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萧玲琅,孤会疯的。”
作者:云槿笙   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最新章节     
    奶团子提着心吊着胆的将在背后说她的人给指了出来后,忧心忡忡。
    被拓跋晋吩咐宁允将她抱走后,更是忧伤的啃起手指头。
    “允允,父王会有旁的宝宝吗?”
    小家伙的呆毛都垂了下来,结结巴巴的问着宁允。
    她记得师父说,父王若是嘴边提起旁的女人,不是饶双姑姑和清菡嬷嬷时,她就可能要有弟弟妹妹了。
    父王要是有了别的宝宝,把她的东西拿去跟旁人,奺昭扭起小身子,不高兴的鼓起腮帮子,她就……就带着小满姐姐去找娘亲。
    宁允被问到了,望着小殿下的亮晶晶的眼,有些犹豫不决的回道:“现在不会有。”
    那位若是一直不醒,前朝大臣不断的施压,王嗣的传承,狼主肯定是要考虑选秀,纳妃的。
    宫中没旁的孩子,小殿下一人,确实有些孤单了。
    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奶团子较劲的时候,脑袋瓜子飞转。
    第二日,就带着萧小满出门,雄赳赳气昂昂的满宫的找娘,身后还不远不近的跟了一连串的宫女。
    奺昭走走停停,累了就坐下来啃手指,休息好了,就继续。
    一条路走到底,走的越来越偏,她也被周围景色吸引的忘记了本来目的。
    这儿的草,长的快有她高了,有的还是不知名的花,她还没见过这么高的树。
    奺昭仰起头,好高,好粗啊,她都看不到树顶。
    树上面长的是什么啊?她踮起脚尖仔细的去辨认,还没等她看出个所以然来,人就突然离的地面。
    奶团子转过头,看到是黑脸的拓跋晋后,讪讪一笑,晃了晃自己的脚。
    “父王~”
    拓跋晋将小家伙扔给侍候她的宫女,淡淡的斜乜了她们一眼,“此处是禁地,你们怎么照看王姬的。”
    宫女们哗啦啦的全跪了下来,昨日另一个宫女被凌迟的惨叫声,她们都听到了。
    此刻每个人的脸色都发着白,连求饶都说不出口。
    “念你们是新调来,孤这次饶了你们,再敢轻怠王姬,忘了宫规,孤会让人送你们滚钉肉。”
    “谢狼主饶命,谢狼主饶命。”宫女们打了个寒颤,连忙叩谢,抓紧时间,趁拓跋晋没改变主意前,抱走了浑然世外,想让父王抱的拓跋奺昭。
    拓跋晋幽深的瞳孔深深地看了小家伙离开的背影,哼笑一声。
    母女连心吗?这处宫殿七拐八拐,偏僻杂荒,小家伙竟然能摸过来。
    他迈步往回走。
    这里处处布下行阵,阴气沉沉,推开厚重的殿门,越往里走,越是清凉。
    墙壁上到处画着血色红符,垂下各种幡条,殿的深处,黑红成了主色调,诡谲中带着恐怖。
    赤脚踏上铺着厚重的地毯殿眏,哪里处着一处宽大的温玉石床,厚重的狐裘毯一层层垂下,四方床柱串着金链,除了连着床上人的手与足,余下的露出的链条也都绑上经幡,贴上符纸。
    束缚在床上的美人,除了脸色苍白些,看上去比生孩子时还长开了些,相貌稠丽明艳。
    他走过去,照常试了试她的鼻息,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后,在唇瓣上轻落下一吻。
    “月儿今日也很乖。”
    他躺进被褥里,将赤条条的小姑娘搂进怀里,低声在她畔絮絮叨叨。
    “月儿,昭昭今日找过来了。”
    “还记得昭昭吗?是我们的女儿。”
    “小家伙可调皮了,昨日偷溜去了金銮殿,搅了孤的朝堂,今日又带着宫人,满宫的跑。”
    “她昨日问孤要娘亲了,孤怕她吵着你,………是有人在她耳畔提了你,嘴碎的,孤全杀了。”
    “萧玲琅,孤会疯的。”
    怀里的人呼吸未变,依旧是浅浅的,拓跋晋说着说着,眼底猩红一现,在她颈间留下缠腻的吻。
    当年灌了数不清的稀有之药,才吊了她一口气,后来他找来漠北的巫师,用阴邪的法子才滋养她,如今的状况稳定,人就像是睡着了似的,怎么也不肯醒过来。
    为什么不肯醒,是不愿意见他,还是认为常琲死了。
    萧玲琅你必须得醒,孤还有好多事要盘问,你不能甩个孩子,就逍遥自在。
    他轻柔的啃咬着小姑娘的肩,余光一直观察着她。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用力吧,真弄疼了她,他又不舍。
    末了,他埋进她颈窝里,喃喃自语。
    “月儿,孤留着常琲一口气呢,你一日不醒,孤就一日吊着他,削他一片肉,孤还命人将刀浸过盐水再动手,地牢里全是他的哀吼声……”
    ……
    翌日清晨,拓跋晋从殿中离开,离开前,细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布置。
    他希望,回来时,能有一处是不同的。
    殿门合上后,殿内又恢复死寂,经幡静静的垂着,还有静幽幽的流水声,烛台里的烛芯偶尔发出啪嗒声音,火焰跳了一下,继续燃着,有宫人将灭了的烛火重新点燃,做完后,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寂静中,睡在裘被里的人,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无人察觉。
    日复一日,有一日,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拓跋晋哄完奺昭,还是裹着一身湿汽来到这里。
    他像往常一样看了看四方金链有没有被动过,还是一如既往后,失望的垂下眸。
    转身去偏殿里去去身上的湿气,回来时,路过床两步外堆在的金银异宝时,他停下脚步。
    歪了歪头,许久,低声笑了出来。
    抬起狭长的凤眸幽幽地看向床头,指腹微微摩挲着手腕,他薄唇轻轻抬一侧,周身淡淡悲意被阴暗替代,朝床边走去。
    他走的很慢,边走边解着衣袍,等到近了床沿时,身上就挂了个里衣墨袍。
    掀开床纱时,他没有向往常一样规矩的躺在她身侧,而是坐在床沿,顺着尾住,沿着冰冷的链条,抚上她的脚腕,把玩一阵后,沿着小腿,踏入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