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佳芸说,她现在在和帮她搬行李的那个学长聊天。”江晚晚继续说。
“我们问她聊到什么程度了,她就红着脸不说话。”
闻言,秦宋淡然一笑。
看来,这次骆驼学长赢面很大啊!
就是不知道那位学长能不能hold得住这个川渝妹子。
秦宋明天早上还要赶飞机,江晚晚明天早上也要去操场观众席上坐着,聊了一会后,就各自休息睡觉了。
在这十多天里,秦宋已经坐了三次飞机,加上明天的那一次,就是第四次。
再加上从首都飞回伏青市,那就是第五次。
上一世,秦宋一年才坐了差不多五次飞机。
这一世,居然在半个月内就坐了五次飞机。
要是这样的情况再多来几次,秦宋都能弄个白金卡了。
翌日一早,和主管、红月二人集合后,叫了个网约车去机场。
到贵宾休息室吃了个早餐后,三人便在休息区等待登机。
看主管那满面春风一脸得意的表情,看样子此次行程回去之后,十有八九是要升职了。
到了登机时间,三人登机,依旧是商务舱,依旧是公费报销。
落地之后来到酒店把行李放好。
恰巧主管也要去买一些首都特产。
于是秦宋便和他一起,去买了稻香村的点心、天福号的酱肘子,以及六必居的酱菜。
买好真空打包之后,二人找了个快递公司把东西寄回了家。
这次还要在首都呆两天,并且这些玩意能不能带上飞机还不一定,所以还是用快递寄回去比较保险。
和华夏网络作协会长的饭局是在晚上,现在还是中午。
秦宋和主管打开点评软件,找了一家评分最高的卤煮店后,打车过去准备把午饭给解决掉。
来了首都,当然要尝尝首都的特产。
两人各点了一份全家福的卤煮,配着火烧,美美的吃了一大碗。
对于秦宋这个嘴并不挑的人来说,只要吃的内脏没有那股子脏器味,那就没问题。
炸豆腐、腐乳汁、蒜汁蒜泥、香菜、香葱,以及两大勺满满的辣椒油。
把这些配料加进去搅拌均匀后,就可以开吃了。
首都的卤煮火烧还是处理得比较干净的,大肠和小肠里面都没有那股最原始的味道。
卤味十足、食材干净,火烧和豆腐泡吸满了汤汁。
吃完之后,二人满足地揉了揉肚子。
“可惜我女朋友没来,不然她肯定也喜欢吃,这个越嚼越香,而且一点脏器味都没有。”秦宋遗憾道。
江晚晚本身就是个吃货,对于那些新颖的吃食,绝大部分她都愿意去试一试。
除了某些极为特别的玩意。
比如:牛瘪火锅、活珠子、土笋冻、鲱鱼罐头、蓝纹奶酪等等。
又比如:烧烤里面各种动物的子孙发射器、各种动物的子孙储存袋,以及各种动物的欢喜等等。
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江晚晚碰都不会碰一下。
但秦宋却对那些补肾的玩意很感兴趣。
这当然不是因为虚,而是他秉承着养生要趁早的理念。
“是啊!这玩意的确不错,就是太贵了,一碗全家福就要五六十块,都够一家人一天吃饭的菜钱了。”主管也附和道。
“偶尔吃吃还是不错的,但如果要我天天吃的话,那还是算了。”
“不谈价格,天天吃这些卤出来的内脏,胃也受不了。”
接着他继续说:“晚上的饭局在全聚德,到时候我们可以尝尝那里的烤鸭,听说味道不错,吃起来有一股果木香味。”
“就是可惜不能打包,不然可以带回家给我老婆尝尝。”
二人继续聊了会。
这主管表面上看起来平平无奇,背地里却很有故事。
他是从大山里考出来的,没背景没家世没钱,靠他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而且老婆还是他的大学初恋。
现在家里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在伏青市也有房有车。
虽然是贷款买的房,那时候利率很高,虽然车子也是贷款买的,但......
也算是人生赢家了。
听他说,这次回去之后,大概率就要被升为副总了。
再加上未来网文行业发展的前景十分不错,他的前途可以说十分光明了。
“秦宋你在外面还有事吗?”他问。
“没有,怎么了?”
“没有那我们现在打车回酒店吧,我女儿说想我了,我得回酒店给她打个视频,顺带给我老婆报备一下。”
主管解释,打开手机相册,把他女儿的照片点开给秦宋看了看。
照片里面,小女孩穿着粉色的小裙子,戴着生日帽,端着一块小蛋糕,十分淑女的吃着。
秦宋指着左下角那个四肢落地,翘着屁股吃蛋糕的小男孩,忍不住问道:“这是?”
“噢,这是犬子。”
秦宋一愣,看着小男孩四肢落地吃蛋糕的样子。
果然,是个犬子。
此时,叫的网约车到了。
二人上车,目的地酒店。
秦宋斟酌再三,还是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主管大哥,有件事情我不明白。”
“据你刚刚所说,你是从大山里面出来的。”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好奇,大山里面的人,绝大多数都是重男轻女的,怎么您......您家里的犬子,好像有些不受待见。”
还有些话秦宋没说出来。
这犬子何止是不受待见,和小棉袄一比,待遇简直是天差地别。
经过询问秦宋才得知,主管读大学的学费是他姐姐在外面打工赚的。
他姐姐的成绩比他要好,但因为家里供不起两个人读书,所以姐姐读完初中之后,就无奈辍学了。
然后便去了外地打工,用工资供弟弟读书。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主管对重男轻女这个观念十分不喜。
不过他也没有重女轻男,他只是觉得儿子要穷养,女儿要富养而已。
“秦宋,其实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们年轻人的想法。”
“嗯?什么问题?”
“我的父亲在重男轻女这方面还好,但我的母亲却十分热衷。”
主管不解道:“我不理解,为什么我母亲对我姐姐的压迫要比我父亲多得多。”
“她们同样都是女性,不应该互相帮助吗?”
“我母亲在小时候受到过重男轻女的压迫,她明明知道这种思想对女性不公平,为什么还要在生下我姐姐之后,又用这种思想来压迫我姐姐?”