶之上。
另一只手,同时高高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大拇指暧昧无比的摩挲起她美艳的红唇,幽幽开口的道,“小东西,多少日了,你知道本座忍的多辛苦吗?”
萧兔被他此刻的样子,看的心跳加速,只是小嘴儿里还是下意识的反驳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忍了几十年似的,实际上呢,不过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