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韩家的事情,孟成济也听说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韩父一个不起眼的五品文官,居然能连升两级。
便连他之前不放在眼里的大舅子,也居然被调到了户部任职。
只是他却查不出来到底韩家得了什么机缘。
而他也知道五王爷府上的世子得到灵丹妙药,已经好了。
只是他并没有将两者之间联系起来,毕竟他不认为韩家有这样的本事。
他在书房想了许久,只觉得心情乏闷,他根本不想韩家人能往上爬,若是以前还算是他的助力。
只是现在他不喜自己的夫人,自然也不想和韩家打交道。
之前书房被烧了,如今是重新找了一处新的来布置。
想到之前自己藏起来的书信都没了,更是觉得心塞,其中有些要紧的,那原本都是他以后的倚仗。
夜色已深,他喝着闷酒,不曾想外面有敲门声,转头便看到舒忆雪站在门外,看着他的神情十分委屈。
孟成济这段时间都在避着舒忆雪,不是他不喜欢舒忆雪,只是他想到要做那档子事,便只觉得头疼。
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就这么被踩在地上。
上次舒忆雪衣着清凉出现在他面前,做着大胆的动作,这让他一个男人怎么把持得住,只是关键时刻,他还是不行。
在对上舒忆雪那诧异的目光,他更觉得无地自容,所以他又再次落荒而逃,这些天都在避着舒忆雪。
舒忆雪也没想到好好一个人是真的不行了。
不过她心里盘算着,再不行,只要喝了药,她不信还能这样。
这药可是找了些门道得到的。
舒忆雪也没说其他,端着汤就进来了,“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公务辛苦,可也该注意些身子,我刚从厨房端来了你最爱喝的汤,你趁热喝。”
孟成济也不好拒绝她的好意,也就把碗里的汤都喝完了。
舒忆雪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着,看着孟成济脸上有点泛红,便知道药效已经起来了。
孟成济确实觉得自己十分不对劲,一碗汤下肚,就觉得身上热得厉害。
舒忆雪装着担心的样子,过去抱着他,只可惜根本没有她要的反应。
孟成济把人赶了出去,把门给锁上。
他把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把案桌上的东西都往地下扫。
最后感觉脖子一痛,就不省人事了。
伏柒拎着人往南风馆而去,找了一处房间,就把昏迷的孟成济扔在了床上。
不多时,便有人进到了这个房间。
中途孟成济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人压在了身下,他疼得厉害,想要推开,身上又发软。
孟成济觉得无比屈辱,猩红着双眼,心想着自己一定要杀死这个狗东西。
他不知道多久才结束了,在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书房里。
若不是身上的疼痛,他都以为自己遭遇的一切都是错觉。
他心里一阵害怕,到底是谁,居然在他侯府来去无踪?
只是今日发生的事情,他也只能烂在肚子里,若是让人知晓,他只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他多安排了人手值夜,只要那人还敢来,他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但是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再次出现在南风馆。
连续几天,不管他如何戒备,他也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任人蹂躏。
而更让他可怕的是,他竟然有点食髓知味。
舒忆雪好些天没见着孟成济,也是自从上次,他们都没见过了。
如今都过去十天了,她好不容易才逮到孟成济。
在看到对方边上站着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小厮,总觉得怪怪的。
作为一个男人似乎也长得过于好看,不过不是丫鬟就好。
孟成济看到舒忆雪的表情有些心虚,又有些不自在,只能敷衍把人哄走,带着小厮回自己院子去了。
舒忆雪越想越不对劲,莫不是那个小厮是女扮男装的?
原本都快回到自己的住处,又悄悄往孟成济的院中去。
在看到守在门口的小厮,她更觉得不对劲,这青天白日的,莫不是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于是她也不敢过去惊扰,一路来到一处稍微低矮的院墙,翻了进去。
结果就听到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她怒气上涌,忽略了其中的奇怪之处。
直接过去一脚把房门踹开。
结果就看到了两个交叠在一起的男人。
而她真正想要抓奸的孟成济正被人压下身下行那种事。
一股难言的恶心瞬间涌上来,舒忆雪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直接转身跑出去吐了。
孟成济连忙把人推开穿好衣服,这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忆雪,你听我解释。”
舒忆雪抹了一把嘴,看着孟成济就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孟成济,你不要脸,你居然还是下面那个。”
舒忆雪嘴巴像是淬了毒一样,什么难听说什么,连什么烂屁股都说出来。
孟成济感觉有什么东西破灭了。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不能让她继续说了。
他死死捂住她的嘴,而舒忆雪还不依不饶,直接狠狠咬住他的手,最后孟成济没有办法,只能先把人给敲晕了。
孟成济把她关了起来,对她也没有了原来的疼惜。
孟成济院中的闹剧自然被伏柒都知晓得清清楚楚。
一开始倒以为孟成济是个长情的,可到真正涉及自己利益的时候,便也无情得很,即便那人是他曾经捧在手中的舒忆雪。
可舒忆雪并不是个能安生的人,孟成济没想到自己对她的威胁根本不起作用,她不停地在房间里谩骂,各种难听的话随口就蹦出来。
只是把舒忆雪打晕,根本不能解决什么,最后还是他一旁的小厮苏青提议,不如直接给她一副哑药,这样她什么秘密都说不出去了。
孟成济自认为自己对舒忆雪还有些情谊,如今为了大家都好,他把苏青的话给听进去了。
舒忆雪被灌了一碗药,喉咙火辣辣的疼,等她再次开口,就只剩下粗粝难听的啊啊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