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萧声盯着那人眼神激动,情绪怔了下,对着卫林军说着:“行动取消!大家各司其职守住内三层。”
景阳三人立刻往南方的郡县奔去,经过十日奔袭途径锦州郡时,宋缝人意外遇见女扮男装的娇娘,“你们来锦州郡了?”她开口询问道。
“是你!宋缝人!”娇娘惊喜的抓住她的胳膊,两人拥抱在一起,“对!严晟带我来的锦州郡,他说一定能在这边碰到你们,不过那小子把我们送到锦州郡后就不见他的踪迹,我们先去酒楼吃东西吧。”
两人手挽手踏入酒楼,宋缝人小声打趣道:“娇娘,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连金枝楼的酒楼都敢去。”
娇娘笑笑道:“这一切都是严晟安排的,告诉我们吃完就立马赶回方州郡!”
“方州郡?”宋缝人惊讶的说着,这一嗓子惊动了送菜的小二。
小二打量了他们一番,张娇娘用食指沾酒刻画一个图案,他立马放松警惕神情谄媚的上前,“不知大人要来多有得罪。”
原来是乌金贵告诉耿总管,京中近日中增添很多人手到方州郡,昨日在来锦州郡的路上,严晟让人把他们处理掉了,顺手将那人的腰牌交给了娇娘,于是一行人便在锦州郡的金枝楼住了一宿。
几人聊得正起劲的时候,被酒楼门外官兵的声音吸引,“店家可有见到这个女人?”
店家打量了一番,“连连摇头否认,从未见过。”
带头将军见店家神情慌乱觉得酒楼中有猫腻,于是向前一一检查,来到娇娘这间屋的时候,才看清原来是宋缝人的通缉令。
可这通缉令又不像是官府发布,像是私人描摹而成,与宋缝人又略显不同。
“你!在下面罩!”那人对着宋缝人大吼道。
宋缝人瞧了瞧娇娘,娇娘从腰间拿出金枝楼的玉牌放在身前,“还要查吗?”娇娘的神情语气与严晟命令人的样子相差无几。
“大人,卑职只是按朝中指示办事!你不要让属下为难。”那位将军回应道。
“我知道要按规矩办事,但这位公子是朝中杨首辅的亲信,你们确定也要查?”景阳在宋缝人身上取出一块蓝玉令给他撩了一眼,便立刻收了回去。
那位将军还没来得及看清玉佩真伪,娇娘在一旁立马对着宋缝人恭敬起来,“不知大人亲临,今日宴席多有得罪。”
见绿玉楼主拱手作揖,那人立马也跪在地上边说边扇他的脸,“小人不知道大人亲临,刚刚多有得罪。”
“下去吧!今日在锦州郡的事就当我没过,记住没有下次!”宋缝人的语气像是被刻意训练过的一样,声压比严晟还低沉几分。
“是!是!小的知道。”出酒楼的时候将军刻意叮嘱那桌的钱免了,店主却告知已提前被京城中的人买单掉了。
听到他的话,守城将军指着他:“你真该死,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大人在楼中用膳!”说完便踹了店家一脚才离去。
楼下发生的事情被楼上的景阳听着一清二楚,他摸了摸他的匕首,对着娇娘说道:“夫人,我出去办点事,半炷香的时间就回来。”
听见景阳的请求,娇娘与宋缝人都愣了愣,“好,那你早点回来!晚上我们还要出城呢。”
景阳在楼宇上看向那人的背影,跟着他来到一家青楼。
那人左拥右亲抱地搂着两个女人,“从今天起,这种逍遥日子不知道还能过多久。”
“大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在锦州郡谁敢惹你啊?”擦着脸颊胭脂粉的裸女调戏道。
“对呀,大人在锦州郡就算是州府大人都得给你面子。”他另一旁的女人补充道。
“不管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日子能过一日是一日。”他立马抱住他俩就往床上去,正起劲的时候,被下面的老鸨声打断。
“这位大人,我们这可没有这人?你是不是来错地儿了。”老鸨上前拦住景阳的步伐。
“滚!”说完一手推开老鸨,老鸨在那位将军的庇佑下,在锦州郡哪受过这种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手,“给我杀了他!”
青楼楼阁中冲出十多个持着匕首的青年男子。
景阳看了他们一圈,“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要不立马走人,要不立马死!”
“他娘的!今天本就心情就不好,想来你们春楼玩玩散散心,居然还跟让人不愉悦。”将军抱怨道。
“将军,不出片刻闹事的那人就会横着拖出去!”裸女揽着他的臂膀躺在他的身子上安抚道。
果然不出片刻,楼下变得安静起来,“大人,我妹妹没说错吧,有些人真的是生下来连死字儿都不会写。”那女人得意地笑道。
刚笑完,门口就传来‘咚咚’的叩门声。
“妈妈,我们正忙着呢!告诉他们不接客了。”裸女喊道。
门外的敲门声依旧没停,另一位懂察言观色的女人打开门的一瞬间还未等她开口,喉咙就被人一刀割喉!鲜血喷射在楼道的屏风上。
屋内的路女见状发出尖叫声,“来人呐!来人呐!有人杀人了。”
楼下早已横七竖八的躺着十余人,还未等那女人再次开口刀就插入她的胸膛,“我最讨厌的就是青楼卖身的女人!”
床上的那位将军赶忙提着自己的配剑,他这才认出来来的是谁,“大......大人刚刚在酒楼多有得罪,请大人责罚!但小人是首辅大人亲命的锦州郡守城将军,不知能不能看见首辅大人的面子上饶过小人一命。”
“呵呵!三年了!你都能从一个小小的马夫都能变成守城将军。”景阳狂笑,笑这个朝代残害忠良,嘲笑眼前之人投机取巧当上守城将军。
“马夫,你再仔细看看我是何人?!”景阳凑上前搂开额头。
那人神情慌乱,双手颤抖道:“你.....你是景阳,你居然还没死!”
“很意外吗?看来当年大殿下战死沙场也与你有关!”景阳一刀横切他的胸膛。
马夫口腔吐出血沫,“将......军,不是我做的,是杨国福逼我做的!”
听到想要的答案,景阳果断地一刀割破他的咽喉。
锦州府中,严晟与刺史大人面对而坐,“刺史大人考虑的如何?”
刺史正在犹豫中,突然有位中郎将冲了进来,“爹,喜事!天大的喜事!”
“没看见我正和人谈着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爹,天大的喜事!”那人难掩激动,说话都快语无伦次,严郎看见淡定的喝着茶。
“那你说说是什么事,能让你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