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庶说道。
“将军你这是要与曹操正面开战?”
刘霂狡黠的一笑。
“让我们的骑兵全部换上吕布的旗号,到时老子死不承认,谅他曹操也拿我没有办法。”
“军队打别军旗号是个办法,可大兵团做战也无法保密,旗号换了可士兵们的习惯和口音改不了,那曹操是何许人也,这种计俩瞒不过他。”
“我没想瞒他,我只是明面上没有与他开战罢了,说白了就是给 双方留这一层遮羞的面纱而已,到时曹操要来问,老子打死不认就是了,我倒看看他敢不敢与我明着开战!”
正在刘霂调兵之时,吕布与曹操的前军也碰上了面。
在两日以后吕布得到曹操大军向宛城行动的军情之后,吕布一面向刘霂和刘表求援,一边想着怎么先打曹操一下子。
就在吕布想着怎么给曹操前军来一下子时,他从前方哨骑的军报中发现,曹操的前军一万人马、主将夏侯渊正在引兵向着宛城而来。
而他的副将夏侯杰一部率两千兵马在前军后面几十里为主力架桥修路。
吕布敏锐的抓住了这一机会,两千人守在主力与前军之间,双方相隔百余里,这正是自己的机会。
吕布当即命陈宫、臧霸守城,自己与张辽引着仅剩的六百多并州狼骑在其主力和前军都没反应过来之时绕过夏侯渊的前军,杀向夏侯杰的两千兵马。
吕布带着自己的狼骑在急行军半日之后看到了这夏侯杰带领的这支军队。
也许是在前军的后面,这支军队的防备没那么紧。
躲在远处的张辽对吕布说道。
“将军,趁他们没有防备,动手吧。”
吕布心下一横。
“就是这些人让我丢了徐州,还杀死了我们那么多的弟兄。”
“杀,为死在徐州的弟兄们报仇。”
当吕布的狼骑杀到近前之时,曹操军才匆忙结阵迎战。
夏侯杰大声指挥着手下迎敌。
“不要乱,这是对方的小股哨骑骚扰,大家不要怕,他们人少杀了他们拿他们的首级去向司空领赏。”
本以为只是对方的军骑哨探前来打探情报,用不了一会对方就会撤走。
可那些骑兵来到近前,夏侯杰才傻了眼。
“吕……吕布!”
夏侯杰轻呼一声。
那人标志太明显了,手中方天画戟、胯下赤兔马、身着连环锁子甲 !不是吕布是谁。
吕布马踏曹操兵,手中方天画戟用得是虎虎生风,所到之处一戟下去就能扫倒一片。
而后方天画戟向前一指。
“我飞将吕布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他手下的并州狼骑也是一个个大杀四方,可是等到了报仇的机会。
这一年多来他们一直被曹军压着打,现在反了过来,成了他们对着曹军进行屠杀。
现在的曹军已经没有再与吕布并州狼骑对战的信心,纷纷向着后方逃去,那里有他们的主力,只要能跑回去就能话命。
这时的夏侯杰还想重新组织被吕布冲乱的军阵。
“莫要乱,结阵、结阵!……”
可还没等他再说完,张辽的一把大刀就向着夏侯杰斩了过来,一刹之间人头落地。
张辽一甩刀身,看了地上的夏侯杰一眼说道。
“瞎嚷嚷什么,那么多人就你在嚷,你不是找砍吗!”
这时吕布等人把曹兵杀的四散奔跑,地上只留下一地的尸首。
张辽说道。
“将军还追吗?”
吕布看着远逃的曹兵。
“不追,我们现在身处曹军主力与前中中间,弄不好就会被地方包围,再说对方的虎豹骑很快就能赶到,我们就这点骑兵家底了,撤!”
首战得胜的吕布并没有以前的那种不可一世的高傲。而是选择的撤退。
“所有人拿上能用的兵器甲胄,撤,我们回宛城。”
众兵士一听全都下马有挑兵器的,有从敌军身上脱铠甲的。不一会这些人就随着吕布向着原路绕行而回。
而此时败兵也回到了主力之中,把险情一五一十的报于了曹操。
“是并州狼骑!”
郭嘉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没错,是吕布从徐州逃走的那支队伍。”
现在他们商量的时候,前去救援的虎豹骑主将曹纯也回来了。
“报主公,我回来了!”
曹操一脸阴沉着说道。
“说怎么样?”
“我军死伤一千多人,却未见对方尸首,可能是已经被对方带走,另外大部分的兵器和士兵身上的战甲都被对方给拿走了。”
曹操一拍桌子说道。
“唉!我就知道徐州一战放跑了吕布就是放虎归山,现在这只虓虎已经养好伤,还未到宛城我们就已先输一阵,接下来众将不得再轻敌,通知前军就地扎营等后主力一同前进,不得再给吕布任何可趁之机!”
“诺!”
众将领命而去。
曹操叹了一声说道。
“我军自己南征而回还未有一月之时,仓促起兵来攻吕布,总归是准备的不充分,难免吃亏。”
这时一旁的程煜起身说道。
“司空休要担心,这一仗我军是有一点小挫不假,但也从侧面看出吕布并没有准备好与我军作战的准备,这也说明郭祭酒说的很对,现在是提精锐之师除掉吕布最好的时机。”
“哦!仲德可细说来!”
程煜说道。
“从此一仗,吕布不打我前军而是绕道前军身后偷袭我架桥休路之辎重兵,为何,是为实力不够也,要不然以吕布傲视天下的性子,决不会舍大就小,他这样做的目地无非是无法对付我前军主力才出此下策,打一次偷袭仗来鼓舞士气。”
“还有一样,刚才子和将军说吕布在撤军时把我军的兵器甚至士兵身上的甲胄都带走了,可见其大军手中缺少兵器到了何种程度,所以此时我军定要快速进军一举攻下宛城,是为上策!”
这时荀攸也说道。
“没错,仲德此言一语中地,现在就是吕布最为弱小之时,真要等几月之后或明年我军准备充分之时再来攻打,吕布必也准备充分,到时他以逸待劳就更不好下手了。”
一直没说话的郭嘉也说道。
“自下邳一战,吕布根基尽失,他现在是寄人篱下手上缺兵少将,兵器战马和军粮都不足,新招的兵马也未训练完成,此时打他正是时机。”
“可,这些情况都要在一个前提之下进行才行得通!”
众人都是一脸疑惑,齐声问道。
“何种情况!”
“刘霂。”
郭嘉缓缓说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