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善,“……”
宁流云,“……”
萧兔的身手确实挺利落,对付几个普通人也不在话下,不过也就对付的了普通人了,至于高手嘛,咳~
看着笑的张扬的女人,两人想着要不要提醒一下,省的某人骄傲过了头!
偏偏端阳公主此刻走上来,用无比崇拜的眼神儿看着萧兔道,“仙子,你真是太厉害了,我看着太傅夫人,都觉得心里发怵,可她在你面前却不堪一击!”
萧兔闻言顿时笑的肩膀都耸动起来,若是刚才还只是骄傲,这回儿明显都自满了!
宁流云看着一地惨状,跟围着她转的侯府二少跟当朝公主,不由的一笑!
他们的这位督主夫人当真是有趣极了!
地上,被打的半死的太傅一家,此刻正一个接着一个往外爬。
萧兔眼角瞄到,立刻笑眯眯道, “爬的还挺快吗,这就准备走了吗?”
太傅一家闻言害怕的哆嗦下,谁也没说话,可朝着大门动爬的动作却更快了。
他们要赶紧离开这个恶毒的女人!
谢玉龙此刻盯着地上人道,“大师,这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您看咱们今日要不要将他们全都咔嚓了?”
宁流云闻言笑着道,“一劳永逸永无后患,确实是个好办法。”
李明善也认同道,“属下从他们眼里看到了恨意,让他们就此回去,定会给主子带来很多麻烦,现在杀了确实最省事儿!”
萧兔看着说话的三人,充满了感叹的道,“我常常因为自己太过善良,而跟你们这群坏人格格不入~”
三人一起看她,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想过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吗?
谢玉龙挠了下头道,“所以大师,杀还是不杀?”
萧兔美眸懒懒一笑,“杀什么啊,这么多人可看着呐~”
所以,主要原因其实是因为目击者太多,你才决定不杀的吗?
了解,明白~
太傅一家在这种可怕言论中,吓的差点疯了,也顾不上身上伤痛,连滚带爬的直冲出大门。
端阳公主见此忍笑不已,她对着萧兔亲昵道,“今日多谢仙子相助,不过太傅这一家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端阳现在要立刻进宫,将此事告诉母后,让她出面料理,也省得给仙子现在带去麻烦,”
萧兔闻言一笑,麻烦在她这里就等于乐子,她巴不得让它来的更猛烈些哪!
端阳公主匆匆走了,萧兔一行人来到街上。
此刻午后阳光正暖,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萧兔嘴角叼了根甘草,手抱在了脑后,人弯着唇道,“今天天气看着不错,咱们找个地方摆摊吧~ ”
谢玉龙闻言顿时夸赞道,“大师菩萨心肠,您要是摆摊,那真是京城百姓天大的福气啊!”
宁流云不解道,“这摆摊,是何意啊?”
谢玉龙惊讶的看他,“流云兄弟,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大师的身份吧?”
宁流云闻言一愣,身份?
萧兔不是宁错他媳妇儿吗,他们现在的女主子,难道还有什么他不知道隐藏身份?
谢玉龙见他一脸茫然,顿时“哎呀”了声,“没想到流云兄弟你真不知道,那这一路上,你就不奇怪我为何要称萧姑娘为大师吗?”
宁流云看着谢玉龙看来的视线,眼神儿默默的转移开,说起这点儿他确实没奇怪,毕竟能追着萧兔跑的人,在他认知里,哪可能是正常人吗!
当然这话他自然不会说,于是笑呵呵道,“我确实有些好奇!”
谢玉龙笑的灿烂道,“那自是因为大师她是高人啊!”
“高人?什么高人?”
谢玉龙一脸崇拜道,“神算高人啊,能未卜先知,趋吉避凶,断人生死。”
宁流云看着谢玉龙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
他的笑声顿时让旁边儿三人全朝他看来。
宁流云见此忙憋住,可两只眼睛却尽是笑道,“你是说夫人她是神算,能未卜先知,趋吉避凶,断人生死?”
就算是吹捧萧兔,可这也吹的太过了些吧!
谢玉龙顿时急道,“自然,你可不要不相信,大师她最厉害了!”
宁流云忍着笑也没跟他争辩,只是目光看向萧兔调侃道,“夫人会算命,那不如帮流云也算算?”
萧兔看着他憋笑的脸,咬着草根的小嘴儿,顿时笑着勾起,眼睛也笑眯眯的,“我是会算命,你算什么东西啊~?”
宁流云笑着的脸抽了下,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得劲儿,总感觉自己好似被骂了般!
太傅府。
王太傅刚从皇宫出来,皇上整日忙着成仙修道,自然是没时间见他。
不过他深知先下手为强的道理,所以见不到圣上,转而就去拜见了皇后娘娘。
还好皇后娘娘听他说事关公主,立刻就召见了他。
王太傅立刻抓住机会,述尽了委屈,并且无比诚恳保证,只要公主愿意回头,自己家绝对既往不咎,就当这事儿是夫妻间吵架算了。
皇后也深知此事传出去对自己女儿名声 不好,听他这么说立刻就答应帮忙劝说女儿。
王太傅这才心情愉悦的回到家。
可是他回府屁股还没坐热,就见屋外传来哄闹还有惨叫,打眼一瞧,竟是自己的儿子女儿外加夫人,全都满身是伤的被抬了回来。
王太傅立刻冲出去惊怒道,“这是怎么了?是谁干的,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殴打本太傅的妻儿?”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府卫,立刻跪下道,“老爷恕罪,是,是公主府上……”
王太傅难以置信,“是公主?”
他这位公主儿媳,他可是深知其温婉懦弱的性子,怎么会……
府卫立刻摇头,“不,不是,是公主府上一个不认识的女子。”
王太傅大怒,“什么女子,好大的胆子,这是要无法无天了吗?”
此刻驸马痛嚎道,“爹,你一定要为我跟母亲妹妹报仇,我被那贱人踹断了肋骨,爹我你要帮我打断她的肋骨,不,打断她全身骨头,不然难解孩儿心头之恨啊!”
太傅夫人此刻披头散发,满脸狰狞道,“对,夫君,定要杀了那个贱人,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