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a的声音打破了沉默,“那天在游轮上的人,资料已经发给您了。”
她把资料传给江离,在深夜的最近中房间的安静显得格外的诡异,突然房门被敲响,她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
刚刚她在扫网,现在全世界的death组织的黑客都十分警惕,一旦暴露会导致整个组织所有黑客的位置都暴露。
她的从桌下拿出枪,缓缓走到门口,看了一眼监控中,屏幕上的人。
门外的两人长得好像一模一样,手里还拿着两个一模一样的蛋糕,正在讨论着听野会喜欢吃哪个口味的。
可是门被打开的一瞬间,黑洞洞的枪口对上了他们。
宋宴秋和宋锦墨虽然已经有些习惯了听野的态度,但是也没有看见过这么直白,见面就拿枪的………
两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对方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宋锦墨也有些虚,因为听野的任务只是要杀宋宴秋,可是她此刻的杀意好像根本没有耐心去分别是谁。
“我们………是不是来的不凑巧了………”
宋宴秋点点头:“好像是………”
听野听见了一旁的脚步声,直接出门将两人一脚踹了进去。
宋宴秋和宋锦墨有些懵,这么一倒手中的蛋糕直接就不成样子了。
宋锦墨脸上渐渐出现怒色:“喂!听野!你干嘛!?”
房间内一片漆黑,可是两人却依然能看到听野在一瞬间关上了房门,手中的枪再次对上了两人。
宋宴秋无奈的笑了下,黑夜中却难掩他眼中的不悦:“别着急,等她解释一下。”
听野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个检查仪,看着上面没有反应,得知两人的身上没有监听和定位。
“闭嘴。”
宋锦墨有些委屈:“你干嘛啊!!我来给你送蛋糕,你见面就是给我一顿揍!?”
听野直接用枪对上了他的嘴:“你再敢喊一个字,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宋锦墨的身子一僵,他也不是傻子,很显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宋宴秋:“你怎么了这么警惕?有人要杀你?”
听野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在黑夜中趁着两人不注意,直接用手铐将两人的手铐住。
宋锦墨还没来得及喊,嘴上突然被贴上了胶布。
听野向后退,直接躲过了他踢向自己的腿,黑夜,是她的主场。
宋宴秋连忙退后了一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就不用了吧?我不会喊的。”
听野看着他沉默了一会,随后还是把胶带放下。
她将两人绑到凳子上,随后才回到桌前,当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清除一瞬间,所有黑漆漆的屏幕亮起,上面密密麻麻的代码将整个房间照的有些绿。
宋宴秋和宋锦墨愣了一瞬。
她拿起电话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点点头:“是,s。
s,宋家兄弟找到了我,请问,需要斩杀吗?”
江离愣了下,想了下她说的是什么人,随后想到了他们好像是南栀的朋友。
“算了,不必。”
a:“是,s。”
宋宴秋的脸色有些难看的看向宋锦墨,他们见过听野这副模样,每次都是对那个s,也就是她的领导,death组织的boss。
宋宴秋和宋锦墨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不安,但是对于宋宴秋来说,更多的失落,对于宋锦墨来说,更多的气愤。
他们听到听野这么随意的就说出斩杀的时候,才彻底意识到,听野没有一点心思在他们的身上………
宋宴秋的眉头紧锁,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可能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宋锦墨则是一脸的愤怒,他没想到自己好心来送蛋糕,却差点成了听野的枪下亡魂。
江离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执行任务。”
听野点了点头:“是。”
虽然她并不喜欢宋家兄弟,但她会遵从江离的命令,她放下电话,转身看向被绑在凳子上的两人却也无声的叹了口气。
“你们很幸运,s暂时不打算杀你们。”听野冷冷地说:“但是,若你们敢声张,或者透露半点,我不敢保证你们还能活着离开这里。”
宋宴秋和宋锦墨都感到了一股寒意,他们知道听野不是在开玩笑。
宋宴秋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小野今天真凶呢,还把我们的蛋糕都弄坏了。”
听野走到电脑前,调出了一些资料:“抱歉。”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开始调查查到的那人的地址,她打开灯,宋宴秋和宋锦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刺了眼,当他们在睁眼时,统一黑白灰的房间窗帘全部都是拉着的。
而听野坐在岛台前,她的手按下指纹,一瞬间桌面变了一副模样。
她取出一把枪,装上倍镜和子弹。
一瞬间拿起对准了宋宴秋,看的宋宴秋倒吸了一口气。
随即听野又拿下,调整了一下,随后根本不管宋锦墨和宋宴秋,直接出了门。
她打车到了一处大厦,深夜,路上荒无人烟,她听着耳机中传来的声音,确认着酒店内人所在的位置,扳机扣下,玻璃应声而碎,她直接转身离开。
而霍凌和傅思卿则是坐在沙发上,周围昏暗的灯光中夹杂着绚烂的霓虹,他们的手中拿着威士忌,面前清一色的跪了一排的人。
霍凌:“还没找到?”
“真的不知道,二位爷,我们真的没有做,谁不知道南家那小公主是您二位的人,就算给我们100个胆子,也不敢接这种委托呀。”
傅思卿笑着点点头:“你别害怕,我们只是想知道只只在哪里?霍凌太担心她了,所以有些着急,只要你和我们说在哪,绝对不会有人伤害你们的。”
“我真的不………”
啪!
酒瓶子应声而碎,傅思卿笑着将酒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随后用被砸成尖刺的瓶口直接扎入了他还在说话的嘴中。
他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无奈,拿起一旁的酒打开,给自己洗了洗手,那洗手的酒液正撒在他的头上,他面上带笑,宛若翩翩公子一般温润如玉。
“还是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