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月儿的舞,才是孤想看的。”
作者:云槿笙   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最新章节     
    崖祈漪捋着身前的长发,一路东张西望,蹑手蹑脚。
    虽然现在大部分人都聚集在篝火那儿,营地里巡逻的士兵也不是好糊弄的。
    在又一次被拦后,崖祈漪双手合十,腼腆害羞对士兵投去秋波,“官爷,奴想去方便,走错了路,还望官爷给奴指个路。”
    小士兵往后退了退,略显嫌弃的收紧下颌,“往那边去,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官爷,奴怕再走去,你能将奴往那边送送吗?”崖祈漪一边说一边用余光观察着,留意到一处帐房虽不起眼,但门庭不远处守着个婢女。
    “就在那边,你若是在纠缠,爷就拔刀了。”小兵将自己手中的唐口刀亮出一截。
    白光让崖祈漪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内心再对惊惧,面上也只能扯出笑,往他指的那个方向走。
    但崖祈漪可没放弃,假装方便回来后,记着方才看到那个婢女的位置,躲过巡视的士兵,一点点靠近那个营帐,此处斜靠着大帐,离篝火处不远。
    弓着身子,若不是起先找错了路,她早就找到那人的住处。
    传言里此人不近女色,嗜杀饮血,现在看来传言也不尽然,他身旁不是有个女人吗?守门的也还是个婢女,男人都是贪色的。
    “你谁?在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邢秋双手抱臂,挡在鬼鬼祟祟的崖祈漪身前,眼神上下扫了一番。
    觑着眼,在心底点了点头,新面孔?瞧着这一身狼狈的样子,应当是带回来的俘虏。
    难不成是想逃跑?邢秋捏着下巴,时机是选对了,但方向选错了。
    她没跟着去庆功宴,趁着人少又细探了一遍地形和守卫情况,一回来就撞见拓跋晋抱着萧玲琅进了王帐。
    看着瓶里空空如也的避子药冒着冷气,一阵头晕,他不是狼主吗?就不能多纳几个妃子,就可着她要偷的人嚯嚯。
    这荒郊野岭的她上哪去整避子药!要是真折腾出人命了,南梁那边她又怎么交代!
    踢着石头一回头又瞧见鬼鬼祟祟的人,还想拿她泄气,没想到是要逃跑的俘虏。
    邢秋眼珠子一转,“这里是王帐,狼主与娘娘歇息的地方,你幸好撞上的是我,要是巡视的人,命就没了,赶快离开这吧。”
    手指戳了戳此人的肩,顺道给她指了个看管松的地方,希望她能有脑子看明白就逃吧。
    俘虏作乱逃跑引起骚乱,应当能打断他们吧,邢秋暗暗地想。
    “谢姐姐,我是找错了路,你不要声张,我马上离开。”
    这是狼主住的地方,崖祈漪眼睛亮光一闪而过,勾了勾嘴角,瞥着王帐,给面前趾高气昂的奴婢浅行了个礼,忍下这口气。
    等她成了她们狼主的女人,再回来教训教训这些脚长在头顶的人。
    邢秋在心底哼笑一声,是个蠢的!这时候不跑还等什么时候,她们想走还走不了!
    磨着后槽牙,邢秋走回原先的位置,踢着石头,恶狠狠的盯着王帐,仿佛里面住着的是跟她有着深仇大恨的人。
    王帐里,暧昧勾丝,烫人的呼吸彼此交缠,萧玲琅宛如从水中捞起,香汗淋漓跪\/在床榻上。
    上方的人不知疲倦,她的声声求饶全被他堵在手下绞碎,只能苦着眉,双手紧攥着被褥。
    “月儿的舞,才是孤想看的。”
    床榻下暴力撕碎的袄裙静静地被玄衣压住,就连一旁娇小玲珑的鞋子也被大靴挤到角落里。
    萧玲琅最后溺在汹涌的波涛里。
    风浪平静时,男人抱着昏过去的人,爱怜在她额心亲了亲,抓过她的手,十指强硬的和她扣在一起。
    这几日他有股不安,手段凶暴的拿下北线之后,迅速折回来,见到她,那股烦躁才退去。
    他拥着小姑娘,不舍得抽离,时时刻刻处在一起,才能安抚他。
    次日午时,萧玲琅动了动酸痛的身体,靠着床沿抱着被褥慢慢坐起。
    一阵沉默后,她轻轻张唇,赧然对着邢秋说:“避子药。”
    “没了。”邢秋望着她从脖颈处的延至两肩的吻痕,微微顿了顿,抽回视线,将煮好的马奶端到她面前。
    “没……了。”萧玲琅轻声重复她的话,双手微颤的端起莲纹玉碗,望着这碗中的东西,深吸一口气,又将它放了回去。
    “换一碗热茶过来,我不是很饿……”
    “你也无须担心,没这么巧,这个也要看缘分。”邢秋把马奶放到一旁,倒了杯热茶递给萧玲琅。
    看着她垂着眼帘,双眸无神的盯着茶杯发呆。
    邢秋于心不忍,但是还是蹲在床沿,轻声对着她说道:“多笑一笑,再忍忍,我们的机会快来了。”
    萧玲琅眼睫一颤,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杯中,唇瓣翕动,最终嗫嚅道:“嗯。”
    视线落向邢秋身后,咽喉轻轻地动了动,化成无声的叹息,“他呢?”
    “去了大帐,似乎要商议接下的事。”邢秋起身又重换了一杯茶水,望着搁置在一旁的温马奶,“你还是用些吧,要不然我得挨罚。”
    萧玲琅眼睫扇了扇,低头抿着茶,干涸的唇得了些润泽,语气舒缓:“没旁的了吗?”
    邢秋吊个啷当的站着,歪着嘴,冲萧玲琅耸着肩,轻快的回道:“没了,他嘱托你一定要喝完,假好心。”
    萧玲琅手捏紧,面上更加羞窘。
    端过玉碗,小口喝了半碗,实在是喝不下去时,被邢秋一把接过去,顿顿两口喝完,“记住,这是你喝的!”
    她还谨慎的用萧玲琅的帕子抹了抹嘴,又拿起茶壶,仰头灌了一肚子水,“我喝的可是水。”
    萧玲琅轻轻勾起唇,“嗯,你喝的是水,我要更衣了。”
    “她们俩被叫去调教奴隶了,我来侍候你,手脚可能会重,娘娘不舒服要说。”
    邢秋摩拳擦掌,她要看看,到底有何魔力,拓跋晋一回来就直奔着她。
    看着邢秋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萧玲琅不禁将被子往身前拢了拢,“你将衣物取来,我自己换上。”
    “欸~娘娘,你相信我。”邢秋拍拍胸脯,语气真诚且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