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卿羽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那双迷人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羁的光芒,仿佛正在引诱着猎物一步步踏入陷阱。
“扎玛,大宛第一刺客,更是大宛国君的亲信,一生没有败绩。”
“要说唯一的弱点,恐怕就是女人了,尤其爱好这种半老徐娘!”
“本宫是该谢谢你呢?还是谢谢你呢?”
扎玛的脸上沾染了一滴鲜血,仿佛他是凶残杀戮的魔鬼,手起刀落间喷溅出的血液犹如地狱的彼岸花,映衬着他的杀气。
漆黑的眼眸挑衅般的划过夜卿羽那张绝美的容颜,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惊慌或害怕。
他注定要失败了。
夜卿羽脚步一个疾驰,两个大逼斗快速的甩在了扎玛的脸上,一颗泛黄的牙齿被打落。
人也重重的砸在地上,再也无法起身。
众人被夜卿羽的手段给惊着了,纷纷倒抽一口冷气。
被扯下一只胳膊的许曼文发出凄厉的喊叫声,“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侵蚀着她残存的理智,她想晕也晕不了。
血红的双眼扫向夜卿羽时,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正是被翟达拎在手中的男子。
她一脸不可置信的喊道,“夫君。”
眼泪从她的眼眶缓缓滑落,心里明明已经有了答案,她还是不甘心的问了一遍。
“夫君,她说的是真的吗?”
是你,亲手把我送上别人的床榻吗?
为什么?
为什么?
她在心里愤怒的呐喊,她为了夫君,这些天一直在四处奔走。
她只是一个被养在后宅的女子,但她为了夫君,甘愿抛头露面。
她想要得到他用心的对待,能让他看到她的能干之处,她想和夫君举案齐眉一辈子。
然而,这终究成了一个笑话。
葛仝的脸上,断线的血色玉珠沿着伤口滑落,鲜血染红了衣襟。
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化作一朵艳丽的血红花朵。
染血的容颜抬眸时,眼底的温度彻底消失不见。
“呵……是,你又能怎样呢?”
“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些年,你为什么一直无所出吗?”
“我只是不想你这个肮脏的贱人,生出我的孩儿啊,哈哈哈……”
她的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要从眼眶中飞出来,显露出无法置信的惊恐。
“不可能,不可能,啊……”
如若这一切都是谎言,那么,她得有多蠢,才能一直被蒙在于鼓里?
“啧啧啧,好一出大戏啊,可惜,你们找错了对象,本宫对你们之间的大戏不感兴趣。”
“来人,给葛夫人上刑。”
“顺便,把楼下包间的那些夫人都给本宫喊上来,这出大戏可少不了她们!”
想要和她作对,那么今日来参宴的,一律当成恒亲王的同党好了,相信,很快,各家又会上演一出出好戏的。
呵呵……
一个个怪无聊的,那就让她们自己窝里先乱起来。
今日的这些夫人里头,有几个是小官家的,有几个只是庶房,想要搏一搏前程的。
那就快刀斩乱麻,让他们的家族,一并把这些人斩除,夜卿羽还不沾一滴血。
真是干的漂亮。
“是。”暗处的声音响起。
很快,底下的一个个夫人被带了上来。
人群里一个女子骂骂咧咧的,“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我可是李参领的小姨子,我姐姐可是我姐夫的宝贝,你们要是动了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往常,只要她亮出身份,很多人都对她客客气气的。
她姐夫虽然是从三品的官员,但他是武官,要比从三品的文官要来高一些。
有些想要巴结姐夫的人,也会时不时的给她送些东西。
这不,许曼文邀请她的时候,她就过来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这身份,在一众小官太太之间,也是很受欢迎的。
都城的人都知道,她姐姐和姐夫的孩子已经失踪了十多年了,她姐姐一直无所出。
家族有意想让她嫁过去,给姐夫生个孩子。
这样,姐夫有了香火,她和姐姐也能一起伺候姐夫。
亲姐妹知根知底的,总比找旁人的好。
见过坑爹坑娘的,第一次见到坑姐夫的。
李言听到怒骂声,猛地一惊,瞳孔放大,如同被雷击一般,下一刻,立马跪地请罪道。
“臣管教无方,请长公主恕罪。”
只说管教无方,却没为她辩解,说明他是知道她往常老是拿着他的名头在外做些事情的。
夜卿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女子看到李言的时候,激动的喊了起来,“言哥哥,言哥哥……”
夜卿羽忍不住挑挑眉,一股恶心之感从心头升起。
想起简意宥的夫人说的那句,“成天哥哥哥哥的,怎么着你要下蛋啊?”
“你是什么牌子的塑料袋,这么能装?”
“叫自己的姐夫为哥哥,还真是好教养!”
“你……”女子气疯了,口不择言道,“我怎么叫关你屁事,要你这个贱人多管?”
听闻这话的李言,眼底闪过一道冷光,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再次毕恭毕敬的跪在夜卿羽的面前。
被打了一巴掌的女子彻底懵逼了,大喊大叫起来,“李言,你个王八蛋,你敢打我,我要告诉姐姐,让她和你和离,你算是什么玩意?”
“你个没种的男人。”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众人的耳边。
夜卿羽眉头一挑,脸上笑意全无,嘴角弧度轻蔑,“辱骂本宫者,该当何罪?”
玄一道:“拔了舌头,施以绞刑。”
“哦,开始吧!”
“许曼文的也可以开始了。”
夜卿羽漆黑的眼眸划过几位夫人的脸颊,嘲讽一笑道,“邀请各位上来,是让众人看看本宫是如何施刑的。”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们没有。”
“你们的男人在朝堂战战兢兢勤勤恳恳,却娶了你们这些拖后腿的,真是悲哀!”
其中有几人的男人,官位是不高,但一直兢兢业业的,生怕行他就错,一直小心翼翼的。
可惜,他们的官路止步于此了。
玄一伸手一招呼,许曼文被绑在一张长凳上,一只手和两只脚分别绑在凳子的下方。
脸上被盖上一张宣纸,倒上茶水。
一张接着一张,茶水在倒,宣纸在加,那种窒息的痛苦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