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妾有狼主,丢不了。”
作者:云槿笙   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最新章节     
    萧玲琅脸颊粉红粉红的,在纶图走后,窝在拓跋晋身侧好久都不敢动弹和搭拓跋晋的话。
    拓跋晋眸中映着小姑娘惶恐羞恼的神色,眼中笑意加深,戳着她的手,“又不理孤了。”
    “妾没有。”萧玲琅嘟着嘴反驳,抱着他的胳膊,眼波流转,“狼主刚刚是不是捉弄妾呢,妾打扰狼主已经很心虚了。”
    拓跋晋牵起嘴角,“孤怎么会是捉弄月儿,只不过月儿不理睬孤,孤以为月儿生气了呢。”
    视线停驻,他顿了顿,故意说道:“倒是没看出月儿心虚。”
    萧玲琅浅浅的掀起眼帘,抿着唇轻轻地瞪着他,不与他纠结这个事,怎么解释他都按他的理解来说。
    望着空荡荡的大帐,还有他们推演一半的沙盘,萧玲琅松开手,起身看过去。
    “妾就是来看看狼主,在帐前,侍卫说狼主在议事,妾就要回去等狼主,那侍卫却一头扎进帐里。”
    走一步歇半步,她回头望向靠着椅座含笑的人,语气带着抱怨,“狼主上次离开,便是在妾睡着后,悄无声息的,一走就是三两天。”
    若是能知道他作战的规律,逃走时也能多一份安稳的保障。
    碧溪说不能贸然行事,这里是他的天地,不做万全的准备,被他抓回来不过是瞬息的事。
    收紧呼吸,她转头走到沙盘旁,眸中闪过好奇,看了两眼,发现也没什么,又收回目光,走到拓跋晋的对面,双膝盘着坐下。
    “狼主面前这是城图。”
    “嗯。”拓跋晋见她直接跪坐在地上,眉头微微皱了下,“地上凉,过来坐。”
    萧玲琅蹲着挪过去,从案上是拿起羊皮纸,看了两眼,刚准备放下,发现下方还有一张大的地图,她伸着脖子凑近看了看。
    指尖滑过一处,“北地……往上走……这里是王庭。”
    她回过头看着拓跋晋。
    拓跋晋将人圈回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落在她的腰间给她按捏着腰,“对,那儿是王庭,下次孤会跟你说。”
    萧玲琅掩唇轻笑,拉着他的手,晃了晃示意他低头。
    在他顺从低下头时,她羞答答的咬了咬唇,然后蜻蜓点水的碰了碰他的脸颊,“狼主不必告知妾,你们行军作战是要事,妾只是有些担心。”
    拓跋晋抚着她的小脸,在她羞涩的目光里弹了下她脑袋。
    萧玲琅抱着脑袋,目光变成哀怨。
    “狼主。”
    “撩拨孤,孤讨回来,又说孤欺负你。”
    “妾下次不会了。”萧玲琅鼓着腮。
    拓跋晋掐着她的脸轻挑起唇角,另一只手点着唇,对她晃了晃食指,霸道的驳回:“不行,下次往这儿亲。”
    空气凝滞,萧玲琅语噎了会儿,默默偏头看向他案前的那张大图,目光搜寻南梁,嘴上问着:“狼主,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在月儿的手上。”
    萧玲琅举起图纸,仔细看了看,没看出来什么,悻悻的望了拓跋晋一眼,说:“离王庭好远啊。”
    拓跋晋被她没看懂的模样给逗笑了,“岳母说你做课业时不专心,如今该是后悔了吧。”
    “哎呀~狼主你别笑,妾是只是……只是一时忘记了。”萧玲琅急着阻止他的笑,刚褪的红晕又染了回来。
    拓跋晋胸膛震动的更厉害了,耳里听着小姑娘的恭维,龙颜大悦,“月儿平日里还是多于孤说说漠北话,不然出了门,万一丢了怎么办?”
    “妾有狼主,丢不了。”萧玲琅遮在长睫下的眸光忽闪了两下,柔声道。
    山芷进来奉茶时,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萧玲琅,险些失态,将茶水弄洒。
    怎么到哪里都有她!
    眼底的喜色被厌恶替代,唇角扯平,走上前微微行礼。
    “奴拜见狼主,娘娘。”
    拓跋晋将手中书卷放下,头也不抬对着她淡声吩咐:“煮碗马奶过来。”
    侧眸看向疑惑地转过来脸的人,给她解惑,“等会迁营,月儿吃些垫垫肚子。”
    萧玲琅闻言轻轻点头,想到她的午膳算刚用过不久,又摇头,“不用了,狼主,妾还不是很饿,迁好营,妾想同狼主一道用,可不可以?”
    “自然可以。”拓跋晋心情愉悦,抬眸命令杵在一旁的山芷:“将煮好的马奶装进水壶里,备上。”
    “遵命。”山芷低着头,转身之际,妒火灼心,极尽掐碎手心。
    她在心底讥嘲笑着,先前百般不愿,如今却是处处勾引狼主,南梁的贱人。
    山芷收敛气息,听着身后那咬字缠绵的女声,眼底的黑渐渐浓郁。
    萧玲琅瞥着山芷的背影,一搭没一搭的回着拓跋晋的话,她不是很明白碧溪的意思,刺激山芷……她能做什么?
    而且她和拓跋晋的相处本就被山芷看在眼里,还怎么更亲密些?
    萧玲琅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低头继续给他整理看过的文书,研着磨。
    余光也扫过几眼纸张上的文字,大致都是整治新得的城。
    迁置新界,等他安排完,又需好些天,碧溪口中的机会也不知何时能到来,萧玲琅侧眸悄悄打量了下专注批文的人,眸光深处的忧思转深。
    日光快要西沉时,军队收起驻营,萧玲琅坐在马车里,掀起车帘一角,灰蒙蒙地天,寒风凛冽,那些战士们表情肃穆。
    望着远处白色连成一片山,萧玲琅惆怅的放下车帘。
    马车内,邢秋捏着萧玲琅的打的络子没心没肺的研究着,阿侬依旧是个透明人,眼睛随着萧玲琅的动作转来转去,见她放下车帘,又盯着她折身拿起针线,缝补玄色衣裳。
    “娘娘,这种粗活,还是让奴来吧。”山芷看萧玲琅拿着拓跋晋的衣袍,眼神变了变,勾起嘴角,主动请缨道。
    有人操劳,萧玲琅自然是欢喜的,手才刚要有动作,就见拐角里的邢秋咚咙一声,磕在侧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