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从其的狠辣,苏玉笙送他的礼
作者:紫夜羽殇   女尊:王爷拐的人要和她颠倒天下最新章节     
    苏云暮在竹园不知道这些,哪怕日后听到了,也只是面无表情。
    然而从其在被带走的同时为了气苏家的人,说出了一个秘密。
    一个娇娇小小的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押着他的人全部推开,冲到苏玉笙面前:“苏扇那个贱人,占了我正君的位置,若非如此,以我是工部尚书的孩子怎么坐不到正君之位。
    他当时月份不到,生产的时候几乎要死,是我动的手;他明明可以带着孩子好好的在苏家过着好日子,是我撺掇着妻主上门借着他是正君的身份,硬是把他和他生下的那个孩子逼到了慕家。
    他平日里不是很清高吗?妻主都看不惯他,我当时就这么一说,妻主就答应了。
    索性啊!那个贱人到了慕家,我天天让人给他送一份饭,饭里有我放的很毒的毒药,就是怕他不死,他喂孩子吃饭的时候苏云暮的那个小贱人身上也会有毒药。
    他生下的孩子月份不足,当时怀着孩子的时候也有我下的药,卖药的告诉我,孩子会死,要是没死,五岁前吃不下东西,只能靠奶水续命。
    无论是喂饭还是喂奶,苏云暮都不会活下来。
    药效开始的时候,他连五岁都会活不过,可是苏云暮那个小贱人竟然活到了十四,这是我怎么都想不到的。
    说来,苏扇到最后还是死了,浑身是血的被我卖到了皇朝下面荒僻的小国,据传信的人回来说,尸骨无存。”
    苏玉笙很是平静的看着他,从其觉得她的脸太平静了,他眼里带着恨意,想看到她平静的面孔下痛苦欲裂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他咬咬牙,面目狰狞的继续说:“苏扇一死就剩苏云暮一个人,一个三岁多的孩子能做什么,当时苏扇死的了时候,苏云暮找不到苏扇还以为他的爹君在和他玩捉迷藏。
    一天后,苏云暮没有见到苏扇,你都没有见到他一张白白嫩嫩的脸上都是泪痕,身上因为找苏扇,华丽的绸缎上都是摔倒划破的口子,划开的袍子上可以见到里面的骨头,到处都是血,身上青青紫紫的血痕看着就活不长。
    苏云暮哭了三天,小小的人走到哪里,哪里都是血痕,后来他高烧了整整七天,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喊着爹爹,小奶音软软糯糯的,我差点都心软了。
    可是我又加了把火,七天里面,只给他了三顿水,让厨房的人在他的院子里杀东西放血。
    院子里的羽毛血液都生虫了,令人作呕,可他就在这样的院子里待了三天。
    我本以为他这样就死了,可没想到他活了下来。
    直到五岁,我把他感到慕家最偏的院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甚至还闹鬼,你说他那么小的人要怎么活。
    他醒过来之后,不闹了,也不找苏扇了,甚至都不吃饭了,每顿饭都是只吃一口就饱了,你都不知道,到他长大,他三天吃两顿都是常有的事。
    毒啊,杀手,能恶心人东西我都给他送了。
    他可怜兮兮的时候,我都在一旁悄悄的看着呢。
    有一次,我穿了苏扇喜欢的白袍,他看到我还以为是苏扇,发现不是之后,他晕过去三天。”
    看到苏玉笙的眼里闪着,从其痛快极了,他继续说着:“我时常想起来的时候就会去看苏云暮,发现他永远都长不高,和几岁的孩子一样,我心里很是得意,认为他一生就是这样了。
    但是他有的时候不在院子里,不知道去了哪,他不在的时候,我从来不找,巴不得他死在哪里呢!”
    “说完了吗?”
    从其卡住了,眨眼看着苏玉笙。
    “你的爹君是青楼栏苑的人,被你的母亲带了回去,说白了,你爹君连个夫侍都算不上,顶多算个宠侍。
    你算计人的本事怕不是都学了你的爹君,以为算计了正君就可以上位,事实证明,你比你的爹君聪明。”
    说起这个,从其可得意了。
    “可是你的母亲是工部尚书,她的孩子规矩都学的很好,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全是下流手段,你的母亲没有教你规矩?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至死都上不了台面。”
    从其愣住了,咬牙切齿的:“你……”
    苏玉笙摇头,“没规矩就是没规矩。既然你都说了,那么我也送给你个礼物吧。
    听闻你最疼的是你的慕遇。”
    从其慌了,“你要干什么?”
    苏玉笙让人把慕家的下人拖过来几个,把慕遇扔到那些人面前,下了嘱咐:“他赏给你们了。”
    这些下人丝毫不避讳,当即上演了一副春色。
    从其猛的吐出一口血。
    “不愧是苏家少主,够狠。”
    耳边听到慕遇喊他的声音,从其朝苏玉笙扑了过去,苏玉笙不紧不慢的错开,“他也赏给你们来,要让他们父子俩都享受到极乐。”
    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人把从其压到身下胡乱的抚摸着。
    从其看到压到他身上的人,脚踢拳打,大声嘶喊着:“滚开,别碰我。”
    然而这些人很兴奋,手上一个用劲,从其身上的衣裳都碎了。
    触手就是润滑细腻的肌肤,压在身上的人明显的兴奋,反正都要死了,这两个人玩玩怎么了。
    苏玉笙带着苏玉初和苏玉晚站到别的地方,只剩下对父子二人虎视眈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