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哀怨地看着烨,烨倒是完全无视他们的眼神,自从他们不能吃东西只能喝水之后,他们有了足够的时间去思考这件事情,才发现烨根本就是把他们都耍了!
他们遇到这种事情之后,桓川训斥他们的时候,烨一句话都没说,当时桓川给他们拿东西的时候,明显也和族长说了什么,现在想来显然是嘱咐他们别把蜂蜜水喝光!
可是族长什么都没说!这个人!!
他们没有想错,烨就是要杀鸡儆猴,有了这么几个例子,以后大概没人敢再不听他老婆的话了,他都听老婆的,这些人怎么敢的?
后来他们赶路的速度加快,终于在桓川离开部落的第九天上午再次回到了部落,他们一个也没少,整个部落的人都欢呼起来。
当时没有跟着去救族长的几个兽人揽住了伙伴的肩膀:“我还以为会很危险,你们这不是也没什么事吗!”
被拦住的那个兽人立刻正色道:“当然不是,我们遇到了一群非常可怕的敌人!你们都不敢想象!”
“你们都遇到了什么?”
忽然一个沉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吓了两个人一跳,一转头,发现是族长正在他们身后。
原本想要给朋友炫耀一下自己的英勇事迹的兽人忽然沉默下来:“也,也没什么。”
“是不是他不让你们说?”烨立刻明白他为什么支支吾吾没有回答。
那个兽人立刻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族长怎么知道!”
烨当然知道,这一路上,桓川没有说,他也没有问,虽然桓川不是那种分享欲很强的人,但是遇到高兴的事情一定会第一时间和他分享,除非他们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
那个兽人挠了挠头,走到烨的身边小声说道:“族长,你千万别和巫说,是我说的,我们都约好了不说出来的。”
烨点点头,保证自己不会说出去,然后才躲开了桓川的视线,和他们去了房间里聊。
那个兽人坐下来喝了一口水,然后就开始讲述自己当天见到的情况。
其实那天烨他们的处境很危险,因为将他们困住的人已经发现他们到了即将崩溃的程度,也准备趁着他们虚弱的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
“为首的那个,也是个亚兽,他说,只要能把族长解决了,在对付巫,也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这其实不是原话,那个人说的很难听,只是他说的不是兽世的语言,而是桓川能听懂的话,当时脸色很不好看。
只是桓川并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他能探测到敌人,敌人自然也可能会探测到他,所以他悄悄地摸到了那些人身后。
“他们人比我们多了好多,就算是族长他们一点事情都没有,加入到战斗当中,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桓川看着那些兽人,还有站在中间的那亚兽,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响,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当然明白,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才能搞定那个任务者!
“后来我们也不知道巫用了什么办法,他让我们捂住耳朵闭上眼睛趴在地上,然后好大一声响,再抬头,他们就有好多兽人都翻白眼了。我们趁着这个机会冲上去和他们打架。”
那个兽人说道激动处还比划了两下:“巫好厉害,骑在我的背上,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每个和我对上的兽人都会腿一软跪倒,我就负责一口将对手咬断气。”
桓川就这样一路骑着他们冲到了那个亚兽跟前。
“那个亚兽也好厉害,我刚刚伸出爪子想要抓住他,就感觉到身上发麻,整个人都喘不上气来。”
对于桓川来说,就是两个人靠着各种科技产物在战斗,在这些兽人眼中就和神仙斗法一样。
桓川知道自己单凭战斗力,大概打不过对方,毕竟对面的人比他高,而且只看他摆出来的架势就能看出他绝对是练家子。
“没想到你竟然还真的出现了,他说的果然没错。”
桓川看着眼前这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大汉,脑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这么个人,不会也是下面那个吧?
不过这种想法他只是一闪而过,毕竟实在是不适合在这种时候做这种想象:“看来是有人告诉过你关于我和我的伴侣的事情?”
对方显然有些自大,他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自然也不会介意和桓川说两句话。
“其实我还挺愿意和你说话的,这里的畜生都听不懂,我好长时间没有这么痛快地和人说话了。”
身边都是在相互撕扯的兽人,即便他身边的几个兽人都被抓咬得不成样子,但是他依然无动于衷。
“确实是有人把你们的事情告诉了我,而且承诺我,只要能将你们铲除,他就会给我想要的所有东西。”
桓川嗤笑一声:“即便是在这个世界都给你,又能怎么样?你又带不回去?”
没想到那个人丝毫不觉得生气,相反,笑的更加开怀了:“我回去干什么?我回去就要被枪决了,不如在这里当个土皇帝让人感觉快乐。”
桓川也没有想到他原本竟然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你之前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要枪决?”
“杀人呗,还能是什么?”他很不屑地冷哼一声,仿佛他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蚂蚁。
“所以我挺喜欢这个世界的,毕竟这里杀人不犯法,而且漂亮妞也能随便睡,只要你有力量,你就能拥有很多。”他说话的时候,桓川看着他猥琐的表情,有些恶心。
他不用的问也能猜到他到底是从谁那里听说他们的事,不过他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要问眼前的人:“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有系统是吧?”
“这个问题太蠢了吧?”那个人眼睛一眯,知道这是要准备开打的节奏了,不过他根本不认为自己会输给眼前这个小白脸,不然他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
可是还没等他动手,桓川就先发制人,直接将自己一直揣在怀里的硬邦邦的东西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