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建东从来都不说大话,虽然这些年低调了些。
从明处转到暗处,可老虎虽老,虎威犹存。
谁也不知道,陈浩南跟吴建东达成什么协议。
只知道陈浩南走出房间时,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不过很快,陈浩南的笑容逐渐消失,表情也变得僵硬下来。
一声怒吼响破天际。
“我车呢?我跑车呢?”
“娘希匹!来时好好的!我车被谁偷了?”
陈浩南再三确认自己的停车位置。
依旧还是空空如也。
大b送的跑车丢了,彻底丢了。
陈浩南很愤怒,格外的愤怒。
费尽心思,大着胆子去把车偷回来。
结果就谈个事情的功夫,车又被偷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姑苏慕容家的绝活。
车被偷了,大半夜的又没有滴滴打车。
慈云山距离西贡又那么远,没有车,陈浩南怎么回去?
走回去吗?走到天亮都不一定能走回去。
气愤归气愤,陈浩南还是转身去找吴建东。
希望他能派人送他回去。
毕竟车是在他地盘丢的,送人回去,要求很合理吧?
岂料,吴建东压根没搭理他。
反手就让人把陈浩南丢出去。
没办法,陈浩南只能找个宾馆住下。
第二天立马打电话通知山鸡等人,找西贡地头蛇大傻询问车的下落。
翌日,当陈浩南等人气势汹汹的来到,长乐帮的驻地。
憋了一肚子火气的陈浩南来到大傻跟前,直接掀桌子。
此时的大傻正在吃早餐。
看着桌子被掀翻,大傻也怒了。
长乐帮虽然属于港城社团底层,干的都是些走私生意。
可毕竟也是社团,手下矮骡子没有洪兴多。
也是有上千兄弟。
“洪兴仔,你们想干什么?”
“一来就掀桌子,你以为你是乌鸦吗?”大傻怒视陈浩南。
陈浩南双手叉腰:“大傻!我车在西贡被偷,是不是你们长乐帮干的?”
“老老实实把车还回来,不然信不信我砍死你?”
车?什么车?
面对陈浩南的质疑,大傻有些摸不清头脑。
包皮则提示道:“红色的丰田,贫民款法拉利!”
大傻瞬间醒悟过来,挠挠头:“你确定那车是你的?”
“那车不是大雕的吗?昨天铜锣湾大雕打电话过来,说车被偷,让我们长乐帮偷回来。”
“刚好小结巴回家时,看见车停在她家附近,于是就把车偷走,还给大雕。”
“那车到底是你陈浩南的还是大雕的?该不会是你陈浩南偷的吧?”
大傻若有所思,鄙夷的看向陈浩南。
“原来你们洪兴也有人小偷小摸,我一直以为你们洪兴都是刚正不阿的人,平常看不起我们长乐帮,没想到也小偷小摸。”
被大傻给鄙视,陈浩南恼羞成怒。
当即领着山鸡等人,开始殴打大傻。
长乐帮的小弟哪是山鸡等人的对手。
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陈浩南临走前放狠话:“大傻!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你还给大雕的车,肯定不是原车。”
“我的车还在你手里,小结巴是吧?我这就去找她,要是找不到车,信不信我灭了你们长乐帮?”
陈浩南说完,领着人前去找小结巴。
殊不知,此时的小结巴颤颤巍巍的站在房间里。
对面则坐着笑眯眯的季博长。
“大大大,大佬,真的不关我的事,是飞鸿哥让我把车给掉包的。”
“您的车还在长乐帮的库房里,你就放过我,我这就去还车给你。”
小结巴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房间。
对面是谁?
那可是洪兴最能打的人,整个港城社团当红辣子鸡。
铜锣湾扛把子大雕季博长。
社团金字塔顶端的人物。
小结巴只是一个小太妹而已,面对大佬级别的人物。
没有当场吓尿已经够不错了。
“小妹妹!别着急走啊!”
“你看这床又大又圆,你看这个面它又长又宽。”
“你来到房间,完完整整的离开,你让别人怎么看我大雕?”
“小妹妹别害怕,word忍一忍就过去了!”季博长戏谑的说道。
一番话让本就害怕的小结巴,瞬间崩溃。
眼泪当场就流出来。
“大佬,你别信外界的传言,我跟飞鸿哥啥关系都没有,我不是他马子。”
“我只是他小弟,您睡我不符合您的身份。”
坊间传言,洪兴大雕季博长,跟曹丞相一般,喜爱人妻。
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勾引二嫂睡二嫂。
小结巴还以为季博长看上她人妻的属性。
所以赶紧跟长乐划清界限。
搜得死乃,原来是这样,被误会爱好了呢!
人设不能崩塌,好歹也是港城当红辣子鸡。
季博长也需要维持一下人设。
于是装作苦恼的模样道:“竟然不是飞鸿的马子,无趣!无趣的狠啊!”
“滚出去!告诉飞鸿,把我的车还回来,不然我弄死他。”季博长摆摆手。
小结巴闻言,立马跑出房间。
头也不回的离开,不过刚跑到大街上。
就看见大傻领着长乐一帮人来到铜锣湾。
“小结巴?你怎么跑出来了?”
“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先跟大雕解释,我随后就到,你怎么先跑出来了?”飞鸿询问道。
等你来,贞操不保!
小结巴嘀咕一句,随后将房间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
在得知小结巴的骚操作后,飞鸿气的够呛。
“你是不是啥?大雕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知道大雕是谁吗?”
“整个港城多少小太妹,多少女人哭着喊着想要被他睡,想要上位。”
“你竟然拒绝了?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他喜欢勾引二嫂,你就不会说你是我马子?”
“多好的机会让你浪费掉,死娘们信不信我让你去拍片?”
小结巴低着头,不敢吭声。
虽然在混社团,不过小结巴不想用身体上位。
飞鸿骂了半个小时,最后在大傻的催促下。
还是决定再去觐见一下季博长。
可惜此时的季博长已经不在房间中,而是来到一处教堂中。
教堂里的忏悔室内,牧师火炮隔着门帘道:“亲爱的孩子,你有什么想对主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